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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謝隕的兩隻手腕,往後一按,用一隻手扣住兩隻手腕,另外一隻手按住謝隕正努力彈開被子的腿,然後起身抬腿壓住謝隕的腿,控出的手箍在謝隕的後脖子處,低頭就吻了上去。
那一瞬間,謝隕只覺寒毛直豎,冷意從脊椎蔓延到背心,四肢。人生有什麼又被顛覆了。
……
“徒弟?徒弟,發生什麼事了?……小隕……”
張老的聲音忽然響起,孔嘉行和謝隕同時僵立不動了。
孔嘉行漸漸從瘋狂中冷靜下來。謝隕壓了壓發抖的聲音,仿若無事般回道:“師父,沒什麼,做了個噩夢。”
“做噩夢啦?害怕嗎,要不來和師父睡?”
謝隕沉默不語,眼神極冷地看向還壓在他身上的孔嘉行。孔嘉行聲音極低極低地說道:“對不起。”鬆開了謝隕。
“小隕啊,你來不來,師父要睡了。”
“師父,您睡吧。我沒事?我打會兒坐。”
“哦,那好吧。”張老的聲音充滿濃濃的睡意。
孔嘉行滿臉歉意地看著謝隕:“我,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走。”謝隕壓低聲音。
“我……”孔嘉行雙眼通紅地看著謝隕。謝隕盤腿而坐,雙手互握放在腹部處,頭微微低垂著,看不到表情,只聽到他氣息不穩地壓低聲音說:“什麼也別說,你走吧。”
孔嘉行頓了又頓,最後道:“那我走了,明天來看你。”停頓了下又說,“我的葡萄還在你院子裡。”
謝隕一直沒回話。孔嘉行走向窗邊,最後又說了句:“關於你那件案子,我會為你報仇的。”這才翻出窗子走了。
謝隕起身去檢查窗子,窗上的鋼條少了三根。謝隕閉了閉眼,緊緊地關上了玻璃窗扇,然後轉身走了回來,從櫃子裡拿出一個蒲團,放在地上,坐了上去。
靜靜地坐著,能感覺到全身在緊張地跳動。心臟一下一下地搏動,快得超過了以往任何時候。血液的流速快了幾倍。全身的脈動彷彿都在橫衝直撞。大腦無法冷靜。許許多多的碎裂的畫片飛來撞去,似乎還能聽到碎裂的聲音……
睜眼到天明,直到張老喊吃飯,謝隕才猛然想起自己忘了做早飯。他有些慚愧地低聲說:“師父,抱歉,我忘了要做飯,還讓您做好了叫我。”
張老橫謝隕一眼:“和師父客氣啥。以前也都是你師父我做飯餵你的師兄師姐們。他們都十指不沾陽春水,學古代雅士呢。你師父我沒那麼多講究。所以你隨師父我,也是不講究那些腐酸死人的規矩的,好好好,就要這樣。”
謝隕默默吃著師父做的早餐,八寶粥,院子裡小青菜兩盤。
“你昨晚做噩夢了?夢見什麼了?”張老忽然問。謝隕端著碗往嘴裡扒粥。很順利地介面:“沒什麼,就是夢見小時候被人搶了玩具。”
這個說法一聽就是忽悠人的。昨晚那動靜能是做了這麼個夢的樣子?張老可不信。但是看徒弟不想說,也就不追問了。
吃完早飯,張老休息了一會兒,又在院子裡走了兩圈,消了會兒食。其間謝隕一直陪在一旁。張老笑眯眯地說:“你耐心好,陪著我這個老頭子也不嫌棄,你師兄師姐們可沒這耐心。”謝隕就聽著也不回話。張老嘆道,“這以後你走了,誰來陪老頭子我。”
“師父,我會回來的。”
張老點點頭,笑道:“也是。”那點子傷感淡去,“今天你我師徒來較較藝如何?”
“徒兒自然奉陪。”謝隕拱手一禮。這個動作做起來相當自然,就像真的古代名士風流之意態灑然。若穿一襲長衫,那就翩翩然有衣帶當風的清逸了。
張老暗自讚歎,心中自豪地想:他這徒弟要是放出去,不知羨煞多少人。
師徒兩人帶上古琴就要去山上找一清幽之地坐而論琴。但是剛出門,一輛越野車開到了院門口。
☆、第08章 二師兄歸
車門開啟,一左一右走出來兩個人。一個穿著白襯衣,黑色西褲,黑色皮鞋,梳著七分頭。身材修長挺拔,貴氣優雅。另一個穿著紅t恤,紅休閒褲,紅色球鞋,反帶著一個藍白色棒球帽,十分炫酷。
“師父,師弟,你們要出門?”穿著白襯衣的男子走到張老和謝隕面前,“看來我回來的不是時候。”
張老驚訝後,喜形於色,拍拍二弟子的肩膀:“怎麼忽然來了?”
“本想給師弟個驚喜,沒想到師父也在。”張老二弟子,謝隕二師兄,名王弈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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