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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你說!”
溫崇正搖頭,他打定主意,一定要知道這件現代男人不能為之事。這樣他才能有優勢。
宋暖咬咬唇,嘴角還是忍不住的咧開,“生孩子啊,男人能十月懷胎嗎?”
溫崇正一聽,直接傻眼。
這個怕是古今往來的男子都不能為之的事啊。
呃!
他尷尬極了,俊臉酡紅。
“換我來挖。”他匆匆站起來,拿起鋤頭,背過身去挖黃芩。臉上火辣辣的熱著,汗滴滴的。
他一臉哭笑不得,自己怎麼會就後知後覺呢?
這個問題並不難猜透。
宋暖看著他,低笑起來。
他似乎害羞了。
這地方的黃芩多,而且年份較大,有許多根都空心了。宋暖一邊拾掇,一邊給溫崇正上課。
“這個黃芩長個三四年的最好,年份大了,便會出現空心的情況。這種空心的,我們就別要,可以重新埋回地裡,等它明年開春發芽,再長新的。”
“好的,你先捋在一旁,回頭,我們把這些莖葉和老根埋在一起。如果明年長了新芽,我們移回地裡去種也行。”
溫崇正點頭。
他今天干起活來,似乎並不覺得累。難道是他這些日子打座練那個心法,有效果了?
“你又說胡話了,沒分家,咱們哪來田地?”
“或許事有轉機呢?”溫崇正笑了笑,“祖母也不是一成不變的人,如果她看到我們能把小日子過好。她也會同意分家的。”
對於分家這件事,溫崇正始終與宋暖站在同一戰線上。
他也想分開,由他和宋暖照顧溫老太。
“行吧,聽你的。”
宋暖點點頭,繼續拾掇他挖出來的黃芩。她發覺自己有些跟不上溫崇正了,不禁有些疑惑。
“阿正,你不累嗎?你今天好像體力好了很多。”
“不累!我也有同樣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想到這些黃芩能換到銀兩,所以就渾身是勁?”
沒有確定是怎麼一回事,他也不想讓宋暖空喜歡一場。
那本武功心法也是他前世閱覽的眾書中之一。溫晗也不知是從哪弄來的,或許溫晗就沒有對書籍進行擇選,有書就往地牢裡送。
那次見宋暖一腳踢飛李氏,他就憶起這本書。
後來,他想要保護宋暖的想法越來越強烈,他就死馬當活醫,夜裡趁著宋暖睡著,他又起床練那個心法。
他沒有武功底子,只能按著對心法內容的理解,進行打座調息。
聞言,宋暖笑了,“想不到你也是一個財迷。”
“財迷,沒什麼不好。我們靠自己的雙手掙錢,不偷不搶的,正大光明,自然也該幹勁十足。”
說話間,他又挖了幾株。
“暖暖,我也想做一個能養家餬口,能讓你依靠的男人。”
“你可以的。”宋暖抬頭,與他眼神交匯。
溫崇正彎了彎唇角,高興的笑了。
她並沒有敷衍他,她說‘你可以的’時,眼神中滿滿都是信任。她相信他!
她不知道,這麼一個眼神對他來說,便是無盡的鼓勵。
中午,兩人回到家裡。
溫月初已經做好了午飯,等他們回來,便開始端飯菜去堂屋,一大家子人圍坐在一起。
溫老大和李氏遲遲才到。
溫月娥看到他們時,不由的嚇了一大跳。她緊張的站在他們面前,緊盯著他們紅腫的臉,“爹,娘,你們這是怎麼了?這臉,這手,這是什麼弄的?”
蕁麻草,還有一個別名,那就是咬人草。
蕁麻草的莖上有螫毛,如果逆手抓或撞上,即奇痛難忍。癢痛難耐之下,指甲一抓,便會更加紅腫起來。
溫老大擺手,“沒事!就是上山一趟,不知沾了什麼東西,身上有些癢。”
李氏則看向桌前的溫崇正和宋暖,見他們與往常無異,不由的皺眉。他們怎麼會沒事呢?明明是上山挖一樣的東西。
難道他們有什麼辦法可以不癢?
李氏絲毫沒有懷疑自己挖的東西有問題。
她剛才在外面,還看了宋暖他們挖的東西,瞧著那些藥根,似乎並沒什麼不同的。
“娘,要不你先回屋,我端飯菜過去給你。”溫月娥瞧著像個豬頭一樣的爹孃,心裡很著急。
李氏擺擺手,“不用麻煩!我和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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