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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因為此事而擾了各宮妃嬪們的清淨。”
佟貴妃聽聞此言頓時覺得十分刺耳,只覺得康熙與她說這些話只不過是想要保護年兮蘭而已。
佟貴妃正欲開口之後,卻忽然瞥見靠近窗邊的地方竟然放著一張美人榻。又見此張美人榻距離御案很近,心中越發打翻了醋罈子,湧起一陣酸楚與嫉妒。
入宮侍奉康熙多年,佟貴妃雖然不得康熙寵愛,卻對他的喜好與脾氣多少也瞭解了幾分。佟貴妃深知,倘若康熙並非真心喜愛年兮蘭,他也不會准許乾清宮內出現適合女子所用的美人榻,偏巧又被擺在斜對著御案的地方。
佟貴妃不禁暗自猜想著康熙是否一邊批閱奏摺,一邊與不知廉恥的年兮蘭任意調笑。這樣想著想著,佟貴妃心中便越發惱火,只恨不得立時便收拾了年兮蘭才好。
目光敏銳的康熙自然沒有錯過佟貴妃眼中一閃而過的狠辣,心中頓時一凜,不動聲色的將此事記在心上,面上卻微微眯起雙眼,緩緩言道:“熙嬪如今身懷有孕,朕對她腹中的孩子十分重視。因此,朕決定在她生產之前,免了她跪地行禮與每日請安的規矩,讓她在翊坤宮好好養胎。若是其他妃嬪沒有什麼要緊的事,也不要總忘翊坤宮跑,擾了熙嬪靜養安胎。”
康熙微微停頓片刻,又繼續說道:“你代掌鳳印、統御後宮,要好生照顧好熙嬪與她腹中的小阿哥。類似穆常在的事情,朕不希望發生第二次。你要謹記。”
☆、第34章 〔^_…〕
佟貴妃雖然恨毒了年兮蘭;巴不得立即將她置於死地;然而卻並未操之過急;反而極為有耐心的慢慢開始佈局。
未免引起其他人的懷疑,在處理完良妃的喪事以後,佟貴妃才著手懲治了長春宮對良妃不敬、翫忽職守的宮人們,隨後又以此事為藉口,逐一嚴查各宮房侍奉的有品級的宮人。
正所謂水至清則無魚,在宮中侍奉的宮人們多少都有自己的一些私心與謀算。經過一番詳查,倒是被佟貴妃查出了不少問題。
佟貴妃將一些對主子不敬、苛待失寵的妃嬪以及不得康熙寵愛的格格們的一眾刁奴杖責五十大板之後盡數貶到辛者庫當差。此番查處的確肅清了後宮之中的一些不良風氣,令後宮里長期受奴才們欺負的庶妃與格格們喜極而泣、額手相慶。
然而,此事卻遠遠沒有結束。在宮中眾人以為此次風波已經過去的時候,對佟貴妃而言,真正的好戲才剛剛拉開序幕。
見已經鋪墊的差不多了,正月過後,佟貴妃終於將侍奉本屆秀女的宮女惠茹以及為秀女們驗身的鄭嬤嬤與許嬤嬤喚到景仁宮問話。
由於惠茹對主子一向恭敬有禮、盡心侍奉,就連對剛剛入宮沒有品級的小太監與小宮女們也十分照顧,因此在宮中人緣極好。佟貴妃象徵性的盤問了惠茹幾個問題,隨口誇讚了她幾句,之後便令她退下了。
事實上,佟貴妃並非由於欣賞會惠茹的為人才不想將她當做陷害年兮蘭的棋子,而是佟貴妃認為惠茹太過聰明圓滑,難以掌控。
畢竟,能在後宮之中混的如魚得水的宮人必然有其高明之處,而佟貴妃不能允許此次計劃中出現任何一點細微的紕漏,因此便自然的將惠茹排除在外。此次佟貴妃將惠茹與兩位負責驗身的嬤嬤一起請來景仁宮問話,只不過是做做樣子迷惑後宮眾人的眼睛,以圖掩飾自己的真實目的罷了。
當惠茹退出殿外以後,佟貴妃臉色一變,直接將前些日子查到的結果扔到鄭嬤嬤與許嬤嬤面前,面帶譏諷的嗤笑道:“免除每一項檢驗竟然都有不同的價錢,而避免檢驗處子之身的價錢最高,竟然高達二百兩銀子,真是令本宮大開眼界!你們兩位也是宮裡的老嬤嬤了,竟然膽敢在秀女驗身之事收受賄賂、弄虛作假?你們究竟收受了多少銀子?應該有上萬兩之多吧?你們收受賄賂原本便已經違反了宮規,更加可恨的是你們竟敢將不貞不潔的女子選入後宮,混淆皇室血統!就是將你們凌遲處死,都難以贖此重罪!”
鄭嬤嬤與許嬤嬤眼見自己收受賄賂的事情敗露,頓時嚇得渾身顫抖,癱軟著身子跪倒在佟貴妃面前,不停的額頭求饒。
鄭嬤嬤已經將額頭磕出了血來,卻顧不上擦拭,涕淚橫流的哀求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都是奴婢一時鬼迷心竅,才犯下如此大錯!但是奴婢們雖然收了那些秀女們遞上來的紅包,但是奴婢們絕對沒有將不貞不潔的秀女選入後宮!請貴妃娘娘明察,饒奴婢一條賤命吧!”
許嬤嬤雖然不知佟貴妃為何要將混淆皇室血統的重罪扣到她們頭上,卻只是憑藉著求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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