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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把那些傳聞歸到了讀物中的‘胡言亂語’這一欄,完全當作趣味話題來展現給新生們看。
所以吳聊在看到白簾在看那本書的時候,心裡沒來由的一慌,連忙衝上前搶了過來,看了看書頁,微微鬆了口氣,還好,還沒看到寫有畫室怪談的那一頁。
“怎麼了?”白簾不解的看向他,並沒有因為自己手中正在閱讀的書被搶而生氣。
“我們……聊會兒天吧。”憋紅了一張臉,吳聊好不容易才磕磕巴巴地回答了白簾的話。
白簾目光沉靜,看得吳聊不由心虛地偏了便頭,假咳了一聲,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聊什麼,說吧。”許久過後,白簾才放鬆了身體靠在軟墊上,看著吳聊幽幽說道。
吳聊這才想起自己還有很多疑問需要白簾解答。
“我今天早上,是怎麼醒得?”吳聊搬了個椅子放到了床邊,坐下後十分嚴肅地問道。
“睜開眼睛,坐起來,然後下了床。”白簾的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十分自然的回答道。
吳聊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我要聽得不是這個,我的意思是,白天的我有沒有哪裡反常。”
白簾想了想,也認真道,“除了早上有點奇怪以外,其他都很正常。”
“早上?早上怎麼了!”吳聊有些激動地問道。
“早上你起床的動作很怪,一開始動作很僵硬,後來才慢慢靈活了起來。”白簾的眼裡佈滿了疑問,“吳聊,到底怎麼了,能告訴我嗎?”
“沒什麼,該睡覺了……”吳聊的心情很低落,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它還會控制住自己的身體,早上的那幅素描真的把他嚇到了,難道……劇情真得不能改變嗎。
不,一定有原因的,不管任何事的發生都不可能會無緣無故,他一定要找到那個原因!
“你早上不知道給誰打了一通電話,要了一張素描紙。”白簾突然在他身後說道。
吳聊訝異地轉頭看去,只看到了白簾沉靜如古井的眼睛。
“不管是什麼事,我都希望能幫到你,只要你肯跟我說。”白簾走過他身邊的時候,停頓了下,輕聲道。
吳聊張了張口,一些話就要脫口而出,但最終還是滿眼複雜神色的閉緊了嘴巴,目送著白簾拉開了房門走了出去。這麼晚了,白簾去哪?難道是去圖書館,想想也是,白簾在原著中最喜歡去的地方就是圖書館,他很享受那個寧靜的環境。只是晚上去,呃,不覺得陰森嗎?圖書館一向都是許多恐怖小說家青睞的場景,大晚上的……不過也不會有事了,那隻鬼現在就寄居在自己的體內,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沒有動靜了,只是不時冒出得幾縷冷意說明了它還在。
不過現在沒時間在意這個,只要它不出來嚇人,吳聊就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想著就掏出了上衣口袋中的手機,翻到了最近聯絡人,首當其衝的就是早上六點多的一條通話記錄,是跟李贇的。
微微遲疑了一下,吳聊還是推開門走了出去,一個電話call給了李贇。
“喂?吳哥?”李贇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出來。
吳聊放慢了腳步下著樓梯,“李贇,我今天早上給你打過電話對嗎?”
“是啊,吳哥,我還納悶你要畫紙做什麼用呢,也沒見你平常有畫畫的愛好啊。”
“恩,我知道了。”說著,吳聊就要放下電話。
“對了,吳哥,什麼時候找那姓羅的報仇啊,媽的,太囂張了吧他,當咱們天幫的都是好欺負的是吧!”
“姓羅的?”
“對啊,吳哥你還不知道吧,今天早上突然冒出來扯你頭髮的那個神經病原來是跟你同公寓的羅逸的哥哥羅鳴,媽的,幸好我們幫中有人認識他,不然還挺難找到,那小子一年到頭都逃課,但是架不住家裡有錢,學校也沒怎麼管他。”
“好,我知道了。”吳聊放下手機,心裡滿滿的都是疑問,羅鳴為什麼要扯他頭髮,而且根據李贇的說法,他是突然冒出來的,也就是兩人之前沒有爭執沒有幹架,羅鳴也跟他素不相識,更沒有理由這麼做。不過要是羅逸的話,就說不定了,而且羅鳴是羅逸的哥哥……呵呵,想不聯想到他都難。
吳聊走到樓下拐角的時候,坐在一樓正廳沙發上的羅逸也剛好站起身,吊兒郎當的低著正在發什麼資訊,腳步倒是不緊不慢地往公寓外走去。
大晚上的,這是去哪?
看著羅逸在黑夜中十分醒目的白色校服,吳聊遲疑了一下,也跟著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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