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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帶著宋伯上你家了,早上不是你娘扭傷了腰嗎?不久前,宋暖又被宋老頭給打暈了。崇正找村長主持公道,現在全上你們家去了。”
溫老大一聽,連忙拿著禾刀往家跑。
“你們幾個收拾一下,快點回家。”
李氏也跟著跑,“我也回去。月娥還在家裡呢,可不能讓別人給誤傷了。”說著,一邊走一邊交待白氏,“老二家的,你把東西收拾一下。”
“噯,好的。”白氏沒一點脾氣,雖然心裡也著急,但是她可不敢這麼放下東西就回家。
她家的兩個姑娘也在家裡呢,希望別出什麼事兒。
白氏嘆了一口氣,利索的開始收拾。
溫家大門口。
朱大富與張自強他們碰上面了。
張自強指了指院門,“大富,先進去給溫叔和阿正媳婦看看,其他的事情,晚點再說。”
朱大富點頭,扛著藥箱與幾人一起進去。
“二哥。”溫月如守在院子裡,見他們進來,便道:“祖母,讓我去請了朱大夫,她說先給二嫂瞧瞧,人暈迷著,她不放心。”
溫崇正點頭,走在前面領路。
他推開房門,側身做了個請勢,“朱大夫,請!”說著,他看向張自強和宋老頭。
張自強立刻就道:“我們就在外面等著。”
溫崇正點頭,對一旁的溫月如,道:“月如,你燒點水給村長。”
“好的,二哥。”
嘎吱……
溫崇正關上房門,領著朱大富到了床前,“朱大夫,你給暖暖瞧瞧,她額頭上的傷口裂開了。那一扁擔打中肩膀了,我早前檢查過了,烏青一片,還腫起來了。大夫等一下給我們開一些藥吧。”
朱大富點頭,放下藥箱給宋暖檢查。
他伸手去拆開白布,手剛碰到宋暖的額頭,他立刻就縮回手,眉頭緊皺,“這……”
“朱大夫,暖暖怎麼樣了?”
“她……”朱大富也顧不上傷口,連忙坐下來幫宋暖撫脈,過了一會兒,他鬆開手,“她高熱。”
朱大富起身,一臉凝重的拆開白布,白布下,額頭紅腫一片,尤其是傷口的位置。
這是……傷勢嚴重了。
“朱大夫,暖暖到底怎麼樣了?”溫崇正瞧著宋暖滿面通紅,雙目緊閉的樣子,不禁著急起來。
現在是怎麼一回事?
這是真的嚴重了?
他越想越慌,追問:“朱大夫,你得救救暖暖。”
朱大富取出一瓶藥酒,輕嘆了一口氣,“我回去給你抓藥過來吧,她這個傷口嚴重了。現在又高熱,如果今晚退不了熱,我擔心她……”
“她會怎樣?”
“唉……這一關,看她自己的造化了。”朱大富放下藥酒,收拾一下,扛著藥箱就出去了。
身後,溫崇正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手緊緊的握住宋暖的手,“暖暖,你說過的話,你不能忘記了!我還在呢,你怎麼能丟下我呢?”
耳邊傳來關門聲,緊握著的手動了一下。
溫崇正焦急看過去。
“噓!”宋暖輕噓了一聲,用唇語說話,“我沒事!按計行事!”
溫崇正蹙眉,不太相信。
宋暖拉著他的手往被子裡摸去,溫崇正眼睛亮了一下,輕輕點頭,起身就往外面走去。
“人怎麼就不行了?朱大夫,你診清楚了嗎?”宋老頭聽到朱大富的話後,人都懵了,“那宋暖與你有仇呢,你還幫她一起騙我不成?”
聞言,朱大富火了。
“宋叔,你還講不講道理了?我實話實說也不對了?我與宋暖可沒仇,只是她欠了我的藥錢而已。”
“我被她砸到差點岔氣,現在人不好好的。她怎麼比我還嚴重了呢?”宋老頭想不明白。
那一扁擔也沒打實,而且那丫頭還砸在他身上。
真有個傷重的人,那也是他啊。
朱大富瞪了他一眼,“額頭上的傷口不僅裂開了,現在又紅又腫的,你要是不相信,自己進去看啊。宋叔,這人是被你打的,真要今晚就沒了,你說會怎樣?”
“宋老頭,我與你拼了……”溫崇正舉著條凳從裡面跑出來,雙目欲裂的樣子很是嚇人。
宋老頭嚇了一跳,忙退後。
張自強連忙攔在中間,伸手去奪溫崇正手中的條凳,“崇正,你冷靜一些,現在該想法診好宋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