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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問:“白嬪小主可是準備好了?”
綠吟的棗紅馬大概沒見過這般磨蹭的人,四條馬腿在地上煩躁的跺腳,鼻子裡呼呼的噴氣。
白筠筠點點頭,嘆了口氣,“算是好了。”
“一、二——三!”話音一落,白色駿馬如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綠吟一愣,忙夾緊馬腹追了上去。
白馬一路領先,率先到了拿紅色小旗的地方,只見馬上的人兒一手拽緊韁繩,身子掛在馬側,十分漂亮的抄起了地上那面旗子。後面的綠吟緊追不捨,可是始終差著一匹馬的距離。
綠吟馬技高超不是蓋的,一開始受白筠筠的迷惑輕敵,起步晚了一些。可是多年的技巧是老練的,一路猛甩馬鞭加快速度。
眼角瞅著紅色駿馬快追上來,白筠筠雙腳踩著馬鐙,身子略微騰空,從衣兜裡掏出一把土猛地往身後揚了出去。這把土還是剛才挑馬的時候,趁人不備裝在衣兜裡的,此刻派上了用場。
綠吟沒想到前面的女人竟然撒了一把土,又氣又怒,可是眼睛進了異物睜不開。一手拽著馬韁繩,騰出一隻手來揉眼睛。
如此馬技再好,也落了下風。
見白筠筠第一個歸來,蕭珩十分高興,大笑著上前將她抱下馬來。“筠筠總是讓人意外。”
九江王睨著她,情緒喜怒難測,陰□□:“是讓人意外的很。”
綠吟落後了三匹馬的距離,轉眼也到了地方。知道自己犯了大錯,綠吟跪在地上等候九江王的懲罰。九江王拿起那把匕首,毫不留情的挑斷綠吟的左手手筋。
誰也沒有料到九江王這般兇殘,在場眾人無不驚詫。何貴人嚇得腿一軟,要不是楚貴嬪在一旁急忙扶著,怕是癱在地上起不來。傳聞中,九江王是北地戰神,心狠手辣,所到之處令敵人威風喪膽。現如今看來,傳言並未誇張。
綠吟疼的面部扭曲,用力攥緊左手手臂,汗漬順著鬢角淌到地上。“奴婢謝王爺不殺之恩。”
九江王不再看她一眼,反而將帶血的匕首遞給白筠筠:“本王說話算數,這把匕首是你的了。”
血跡順著匕首滴在地上,蕭珩怒道:“皇兄不可太放肆。”
白筠筠不理會九江王的灼灼目光,接過匕首,掏出帕子擦乾淨上面的血漬。滿意的裝入刀鞘,塞進馬靴。
這把匕首上人命無數,這點血漬怕什麼。再說,別人的血,又不是她的。
“皇上,臣妾喜歡這匹馬,賜給臣妾可好?不過臣妾再喜歡,也知道人畜有別。臣妾再寵它,也不會讓它欺負臣妾。即便哪天它惹了臣妾生氣,臣妾也斷斷不會與畜生計較。”
“你!”九江王大怒,殺氣暴漲,一手指向她,“白氏,你若敢羞辱本王,本王定不饒你。”
“皇上,王爺他好可怕。”白筠筠恍若無人的撲進蕭珩懷裡,回頭看向九江王,“王爺,對號入座是病,得治!”
正當眾人以為九江王會砍了她時,不料九江王殺氣銳減,面上倒是露出一絲笑意,“阿珩倒是得了個寶貝,皇兄羨慕。”
蕭珩冷言道:“皇兄只要別太過頭,朕怎會不念兄弟情。”力量的角逐裡,有各種各樣迷惑敵人的手段。有虛情假意,有百般隱忍,也有蓄勢待發。譬如九江王,看似對白筠筠一喜一怒,實則是探他的底限。
蕭珩這話裡的意思他懂,讓他安分守己,可安享榮華富貴。九江王仰天大笑,拿起弓箭轉身騎馬進了林子。
她安然無恙,蕭珩自然是滿心歡喜。輕撫她的長髮,問道:“你何時學會的騎馬?害的朕為你擔心。”
女子仰頭看他,眸中盡是笑意,“皇上教過臣妾的。”昨晚教的,還是花式騎馬。
蕭珩一挑眉,“你…學的真快。”
白筠筠俏皮道:“皇上親口說的,您是好夫子,臣妾是好學生,您還誇臣妾天賦異稟。”
蕭珩頓時覺得一股子熱流湧上腦門,這個女人還真是…天賦異稟,孺子可教也。
*
回到帳篷,白筠筠長舒了口氣。九江王她不是不怕,可是這樣的人不能順著,因為順著他的人太多了,因為太多所以他不當回事。
“小主,九江王太嚇人了,奴婢今天差點被嚇破了膽。”春杏煮著橘子皮茶,言語中仍有餘悸。“不過小主,您何時學會了騎馬?還騎的這般好。您不知道,何貴人和楚貴嬪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眼珠子差點瞪出來的多了去了。
她上輩子是保險公司金牌講師,做保險要與各種人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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