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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多陪她一會,百般開解寬慰,又是撒嬌賣萌,又是說笑話逗趣,放鬆她的心情,才總算沒有這麼憂慮了。
在永寧侯世子歸來的當天,韓縝他們還特地放假了,可以不用去學堂。
因為永寧侯世子此番是回京述職,說不定還會面見聖上,因此也沒有這麼快回府。所以一干人都聚在永寧侯夫人的‘榮壽院’等待,讓人不住使馬探信,看何時出來。
這次難得的永寧侯也在,和永寧侯夫人並肩而坐。堂下除了大伯去上衙,剩下的三叔,五叔都在。
三叔韓良面容俊美,然而膚色蒼白眼底青黑,一看就是一副沉溺酒色損耗過度的樣子。大概是顧忌著永寧侯在場,他正襟危坐,對著上前見禮的小輩態度也很是溫和隨意。
五叔韓毓就神采飛揚多了,旁邊伴著嬌妻幼子,正陪著永寧侯夫人說笑。
永寧侯夫人對庶子只讓半個月請安一次就成,而對自己的幼子自然是隨意,想見就見。因此韓縝除了在年節節日也一向少見家中的男人,早上請安撞到一起的時候就更少了,不是特意找去,還真碰不上面。
韓維和韓敏蘭也已經在座,倆人的神情也有點緊張期待,他們也很久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了。少時喪母,父親又不在身邊,最親近的親人反而是外祖一家,於永寧侯府倒顯得陌生了。
韓縝一一見禮,然後依偎到了葉婉婉身邊,間或轉頭和韓紜說著小話,兩人嘀咕著沒完。
等到午時還沒見訊息,只好吩咐廚下收拾午食,分成兩桌草草用完,然後繼續等。
知道永寧侯夫人掛心兒子,大家也都儘量說些輕鬆逗趣的,讓她老人家開懷。至於永寧侯早去了一旁的書房,人到的時候再告知他。
直到申時,才有小廝上前通報說世子已經出了宮門,已經在回府的路上。
永寧侯夫人頓時喜笑顏開,沒口徑的派人去接,韓毓當即起身道:“,母親,我去前面迎迎二哥去!”
“好,好,你去吧!”永寧侯夫人笑著答應。
韓良也起身道:“母親,我跟五弟同去!”韓良正坐著不耐煩了,忙不迭的請命。
韓紜不甘寂寞的跳出來:“還有我,還有我,二叔是個大英雄,我也要去迎他!”這小子如今最崇拜的就是能斬敵首的將軍了,更何況那人還是自家的二叔呢。
說著還一拉韓縝,嚷道:“六弟你也去吧,你不想早點看到你爹嗎?”
韓縝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見親孃的面色還算平靜從容,就準備起身一起出去迎接,說實話他也很好奇這世從未謀面的父親是什麼樣子的!
於是,最後一干男丁除了韓綜都去前面迎接,而女眷就留在後宅等候。
韓良和韓毓站在最前面,而一干小輩則排在後面,對著大門翹首以待。
不多時,就聽得正門被快速的開啟,遠遠的有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幾匹馬簇擁著中間的一人,像是急掠而來的疾風,飛快地從‘榮寧街’跑過,猛然在永寧侯府前面停駐,馬上的騎士輕盈地翻身而下。
韓重眼眉一掀,掃過掛著‘永寧侯府’牌匾的門楣,然後拾步而上,徑直進入府中。路上的小廝只有磕頭行禮的份,只覺得被世子的氣勢壓得喘不過氣來,而世子帶來的護衛一言不發地跟在身後。
韓良和韓毓早在見著人時,就快步迎了上去,嘴裡高喊著:“二哥!”
韓重停下腳步,打量他們一眼,方說道:“三弟,五弟,是你們啊,好久不見!”他的神情冷淡,嘴裡說著好久不見,可是面上卻無絲毫動容,平平淡淡的似毫無生氣。
韓良和韓毓相視一眼,彼此的臉上有著瞭然的無奈,他們的世子二哥還是和以前一樣啊,待他們如出一轍的冷淡疏離。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世子從小就和他們不親近,包括韓毓這個同母弟弟,他的眼睛好像只看得到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其他的一切都不在他眼中,讓人既敬且畏,也讓一干兄弟只能心甘情願地臣服於他。
二人乖順的見禮:“二哥辛苦了,母親正盼著你呢,讓我們前來迎接二哥!”
韓重扯一下唇角:“讓母親惦念了,是我的不是!”
他的視線掃向他們身後的一干男孩,挑了挑眉。
韓重一身鎧甲未換,身上似乎還帶著沙場拼殺的凜冽血氣,高大的影子幾乎遮擋了日光,那目光看過來猶有實質似的,銳利無比,讓人本能的瑟縮閃躲。
韓維本該帶頭上前見禮的,卻情不自禁的向後退了一步,臉色蒼白。好一會才結結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