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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難明顯的委屈,蕭楚謙看著心下有些不是滋味,原本還想著欺負欺負他,這下看到他這樣的眼神,反倒是又心軟了,到底是悻悻作了罷,從他身上撤下,挨著他躺倒了下去。
小心翼翼地把凌祁祐攬進懷裡,蕭楚謙貼過去再次親了親他,這一次的動作極盡的溫柔,也只是輕輕碰了一下就退開。
凌祁祐也一下安靜了下來,沉默了半天,伸手推開他:“起來吧。”這次的聲音就柔軟得多了。
蕭楚謙很滿意,伸手捏著他的耳垂,笑著道:“陛下,小饅頭還在睡呢……”
凌祁祐聽著他這句故意拖長聲音意味不明的話,挑起了眼看著他看向他,蕭楚謙更樂了,下一句聲音壓得更低啞了一些:“方才那句,不是挑釁陛下。”
方才哪一句?想起來了,讓他一瞬間氣炸了的那句話,但是現在,看著蕭楚謙盈滿溫柔笑意的雙眼,似乎又沒有那麼生氣了……
凌祁祐的目光再次下移,落在了他還纏著白布的大腿上,半日之後,憋出一句:“你腿還沒好,怎麼做?”
蕭楚謙貼到他耳邊去,吞吐出的溫熱氣息讓凌祁祐身體的溫度似乎瞬間就升了起來:“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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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刻鐘之後,饜足意滿了的蕭楚謙坐起了身,背對著還躺在床上的凌祁祐坐在床沿邊,脫去被蹂躪得黏膩不堪的裡衣,換過一身乾淨的衣裳,凌祁祐微微側過頭,目光落在隨著他的動作起伏的肩胛部肌肉線條上,片刻之後抬起一隻手橫過了自己的雙眼,閉上了眼。
他的氣息還沒有平穩,想到剛才的場景又有些懊惱,蕭楚謙用手甚至用嘴幫他都不是稀奇事,從前他被逼著也幫蕭楚謙做過同樣的事情,但是剛剛,並非蕭楚謙逼迫,他不過是出言蠱惑了幾聲,自己就伸手過了去,甚至頭一次,認真地觀察起他為自己意亂情迷時的表情,在他喘息著不停呢喃自己名字的時候,那種在心裡爆炸開的情緒似乎又再次重新在胸腔團聚了起來,壓迫得他的心口不停往下墜,幾乎就要沉溺在那種揮之不去的怪異情緒當中不可自拔了。
蕭楚謙已經把衣裳穿好了,轉頭見凌祁祐這副自我逃避的懊惱模樣,笑了笑,俯身下去,再次在他早已紅腫不堪的唇上落下一個輕吻,笑著道:“陛下,只用手的話,是不可能懷上第二胎的。”
凌祁祐的手更壓緊了自己的眼睛,卻因為這一句話臉上又泛起了一層薄薄的粉色,或許是羞赧,也或許是惱了。
不用蕭楚謙來提醒,他心裡最清楚不過,他這麼日日放縱自己和蕭楚謙廝混為的也不過是想早點懷上第二個,好解了自己身體裡的藥性,但今日,這樣的理由顯然是站不住腳的,他的身體沒有起反應,也沒有喝醉酒昏了頭,神志不清失去理智也不是藉口,卻明知道蕭楚謙受了傷行動不變,沒辦法做到最後,他還是接受了他的提議,換了另一個方式。
……完全是被鬼上身了。
知道凌祁祐肯定是過不去心裡那一關又鬧彆扭了,蕭楚謙也沒有多說,外頭響起了敲門聲:“將軍,軍營那邊送來的公文,要您處置的。”
蕭楚謙起身走到門邊去,拉開了一邊門,只接了封私信進來,吩咐道:“其餘的送去書房,我一會兒去處理。”
凌祁祐終於是從烏龜殼裡鑽了出來,撐起了身體半靠在床頭,目光落到蕭楚謙的腿上:“你……能走路了?”
蕭楚謙不以為意道:“皮肉傷而已,又不是傷筋動骨。”
“你手裡的信是誰寫來的?”
蕭楚謙草草瀏覽一遍,扔到了一旁去:“軍營。”
他即使受了傷,公文也是例行要處理的,軍營那邊每天都會給他送過來,至於這私信……他雖然如今在京北軍營裡的人脈少得很,但收服人心的手段不錯,加上之前作為蕭楚謙的威名還在,也才半個月的時間,倒也撈到了一兩個親信,給他送了信來,大致說了這幾日大營裡的情形。
見凌祁祐微微蹙眉,蕭楚謙解釋道:“行刺的事情沒有成功,你又一直按兵不動讓人看不出在打得什麼主意,徐重卿那邊怕是有些坐不住了,他私下裡在軍中確實聯絡了幾個人,一旦你先動,他們就……”
“你身上受了傷還操心著這些事情?”
見凌祁祐看自己的目光裡帶上了幾分疑惑,蕭楚謙走回床邊去,撫了撫他的臉:“我說了我會幫你分憂的。”
凌祁祐不著痕跡地往後避了避,視線挪開:“你怎麼就知道行刺的人是國舅?”
“不是他還能是誰?”蕭楚謙道:“除了他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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