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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門關下,金兵像是不知道怕死似的一次又一次地發起了攻擊,爭先恐後地爬上牆頭。又被關上的守軍拿□□刺穿身體,拿刀砍下頭顱, 死不瞑目地丟下殘破的身軀, 被扔下牆頭。堅固的城牆下屍體堆積如山, 吶喊聲不絕於耳, 雲梯上是不甘心的繼續向上攀爬的猙獰金兵。
城牆下滾燙的汁水倒下,響起的是人們淒厲的慘呼聲,伴隨著上方連綿不絕的箭雨,交織成一場殘酷的血腥戰爭。
那些爬上了城牆以為勝利在望的敵人還來不及欣喜,就已經命喪黃泉。而即使被敵人爬上了城關,上面的守軍也是忙而不亂, 有條不紊的堅守自己的崗位。那些‘幸運兒’更像是被故意放進來, 然後在眾人的圍攻下被輕而易舉的滅掉。
永寧侯橫刀一掃, 敵人鮮血噴射四濺身體猶還站定不動, 臉上的表情還凝固著不變, 而頭顱已經身首分離。他面無表情,嘴角甚至還帶著一分隱約的殘忍笑意,猶如閒庭信步一步一步走向牆頭, 順手就將路過的金兵解決。任周圍殺聲震天,依然纖塵不染,旁若無人!
下面的金兵一次次看著自己人爬上了城頭,剛剛振奮精神,就被城牆下丟下的屍體打擊了信心。一而再再而三,孟朝這邊就像是故意的,始終在前方吊著一根骨頭,而金兵計程車氣卻備受打擊,漸漸洩了精神!
眼看戰局不利,金國忙鳴金收兵,在丟下一地的殘屍斷臂後倉皇退走!
永寧侯站上牆頭,凝視著如潮水般退去的金兵,瞳孔泛著幽幽的冷意。
邊關守將關山一身血跡斑駁,即使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全身都熱騰騰的冒著熱氣。他粗魯的一抹臉,站到永寧侯身邊道:“這幫金人是不是瘋了,哪有這麼來送死的?”打仗也不是這個打法。
自從永寧侯抵達雁門關後,孟朝這邊採取了守勢,依仗雄關兇險易守難攻堅守不出。
這次金國的出兵不似往常,進攻雁門關也沒有采取多少策略,金國將領好像是個莽夫似的一味用人數來推進,根本不顧金兵的傷亡!不但如此,他們好像是不會累似的,隔三差五天就會進行一次攻關,讓雁門關上下不敢懈怠全力佈防!
金國挾持人數優勢,也的確讓孟朝守將疲以應付,大軍也不敢輕動無暇分兵!
永寧侯伸指點著身前染血的牆磚,幽幽道:“不是他們心甘情願的來送死,而是不得不!”
身後有序的抬走傷兵醫治,重新安排防務,士兵飛快地整理一地狼藉。
永寧候斜靠在城樓上,望著下面,眼裡一片幽深:“真正能做主戰事的是蒙古人!”
那些金兵拖著遍體鱗傷的身體虛弱的撤退,而在他們的前方是騎著高頭大馬的蒙古兵,他們傲慢睥睨不屑地看著底下的人,悠然而退。而事實上他們衝鋒的時候站在最後面佯裝樣子,而安然返回後方的也是他們。
不少金兵露出不忿的眼神,表面上是指揮將領的金人將軍則對著一個高大的蒙古人不停點頭俯首聽命。
經過關將軍派人冒險查探,查到蒙古的確集結了不下五萬的重兵鐵騎,可是他們似乎沒有想立馬跟孟朝對上的想法,而是躲在了金國的後方養精蓄銳。
只用這五千人馬參戰,表面上和金國共同進退,事實卻是出工不出力,藉著金國大軍不但消耗了孟朝的戰力不說,更無恥的吃著金國奉上的口糧,還推人家送死!更他媽操蛋的是金國人還無怨無悔,簡直叫人懷疑先前兩國對峙為敵是假的,其實它們私下是‘真愛’!
因為真正做主的是蒙古人,所以他們自然不用顧惜金國人的生命,反而可以踩著金國人命堆積起來的白骨之路,輕輕鬆鬆的在後頭撿便宜。
不管最後結果如何,其中最終得利的必是蒙古人無疑,這算盤打得是何止是精妙!
關將軍狠狠咒了一句:“那金國上下是得了失心瘋了嗎,就這樣任由蒙古行事?”
不是發瘋,而是無奈,任何一個朝代底層的小人物都是最容易被糊弄犧牲的。
孟朝如今尚算得上是安穩,要支援一場國戰還讓朝廷為難,而金國腐朽沒落只有更甚於孟朝的,治下低層百姓的日子苦不堪言!
金國哪來的底氣不但要維持本國士兵的後勤物資,還要承擔起蒙古的一應開支,它就不怕金國徹底敗亡嗎?
永寧侯眯眼,蒙古能如此有底氣,顯然是金國朝堂被他們控制在手中了,或者是有金國大臣和他們沆瀣一氣,心向金國!
永寧侯也不耐煩被動防守,主動出擊不是良策,想從後頭偷襲吧,還有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