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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求死不能。”
白筠筠看著眼前的黑底龍紋靴消失在眼角,後背一片哇涼,腦子裡的話再三斟酌,出口道:“呂后果然殘忍暴戾。臣妾在皇后宮中抄寫經文,曾看到‘因果輪迴’四個字,想來呂后不信佛祖。”
話裡有話。蕭珩在她身後俯身,唇角微微彎起一抹弧度,“可曾聽過凌遲?”
“不——不曾。”
眼看她的身子微顫,蕭珩滿意的道:“將全身的肉一片一片切下來,共切九千九百九十九刀,直至血流盡而亡。”說罷,伸手撫上她的後頸,食指指尖從頸椎頂端一路下滑,停至身側。感受到她的微微顫抖,蕭珩食指拐彎,滑向腰間肋骨,停在印象中紅痣所在的地方。
只要看一眼,眼前的女子必然暴露。
溫熱的氣息靠近她的耳側,撥出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臉頰,低聲問道:“白氏筠筠,你可害怕?”
屁話!誰不怕讓他來試試!
白筠筠閉眼,深呼吸一口氣,微微展現出一抹最合時機的笑意,婉言道:“皇上說笑了,當今聖上文武全才,以德治國,民間百姓都讚歎您是千古一帝。這等慘案,您不會允許發生在當今朗朗乾坤之下的。故而,臣妾不怕。”
蕭珩笑意加深,“嘖嘖,竟然揣測聖意,理當重罰。”食指化為兩指,鉗住了她的下巴。
殿內靜謐,白筠筠能聽到自己的心跳。男人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面上,好似一隻即將將她生吞入腹的野獸。這隻野獸從來不善待她,白筠筠很納悶,她爹白岑到底欠了這個男人多少債!
男人的食指擦上她的臉頰,將一綹落下來的髮絲纏到她的耳後,似是在自言自語:“罰你什麼好呢。”
總不會是人彘和凌遲……
白筠筠一把握住他的大手,動情道:“皇上英明神武,壽與天齊,臣妾對您的愛意好比滔滔江水,綿綿不絕。山無稜,天地和,臣妾也不敢與君絕。您若真捨得懲罰這麼愛您的女人,那就罰臣妾抄寫經書吧。一筆一劃都是對您的愛意,也是功德。”
呵!
真是想得美。蕭珩鬆開她的下巴,食指再次滑過她的臉頰,“朕素來不喜歡那些無用的東西。做個遊戲可好?”
蕭珩寫了五個紙團,疊成一個個的小三角,置於手中。“裡面有凌遲,剝皮,炮烙,砍頭。”眼見地上的小女人又開始抖,蕭珩唇角微提,“還剩一個從輕發落,你抽到哪個算哪個。可好?”
不好,很不好。白筠筠想哭!
哆哆嗦嗦的自他手中取出一枚,還未來得及看就被皇上一把戳走。聽見宣紙簌簌被開啟的聲音,白筠筠從未覺得時間如此難熬。若是死變態真的要折磨她……白筠筠看了看殿內四根粗粗的石柱,她就一頭撞上去算了。
正怕一頭撞不死受二次罪,頭頂低沉嘶啞的男人緩緩道:“嘖嘖,值夜。”
一副你運氣忒好的語氣,好似還有些遺憾。白筠筠後背都汗透了,伺候變態太折壽,也不知道御前的人如何應對這樣狼心狗肺的boss。
值夜也是個技術活兒,白筠筠表示不懂。趁蕭珩又去批摺子的功夫,悄悄退到門外見福公公。
福公公收了她的一小塊銀子,悄聲傳授值夜技能:“就是在屋裡伺候皇上安寢,若是皇上半夜醒了喝水,要為皇上端溫水。若是皇上起夜……”
白筠筠道:“為皇上掌燈?”
福公公的小胖手捂起嘴巴笑道:“瞧小主說的,自然是為皇上解開裡褲,端上夜壺。”
第21章中指
殿內只燃了一盞燭火,眼前一片昏暗,唯有龍紋帷帳上的金絲銀線微微閃著光芒。
帷帳緊閉,龍榻上的人睡得酣熟。白筠筠垂手站在不遠處的角落,五官幾乎皺在一起,俯身盯著地上的尿壺。
這不是一隻普通的尿壺,這是一隻雕刻著龍紋的尿壺,這還是一隻幾百年後的古董。
若是帶這麼個東西回去,能換個臨海的大別墅,從此過上一開啟窗便是春暖花開的日子,再養一隻貓……一條狗……
可惜了,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去。
蕭珩從帷帳中扯開一絲縫隙,看到的便是這一幕。他本想起夜,半個時辰前就有尿意,可是見她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的尿壺,面上似笑非笑,蕭珩的尿意陡然不知去向何方。
小睡一會兒,又被尿意憋醒。見這個女人還是神情複雜的盯著他的尿壺,神色忽明忽暗,甚至還有一絲狡猾的笑意。
難道她要在尿壺上下毒手,神不知鬼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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