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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大山心急上火,不停的搓著手。
張屠戶見狀,問:“大哥,你們新東家這麼看重這個宋暖和溫崇正?”
“可不止是看重。我們掌櫃說了,人家還可以說是這個酒樓的一個小小東家。我們酒樓的新菜式全是宋大廚研究出來的。她在這裡上工,不要工錢,菜譜也不要錢,但人家要分成啊。”
聞言,張屠戶嚇到結巴了。
“她……她……她這麼有能耐?”
“本事大著呢。你們啊,你們……唉……”伍大山搖頭嘆氣,“我到時間上工了,今晚家裡再說這事吧。”
張屠戶點頭,“好的。”
這些日子,他也跟著伍氏住在鎮上的孃家,直接在這附近收豬殺豬。已經好些天沒有回高山村了。
他勸不動伍氏,又搞不定宋暖那邊,但也學著伍氏一起逃避。
現在……唉!
不得不處理了。
不然這直接影響了兩家的生計啊。
唐喬可不是能得罪的,只要他一句話,他連豬肉都沒得賣,伍大山也會沒有工作。
……
唐喬為人爽快,下午就給宋暖二人結算了十天的豆腐錢和分成,並安排馬伕送他們回村裡。
這是他們在酒樓開業以來,最早回村的一天。
【清清書院】外的巷子裡。
溫晗一身是傷,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尤其是一雙眼睛,被宋暖打出了一雙熊貓眼。
他低頭驟走,生怕被人認出來。
全身都痛,想到宋暖,他就恨得要咬碎一口牙。
“啊……”
巷子裡,突然一聲尖叫,緊接著就聽到女人大喊:“來人啊,快來人啊,有人非禮民女了。快來人啊……”
須臾間,書院的學子們匆匆跑了出來,想要看看是誰在外面做一些傷風敗俗之事。
這人膽子也忒肥了,光天化日之下,敢在書院門口乾這件事。當真以為他們書院的人,全都不敢管事?
凌夫子走在後頭,手裡拿著他的大板尺。
“你們全都讓開,讓老夫看看到底是誰敢在書院大門口,做出這種下流無恥,有傷風雅之事?”
眾人紛紛讓開一條道。
只見一個年輕女子髮髻散開,身上衣服凌亂,一臉是淚的蹲在牆邊。而站在她面前的溫晗,手裡還抓一塊布碎,那顏色與女子身上的相同。
這二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一切都不明而喻了。
凌夫子也傻眼了。
這個……怎麼一回事?
他最得意的門生竟是這副模樣出現,自己一身狼狽不說,面前還有一位這樣的姑娘。
“阿晗,你這是?”
溫晗轉身看過來,見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連忙解釋:“夫子,事情不是這樣的,我……”
那女子見人多了,突然撲上去,抱住溫晗的腳,苦苦哀求:“公子,你快跟大夥解釋一下,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我……我只是路過,而你只是喝多了酒。我……嗚嗚嗚……”
眾人懵。
剛才不是哭喊著有人非禮嗎?
現在這又是什麼意思?
女子繼續哭道:“公子,我不知道你是這書院的人。如果我知道,我剛才就不喊了。公子,你……你們……就當沒有看過我吧。”
說完,她從地上爬起來,捂著臉,哭著跑了。
眾人更懵了。
這是……什麼意思?
人跑了,還是那樣跑走的。
此刻,溫晗就算全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
“夫子,我沒有!我只是從外面回來,我都沒有看見她,結果她扯著我不放,然後就大喊大叫起來。再後來,也就是你們看到的那樣了,我真的沒有對她做什麼啊。”
凌夫子看著他手中的布帶。
溫晗會意過來,連忙把布帶丟在地上。
“夫子,這個真的……是她塞在我手裡的。”
眾人看著他,一臉的不相信。
人家好好的一個姑娘,怎麼會拿自己的閨譽來汙衊你?你一個大男人不會有什麼損失,。人家姑娘家就不同了,說嚴重一點,這事一傳出去,人家這輩子都不用嫁人了。
凌夫子眯起眸子打量著他,問:“你臉上的傷是怎麼一回事?”
溫晗哭喪著臉,道:“學生抄好佛經,趁著中間送到茶館。也不知怎麼就有人知道學生今天結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