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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 總算沒有白熬!”
韓重漫不經心地整理著衣袖, 淡淡地道:“為國殺敵,為將之本份所在,兒子甘之如飴!”眼裡幽深難辨。
永寧侯雖然不滿當今抬舉文官一力打壓武將,卻是一心忠君愛國,妥妥的保皇派是也,因此長子能為國殺敵, 守衛邊疆, 他自然是自豪的。
“說說你這次的戰事, 我不想竟然會驚動朝上, 叫你回京述職!”關於這次的戰爭韓重也只是在信中一筆帶過, 永寧侯對很多內情都不甚瞭解。
照理武將三年一轉回京述職,前次朝廷沒有召還,而是命令繼續留守關隘。雖然這次的軍功是韓重出面斬獲的, 但如今還不到三年一次的述職時間,而照以往的慣例,朝廷也最多是通報下令嘉獎,而不是直接讓韓重回京述職,要知道這回京的將領是有很大的可能就呆在京中任職的。
韓重懶洋洋地開口:“大概是因為這次對方的首領身份特殊吧!”
“不是說只是兩千人隊伍的統領嗎?”永寧侯疑惑,這隻能算是中等的軍官,難不成對方還有別的身份?
韓重陰冷一笑:“不止,人家還是金國皇帝的十三皇子!”
“皇子?皇子怎麼會出現在戰場上,還叫人輕易就包圍斬了首級?”永寧侯也大出意料之外,砍一個敵國的皇子自然大快人心,可是永寧侯也聽說過金國的十三皇子是金國皇帝現任皇后的幼子,就怕金國不會善罷甘休大動干戈。
朝廷緊急調回兒子,只怕也是想知道詳盡的情況好制定對策吧。
永寧侯擔心:“那你回來,如今邊關如何,可曾提防金國那邊為報仇侵犯邊關?”
韓重沉靜地道:“父親儘可放心,我自有派信任的副將領兵對敵,當是無礙!”
事實上這些年金國的實力一直在削弱,內沒有明主執政朝政混亂,皇帝老邁偏寵幼子,諸皇子爭權奪利;外有蒙古崛起興兵反叛,從初期尚能對蒙古進行壓制,分化蒙古各部,從而鎮壓佔上風。到後來的實力相當平分秋色,漸漸形成對峙的局面,雙方個有輸贏。而到了如今,蒙古各部漸有一統各部的趨勢,兵強馬壯刀鋒直指長久以來為敵的金國,竟將金國打得喘不過氣來,大有橫掃金國的架勢。
而金國如今朝廷糜爛腐敗,對上蒙古一直勝少敗多,實力漸漸被壓縮,不敢直面蒙古強兵,就將視線對上了相鄰的孟朝。
柿子撿軟的捏,他們幹不過蒙古,難道還怕打不過孟朝的軍隊嗎?也不去管先前制定的盟約,見利忘義,對孟朝大動兵戈。
在孟朝和金國的邊境一直沒有少了爭端,像是燕雲十六州,也只拿回了山西境內的應州、寰州、朔州、和雲州,和其他幾個州,其中還有八個州都在金國的境內,像是後世的北京如今是屬於金國的。
雙方時常有摩擦,不過都是小規模的爭端,甚至夠不上最低烈度的戰爭標準,朝廷也是心知肚明,放任它去。
可是這幾年來雙方的交戰卻越來越多,邊關也越多的受到金國的侵擾,他們無疑是將目光瞄準了孟朝,一則是為了轉移國內的矛盾,二則就是對孟朝的繁花虎視眈眈,想掠奪財富為己用,總之狼子野心磨刀霍霍。要不然金國十三皇子怎麼會出現在邊境,說不得是被什麼人挑動野心想掙軍功,可惜撞在了韓重手上一命嗚呼,死了也是白死。
永寧侯大怒一拍桌案道:“金國真是無信鼠輩,當時可是與朝廷簽訂了盟約互不侵犯的,如今竟敢堂而皇之的犯我邊境!”
當初孟朝開國皇帝是有餘力追擊金國的,但是考慮到國內民生千瘡百孔,百姓急需休養生息,再則還是顧忌著蒙古,朝廷沒有直面蒙古的力量。所以就和金國定下盟約,雙方休兵修好,孟朝甚至悄悄提供助力幫助金國對付蒙古,這都是雙方朝廷心照不宣的事。
也是因著一紙條約,很多文官認為武將的用場不大,而且不明白開國皇帝為什麼如此警惕蒙古,因為沒有直面蒙古,所以對蒙古的崛起知之甚少,經過百年漸漸忘記了太。祖的叮囑,對蒙古放鬆了警惕,更是輕視武備,不修兵事。
韓重不屑地道:“對蠻夷之徒,談何信義?”
永寧侯摸著鬍鬚,擔憂道:“你雖然沒有做錯,就怕金國那邊不會善罷甘休,萬一跟朝廷交涉,讓人交出你怎麼辦?”朝上的那些文官一向不把武將看在眼裡,說不得為了平息爭議免動干戈,真會做出犧牲自己兒子的事來。原以為兒子此番進京是好事,不想危險重重!
韓重卻猶自不放在心上的樣子,淡定無比:“父親放心吧,金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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