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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中的針線,“小主,可還是在為春雨的事生氣?”
“怎會。”白筠筠回過神,“背叛了我,她受到了懲罰,這事兒就完了。”她不會再為這個苦惱。
春杏面色躊躇,想開口又將話憋了回去,最後實在忍不住,問:“小主昨日說她背叛了你,投靠了褚采女,奴婢一開始還不信,跟您犟了嘴……”昨日之前,她覺得春雨可好了,像是親切的姐姐,怎麼會做出背主這種事。“小主怎麼知道她背叛了?又怎麼知道春雨投靠了褚采女?”
她從很早就知道春雨靠不住。從長春宮回來時,得了風寒大病一場。哪怕是朦朦朧朧中,她大約也知道春杏急的不行,春雨則差了些。春杏幾乎不眠不休的看顧她,春雨則不然。
這些且不說,春雨最近態度微妙,比之前更為上心。事出必有因,白筠筠某一日竟然在春雨身上聞到了藥味,偏偏這股子藥味她記憶深刻,是褚氏吃的保胎藥。藥味濃烈,有些苦澀,味道與楊婉儀身上不同。
昨日燒紙錢,也不過是藉機試探春雨,若不是她急著在淑妃面前求表現,也不會落得個這般下場。
只是這話不能跟春杏解釋的太過明白。“春雨之前露出馬腳,我也只是懷疑她,並不確定她真的背主。”
春雨嗯了聲,繼續縫製手頭的衣衫。春杏的針線活倒是進步的很快,縫製出來的衣裳也能見人了,只是上面的繡紋還差許多。
白筠筠繼續發她的愣。她就是覺得淑妃奇怪,按理說在皇上身邊多年的老人,不敢這般穩不住,尤其是這節骨眼。萬一惹怒了皇上,褚采女的孩兒指給別人?
淑妃能在皇上身邊穩當當這些年,一直以來盛寵不衰,一定有她的智慧在裡頭,如何會犯這等錯。
還是那句話,事出必有因。白筠筠隱隱約約的覺著,淑妃這麼做有貓膩。
除非…她根本不指望褚采女的孩子歸她。
嘖嘖,都是陰謀家。
說到陰謀,白筠筠眼前又出現了蕭珩那雙陰鬱的眼睛。她是借他的力除掉了淑妃和褚采女伸到自己身邊來的觸手,可是她也把自個兒搭了進去。
論陰謀,誰能比得上這位。殺一個壓一個,順便吃一個。
嘖嘖,這買賣是虧是賺不好說。白筠筠越想越煩躁,起了身在屋裡練一字馬。
男人,尤其是變態的男人,一定喜歡身嬌體軟會撒嬌的那種。白筠筠想起了淑妃那嬌嫩的模樣,楚婕妤的妖嬈,何昭儀的脈脈含情,還有楊婉儀的冷若冰霜。
有點苦惱。今晚皇上喜歡哪一種呢?
白筠筠低頭,看著大長腿,大胸脯,還是應該走性。感路線比較好。之前縮頭,是借皇后和太后的東風也能過上好日子。如今得罪了淑妃和褚氏,這頭縮不得了。
白筠筠深呼吸一口氣,暗暗問自己:想不想活?
想!
能不能壓倒那個男人?
…能!
今日是她的好日子,在後宮眾人眼裡,太難得了。一進宮屢屢不順,遭到皇上厭棄,如今可算是爬上龍床了。
許是太不容易,皇后與德妃還送來了首飾與衣衫,楊婉儀也送來了一塊淺綠色薄紗。這薄紗大概是進貢之物,白筠筠在宮中尚未見過,有些像印度的紗麗。
春杏將薄紗在白筠筠身上比劃著,口中連連讚歎:“小主,這個可真美,正好趁您的膚色。到了夏天,奴婢手藝練的好些了,給您做衣裳穿。”
白筠筠將薄紗披在身上,在銅鏡面前照照,心中有了主意,“不,今晚就要穿。”
春杏急道:“那奴婢現在就給您做衣裳。”
“時間夠用,按照我說的做。”
不到一個時辰,薄紗裁製的衣裳便做好了。春杏瞪著眼睛,“這——這能行?”
白筠筠對著銅鏡扭扭腰,右手握拳,“必須行!去找些小鈴鐺來。”
*
蕭珩抬頭看看天色,繼續埋頭批奏摺,心道今日天色暗的慢了些。
那個女人現在想什麼?
蕭珩停了筆,眸光不自知的變柔和。她應該很怕他,怕他磋磨她。想想之前,自己的確是百般為難她。她生氣,他就高興。
若是換成其他女子,只怕是嚇死幾回了。
她若不是探子該多好。前世哪怕她愚笨不堪,他照樣寵著。離了他,她都不知道怎麼活。
這一世,她猴精猴精的,怕是鎖鏈拴在脖子上,也照樣能上了天。想想昨天淑妃吃癟的模樣,有理變無理,日後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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