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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崇正想不明白。
宋暖不是那樣的姑娘,那麼……他又胡思亂想些什麼?這中間一定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對!他的思想太齷蹉了,宋暖是個好姑娘。
溫崇正低聲斥責自己:“溫崇正,這世上你最不該懷疑的人就是宋暖了,收起你的胡思亂想。”
熱氣呵在宋暖的脖頸,她醒了過來。
正好聽到這麼一句話。
她微怔,過了一會兒,佯裝不經意的鬆開他,轉身往裡側著。
溫崇正的懷抱空了,怔愣了下,然後把手搭在她的腰間,對著她的背影保證:“暖暖,就算你心裡曾住著別人,我相信,我也能成為你心尖上的那個人。”
話落,他咧開嘴笑了。
就是這樣,他不該多想的。
接下來,溫家的氣氛很沉重,宋暖雖然熬過了第一夜,但人一直沒有醒過來,連續三天,完全沒有一點甦醒的跡象。
溫崇正守在床前,寸步不離。
李氏一家人看著宋暖這樣,心裡盼著她早點翹辮子,也懶得再鬧事了。
宋家那邊,宋老頭夜夜睡不好。本來沒將宋暖放在心上,但是這人是自己打暈的,雖然斷了關係,但也怕惹上官司。
“當家的,我早上洗衣服時,聽那白氏說,宋二丫這次鐵定活不成了。四天了都不醒,不吃不喝的。”
呂氏拉著去田裡的宋老大,壓抑不住的高興。
聞言,宋老大卻是高興不起來,“真的?”
“當然是真的。白氏可是溫家的人,她說的還能假?”呂氏說著,臉上露出了笑容,“死得好!以後,我家巧兒嫁過去,也就不必與她相處了。說到底,她和巧兒同嫁溫家,又有那樣的事兒,相處起來總是容易出事的。”
呂氏越想越高興,就差沒有鼓掌了。
屋裡,宋老頭豎耳聽著外面的聲音,越聽心越往下沉。他的手緊緊攥成拳,忍不住的顫抖。
真要出人命了。
他這是要賠了銀子,又賠命啊。
宋老大卻皺起了眉頭,“你怎麼不擔心爹呢?這要是真出了人命,溫崇正要拼命,或是他告上官府,那咱爹要怎麼辦?”
呂氏聞言,扭頭看了宋老頭的房門一眼,然後湊近宋老大,壓低聲音:“你怎麼這麼……”
“說什麼呢?”宋老頭猛地拉開門,怒瞪著宋老大夫婦,“田裡的活都不用幹了?一天天就知道偷懶,老大家的,你真以為我不敢讓老大休你出門?家中婦人嘴多,家門是非就多。”
呂氏被嚇一跳,臉色白了青,青了白,“爹……我只是說說河邊聽到的事,沒有別的意思。”
“幹活去!”
宋老頭怒喝一聲。
“是是是!我們現在就去田裡。”宋老大連忙拉著呂氏往外走,呂氏看向一旁盆裡的衣服,“我衣服還沒曬呢?”
宋老大喊道:“巧兒,出來把衣服曬了。”
呂氏沒輒,只好跟著他去田裡。
宋巧從屋裡出來,柔弱得像朵小白花,“祖父。”她朝著宋老頭喚了一聲,宋老頭瞥了一眼,哼了一聲。
“咱家可不是什麼大戶人家,養不出什麼大小姐。你這天天躲屋裡,農忙就裝病,這是跟誰學的?”
宋巧一聽,急了。
“祖父,我沒有!我真是不舒服,那天被宋二丫給氣岔了,這會兒頭還……”
“閉嘴!”聽她提及宋暖,宋老頭的火氣更大了,“曬衣服,曬完衣服給我去田裡幹活。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我看著你幹活。”
啊?
宋巧傻了眼,心裡很是委屈,眼眶通紅,眸中帶淚。
“祖父……”
“幹活!哼!”
宋老頭進屋去取了菸袋,一屁股坐在門坎上,就那樣一邊抽著旱菸,一邊盯著宋巧幹活。
他日子不好過,這些人也別想好過。
一個個都是白眼狼。
他這幾天那麼辛苦,誰真的安慰他了,或是給他做碗好吃的?
沒有!統統沒有!
這天,宋巧被迫幹活,傍晚回到家裡,就躺在床上挺屍了。這些年,呂氏什麼活都讓宋暖姐妹做,還真把宋巧當大小姐來養了。
這不,割個稻,宋巧能割到手。
燒個水,她能燙到自己。
走在田梗上,還差點摔到下一層去。
在家裡,田裡,被宋老頭罵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