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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了一絲笑意,彎腰抱起他,吩咐福公公:“那兩個賤奴嚴加審問,朕要知道誰在背後蠅營狗苟,行這等齷齪之事。”
皇后垂眸,掩起裡面的情緒,再抬起眸時,已是關懷萬分。“臣妾恭送皇上。常虹,去把本宮的玉蘭膏送去伊人館,那可是治傷疤的良藥。”
*
白筠筠坐在窗前,阿琰捧著她的手,呼呼的吹氣,“母妃,阿琰吹吹,不疼。”
“乖。”白筠筠撫著他的小臉蛋,心中拂過暖意,吹散了剛才宴席上的不悅。
蕭珩坐在她面前,拿過藥膏給她塗抹。其實燙的不厲害,就是有些紅。
“真會查清此事,不讓你受委屈。”
白筠筠柔柔的笑著,“背後之人當真狠毒,離間筠筠與蕭郎。”
蕭珩當然知道,除了鳧水那件事,他沒什麼不知道的。蕭珩總不能說,他派人查過她許久。
“朕都明白。”
阿琰人小鬼大,見蕭珩火辣辣的看著她母妃,小身子擠啊擠進兩人中間,抬頭看向白筠筠,糯糯的聲音道:“母妃,朕都明白。”
屋外的春杏和福公公聽到裡面傳來的爆笑聲音,這才放了心。皇上這般愉悅,應該不會對娘娘心存芥蒂。
入了夜,煙霞館。
皇后依舊在作畫,偌大的水池,裡面有幾條魚。水池邊,是一蓑笠翁垂釣。
常虹端來牛乳,皇后讓她擱在一邊。
“娘娘,那兩個賤奴才被關起來了,奴婢聽說,正嚴刑拷問。”
皇后微微一笑,“那又如何?左右牽扯不到本宮身上來。”南閣老做事,她放心。
常虹將燭火點亮些,將燭臺往桌邊靠的近些。“娘娘輕易不用手段,用起手段來非凡人可比。恬妃雖然僥倖逃過一劫,算她運氣好。”
“這算什麼,不過是開胃菜而已。”皇后細細的畫著釣魚線,似是聊著天氣很好,讓人聽起來風輕雲淡。“本宮既然能坐上後位,就能坐上太后之位。除了本宮,誰也不配。”
南錦瑟最大的擔憂,是自己身子弱,活不到那個時候。
常虹也不知道皇后娘娘下一步要做什麼,她從未看透過這個主子。這個主子有時候溫柔大度,可是一旦用起手腕,還從未見失敗過。就像太后,不終究也是敗了麼……
恬妃,再受寵也是個妾,不足為懼。
“恬妃仗著的不過是皇寵,待著寵愛一一消磨完了,她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男人女人之間的情愛,終究是走向陌路的。本宮,不過是把這一步提前了而已。”
*
避暑山莊裡的夜,比皇城不知舒服多少倍。涼風透出細紗吹進屋裡,桌上的一頁紙飄落在地上。
上面歪歪扭扭的畫,出自阿琰之手。一個是母妃,一個是父皇,還有一個是他自己。後面畫了一堆點點。
蕭珩問他這是什麼。阿琰說,是母妃的兔子們。
阿琰睡熟了,小咕嚕打的極有節奏,偶爾還嘟囔幾句夢話:“欺負母妃,壞人。”
蕭珩笑笑,將懷中之人摟得更緊。
白筠筠微微仰頭,親他的臉頰,悄聲道:“背後之人出了這樣的點子,為的是蕭郎與筠筠離心離德。可是蕭郎毫不在意,為何?”
為何…
他查了個底兒掉,可是這話不能說。
小女人又道:“可見,皇上之前是調查過臣妾的。”之前還未承寵之時,蕭珩對她百般難為,後來奇蹟般的好了。想來,是受白岑牽累。
“朕……”女人要哄,這種實話是堅決不可以說的,蕭珩剛想起個理由,不料唇被小女人用手指捏住。
“蕭郎也一定百思不得其解,為何臣妾會鳧水。”
“嗯。”蕭珩嘴唇被捏著,不能說話,只得應了一聲。月光下,她眸中滿是促狹。
“臣妾,給皇上講個故事。”鳧水這事,是該解釋一下。
第77章高手
“臣妾小的時候,有母親護著,的確不用為生計發愁。可是後來母親故去,父親不疼,繼母容不下,臣妾不得不想盡一切辦法生存。有一次,臣妾病了,高熱不退,連口水都喝不上,更不用提湯藥了。”
蕭珩撫著她的肩,輕聲相問:“後來呢?”
“迷迷糊糊中,臣妾以為自己就要去見母親了。生不如死的時候,覺得能去見母親也挺好。可是,臣妾做了個夢。夢中,臣妾到了另一個地方。那裡與南晉不一樣,很不一樣。”
蕭珩起了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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