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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貴嬪的位子。”
白筠筠笑笑未語。
*
二公主的滿月宴與皇后生辰恰好同一日,辦的格外熱鬧。
正值傍晚,夕陽還未全落下山,玫色的晚霞籠罩在皇城上方,別有一番美妙景色。長春宮裡張燈結綵,佈置的喜慶但不張揚。
皇后身著朝服,端坐於長春宮正殿,接受嬪妃和命婦們的恭賀。待恭賀完,這才給二公主舉辦滿月禮。滿月禮有講究,請全福之人給二公主剪胎髮。
這全福之人不難找,楊夫人就是現成的。
楊夫人手持金剪子,邊剪邊唸叨著一些祈福的話,小心翼翼的剪了三朵胎毛,放在一旁準備好的金盒子裡。民間常有用胎毛做毛筆的法子,作紀念之用。
待剪完了胎髮,皇后親自為小公主戴上吉祥如意項圈,這就算差不多了。
宴席在殿內擺的滿滿當當,又在園子裡擺了幾十桌。
白筠筠如今是婉儀的位份,已經從後排的位置移到了前排,坐在楊悅兒下首。
還記得剛剛進宮時,只管藏在後面的人堆兒裡,別人記不住她是誰,也不會在人群中多看她一眼。
如今,不一樣了。
宴席吃得差不多,命婦們開始輪番上前敬酒,滿臉的笑意十分親近。位份比她低的嬪妃也上前敬酒,順便聊幾句湊熱乎。
白筠筠最會做人,笑眯眯的來者不拒。做人嘛,能交善就不交惡。
不過楊貴嬪顯然不這麼想,面色清清冷冷,並不願意與人多話。宮裡的嬪妃都知道她的性子向來如此,連面對皇上也並無兩樣。可還有宮外頭一次來的命婦,險些以為白筠筠才是二公主的母親。
柳貴人笑盈盈的上前與楊貴嬪說體己話,楊貴嬪隨意應付幾句,便說身子不適,帶著公主回了櫻福宮。
柳貴人站在原地,低頭默默不語,用帕子拭了拭眼角。旁邊有位份低的嬪妃上前去安慰幾句,柳貴人的眼淚開始決堤,嚶嚶哭泣著訴說自己的委屈。
“我不過就是做了個夢,也沒有詆譭二公主的意思,沒想到楊姐姐生了我的氣。”
一旁的張選侍勸道:“貴嬪娘娘的性子素來就是這般,也不只是對你一人如此。柳貴人還是不要放在心上的好。”
柳貴人還想表達一下自己的委屈,不料一旁的何貴人搶道:“今日是皇后生辰之喜,你能不能去外邊兒哭?免得染了喪氣。”
白筠筠從未聽何貴人說出這般有水準的話,想來定時柳貴人哪裡惹了何玉兒不痛快。柳貴人決堤般的眼淚瞬間收了回去,哽咽道:“何姐姐別生氣,妹妹就是委屈了些,也為小公主擔憂。”
何玉兒看向她,純屬好奇,“你擔憂什麼?”
柳貴人猶豫道:“就是覺得楊貴嬪性子生冷,若是日後小公主也變得這般,那就……”
話一出口,柳貴人驚覺自己說錯了話,“是妹妹瞎想罷了,諸位姐姐妹妹千萬別放在心上。若是傳揚出去,怕是給妹妹惹禍了。”
眾人沒說話,可是不得不承認柳貴人的話有幾分道理。賢妃整日言笑晏晏,膝下的長華公主便愛笑,雪玉糰子般可愛。想一想若是長歆像楊貴嬪那般冷若冰霜,不聞人情世故,的確有些可惜了。
誰也不傻,這話聽著便罷了,沒人去附和。
“柳貴人說什麼,可否再說一遍給本宮聽聽?”
一道冷冷的聲音從人群后傳過來,只見楊貴嬪就站在眾人後面,滿臉的冰霜之意。柳貴人打死都沒想到楊悅兒竟然會返回來,直愣愣的看著她都忘了哭。
楊悅兒譏諷一笑,“本想邀請柳貴人一起聊個體己話,看來不必了。柳貴人今晚吃撐了胃,胡言亂語。本宮罰你去櫻福宮外跪著,一直跪明日朝陽升起之時。”
柳貴人的臉面算是掉地上了,帕子捂著臉只是站在原地哭。
見她不動,楊悅兒揚聲道:“你若不服氣,我們這就去見皇后娘娘,請皇后娘娘斷一斷本宮罰的合不合理。”
柳貴人這才拿下帕子,自知理虧,囔囔道:“臣妾領命。”
熱鬧沒了,人群也散了,楊貴嬪也回了櫻福宮。殿外進來一名小太監,貓著身子穿過人群,湊到白筠筠面前:“見過婉儀小主。賢妃娘娘正在涼亭裡,邀您一同前去品茶。”
賢妃是她的主位娘娘,既然開口邀請,如何能夠不去。
跟著小太監來到涼亭處,只見德妃與賢妃在涼亭裡,一旁還有乳母和長華公主。長華公主玉雪可愛,正是瘋玩的年紀。圍著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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