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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要問這些?”醫治胎毒之症的藥方只有他一人知道,怎麼聽她的意思,好像也知道涼性東西會克化藥效?
淼淼頓了一下,努力無辜的瞪著眼睛:“是啊,先前奴婢生病國師不準給藥,不就是擔心那些藥會對皇上身子不好麼,奴婢想著自己被下藥,國師最擔心的應該就是這個。”
“……你倒是伶俐。”國師微微嘆息。
二人說話時,國師的一隻手還扶著淼淼的肩膀,這樣看似親密的一幕像日光一般,讓陸晟覺著討厭又刺眼,他忍不住開口:“江小淼,你說你身上的藥是李全下的,可有什麼證據?”雖是問句,可他不覺得蠢笨如她會去陷害李全。
淼淼張了張嘴,看了眼旁邊一言不發的小宮女,知道最大的證人反水了,自己就算有證據也沒用。
“不用證據,臣相信小淼。”
淼淼一怔,忍不住看向國師。這人倒真是一片丹心向陸晟,只要自己的血有用,就這麼無條件護著自己。
國師見她直愣愣的盯著自己,一雙眼睛如小鹿一般無辜,突然想起皇上先前說的話,她一個小姑娘,自己何必要跟她置氣呢。這般想著,他便溫柔的笑了笑。
於是旁邊的陸晟火氣蹭的起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陸晟:氣了氣了,什麼話都叫他說了
國師:臣這嘴就是快了點
第19章
陸晟只覺是因自己兩個奴才窩裡鬥他才煩的,忍不住瞪了李全一眼,責怪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惹事。
李全被這一眼看得瑟縮一下,卻還是堅持:“不是奴才,奴才什麼都沒做過……”
國師陰沉著臉,一言不發的走到李全面前,李全掙扎著解釋,可惜國師不聽,一腳踩在了他的胳膊上。
李全瞬間疼得眼前發黑,抽搐著說不出話來,國師冷聲道:“藥方交出來。”
“不是奴才……”李全喘息道。
國師眼神發寒:“你可知道,她不能隨意用藥,若是用了與皇上相剋的,便會加重皇上的胎毒之症。”
李全一怔,不可置信的看向國師。
“藥方。”國師漠然道。
李全咬牙:“奴才這就去拿。”
國師立刻鬆開了他,李全掙扎著爬到床腳,從鋪子下拿出一張紙,盯著紙張沉默許久,最後將紙張規矩的放在床鋪上,大吼一聲:“皇上,奴才不忠,願以死謝罪!”
說罷,一頭撞向了旁邊的柱子,滿臉是血的倒了下去。
淼淼沒想到他會突然尋死,一時覺得天地都消音了,半天眼睛裡都只有李全臉上的血,許久都不能思考。
“江小淼,江小淼!”
淼淼怔怔的看向陸晟,努力辨認他的聲音,等真真切切聽到他說話後,腦子裡的弦啪的一下崩開,喉嚨裡開始艱難的發出聲音:“我沒想讓他死……”如果想讓他死,一開始就去找國師了,何必要單槍匹馬的跑來。
說完,又覺得自己的話多餘了,哪怕她的初衷並非如此,李全也是自盡了,所以說什麼都沒用。
“朕知道,若你想讓他死,便不會自己來了。”陸晟難得沒有嘲諷,平靜的複述事實。
……這人好像看穿了她啊。
淼淼緩慢的眨了眨眼睛,盯著陸晟的臉突然想到一件事。書中李全自小進宮,在宮裡受盡虐待,後來無意中認識了陸晟,便因覺得同病相憐認他做了主子,後來跟著扶搖而起。
在陸晟眼中,恐怕李全不止是奴才這麼簡單,否則也不會在他三番兩次犯錯後都只是小懲大誡。
那……李全死了,陸晟難過嗎?她看不出來。
國師似乎也沒想到李全如此剛烈,沉默一瞬後轉向陸晟:“抱歉。”
“他犯了錯,該死。”陸晟面無表情道。
國師嘆了聲氣,沉聲道:“也怪臣大意,日後小淼的飲食,臣來全權負責吧。”
“朕忠心的奴才多的是,不必麻煩國師。”陸晟看了眼面色慘白的淼淼,拒絕道。
淼淼愣了一下,無助的看向陸晟。
國師看了淼淼一眼,抿唇點了點頭,接著將目光投向小宮女,他的目光依舊溫和,聲音中卻多了一絲凌厲:“除了你和李全,可還有其他人參與?”
小宮女已經被李全的自盡嚇傻,聞言慌亂的搖了搖頭,搖完才意識到國師話中的陷阱,忙否認道:“沒、奴婢什麼都不知道,奴婢什麼都不知道!”
“看來是沒有同黨,那便容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