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瑣事,一向能省則省,國師幫他處理祭祖大典,至少可以少忙一半,卻沒想到今年國師竟然想撂挑子。
國師看了他許久,最後嘆了聲氣,換了個話題:“小淼呢,怎麼沒見她,皇上可還是沒放她出來?”
陸晟沒想到他會突然提到那女人,正是微惱的臉古怪的舒展了一瞬,別過臉去道:“不多關她幾日,怎讓她知曉臨陣叛國是多大的錯。”
“皇上若是真想要她知道嚴重性,就該將她送到天牢裡關著,或是要陸語和李全離開含芷宮,讓她一人待在裡面,任何人不得與她對話,這樣關上個把月,她定會認錯,”國師輕笑一聲,“如今她有人解悶,怎麼會好好反思自己的錯誤。”
陸晟頓了一下,淡淡的看向他:“她不過一個女子,與她計較什麼。”
“既然皇上不願計較,便將她放出來,那姑娘是個鬧騰的,若一直這麼被關著,難免會被磨了性子,到時候便無趣了。”國師緩緩道。
陸晟抬眼掃了他一眼:“你的本來目的便是要朕放了她?”
“皇上也說了,不過一個女子而已,又懂什麼,旁人一嚇便任人宰割了。”國師含笑道。
陸晟輕哼一聲,淡漠道:“這江小淼倒是個奇人,竟能讓國師親自求情。”也說不出是個什麼感覺,哪怕知道國師最根本的原因,還是怕為他治病的藥出了問題,但這種自己的東西被旁人提起的感覺,並不是多好。
國師眉頭微挑,知道他這是變相同意將人放出來了,便沒有再說什麼,倒是陸晟一副有心事的模樣。
“皇上可是有什麼難題?”國師立刻開口問。
陸晟抿了抿唇,冷然道:“朕的身子愈發好,何時能恢復得像正常男人一樣?”
國師聞弦而知雅意:“皇上可是想要納妃了?”
“倒不是納妃,只是近來血氣足了,便時時感到煩躁,”陸晟蹙眉,像是真正在煩惱,“朕暫時對旁的女人沒興趣,國師可否給朕調兩幅靜心的藥來,讓朕免於這種煩躁?”
國師聞言怔了一下,瞬間對陸晟口中‘對旁的女人沒興趣’這一句有了幾種解讀,他端起桌上茶盞輕輕抿了一口,緩緩開口道:“臣突然想起有一事之前沒有跟皇上說過,還請皇上莫怪。”
“何事?”陸晟問。
國師放下茶盞,直直的看向陸晟:“皇上近日可是對江小淼有了什麼旁的感情?”
陸晟一怔,沒想到他會問起這個,耳根瞬間便由淺紅變成了粉紅,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淡定道:“國師想多了,朕怎麼會喜歡上那女人。”
那女人不識好歹不願為妃,他便懶得勉強,只要人在自個眼前便好,但若是國師知道了,以他對自己的維護程度,想必會逼她點頭。
他又沒喜歡到強要那女人的程度,何至於做出此等他不屑的事來。
“如此便好。”國師鬆了口氣。
陸晟忍不住:“為何好?”
國師笑笑:“江小淼的血是藥引,皇上喝了之後不僅胎毒之症會漸漸消除,也會對血主產生依賴,這種依賴容易讓人以為男女之情,不過先前臣覺著皇上性子堅定,定然不會為此情所困,所以……”
他話說到一半便緩緩閉上了嘴,對面坐著的陸晟臉上一片陰霾,猶如黑麵夜叉隨時要屠戮城池。
國師眼底一片晦暗,輕輕垂眸掩住了眼底的擔憂,他起身到陸晟面前跪下:“皇上,此事未向皇上提及,是臣的過失,臣甘願受罰。”
國師盯著地面,陸晟許久都未開口說話,正當他膝蓋都跪得發疼時,陸晟才緩緩開口:“既然以往未提,如今怎麼又突然說了?”
國師抿唇,正要開口,便聽到陸晟冷聲道:“莫非國師已經看出來,朕對江小淼已經有了男女之情?”
國師許久不言,最後輕輕嘆了聲氣:“若皇上覺得自己現在是喜歡的,那便收了她又何妨,大不了給她個妃嬪之位……臣是怕皇上藥效過後,會對納她一事感到後悔,畢竟那般跳脫的女子,斷不是皇上會喜歡的。”
“在你眼中,朕是會被身體支配腦子的人?”陸晟嘲諷。
國師閉上了嘴,不再說什麼,陸晟眼底一片淡漠,彷彿知道了此事對他毫無影響,沒有人知道他此刻的心裡正在經歷什麼驚濤駭浪,更沒有人知道他對被藥引牽著走一事中的自己有多厭惡。
日光慢慢後移,殿內伺候的宮人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驚擾了一跪一坐的兩個人。
許久,國師彷彿支撐不住了一般,身子微微傾斜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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