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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禟見胤禩心情甚好,也跟著露出愉悅的笑容,“八哥邀約,弟弟自然一定到!”
“只要有好酒,我是一定要去的!”胤俄哈哈一笑,“八哥這回可不要再拘著弟弟,明晚咱們兄弟三人定是要一醉方休、不醉不歸的!”
三人又說了幾句話,便相互告辭而去。胤禩望著胤禟與胤俄相伴離去的背影,默然半晌,轉身緩步向長春宮走去。
由於良妃衛琳琅臥病在床已經半年有餘,因此長春宮正殿內充滿了一股濃郁的藥香。
胤禩向良妃請了安,又隨意聊起府中的近況,尤其挑揀了許多弘旺近來的趣事講給良妃聽。
許是見到胤禩的緣故,良妃的精神明顯好了許多,清晨醒來之時還不能起身,如今卻能起身依靠在床頭,淺笑著與胤禩敘了半天的話。
胤禩瞥見良妃手中繡著紅梅的淺粉色錦帕,不由得想起剛剛走進長春宮的時候,見到正殿前方開得正好的兩樹紅梅。
胤禩淺笑著為良妃掖了掖被角,柔聲道:“額娘平日裡便最是喜愛梅花,如今院中的梅花開得正豔,朵朵紅梅襯著雪景煞是好看。我這便去為額娘折一枝紅梅插在花瓶裡,額娘見了一定會喜歡的。”
“不必如此!”良妃聞言臉色一變,趕忙說道:“紅梅之所以如此美麗高潔、芳香襲人,正是因為它根植沃土,自由的生長於室外。而若是硬要將它折下來移到殿內,不過三五日光景便會枯萎凋零。”
胤禩微微一愣,望著良妃默然不語。
良妃莞爾一笑,輕輕拍了拍胤禩的微涼的手,溫和的說道:“就讓那株紅梅好好的在殿外盛開吧!它們原本便應該待在那裡的,所以才會開得那麼美……”
良妃說到此處,忽然皺起眉頭以錦帕捂著嘴,不住的咳嗽起來。
胤禩趕忙上前輕輕為良妃拍了拍後背,擔憂的說道:“調養了這些時日,額娘怎麼還是咳嗽得這麼厲害?需不需要兒子請個太醫來給額娘診診脈?”
良妃淺笑著擺了擺手,“額孃的身子如何,自己清楚的很。更何況,昨日太醫剛剛來給我診過脈,又重新換了藥方兒。你瞧瞧,額娘剛剛吃了兩次藥,這不就已經好了很多嘛!”
良妃畢竟仍在病中,與胤禩說了半晌話,便漸漸覺得疲憊睏倦。
見良妃面露疲憊之色,胤禩連忙起身扶著良妃躺好,柔聲道:“光顧著和額娘聊天,竟是忘了看時辰,令額娘勞了半日神,都是兒子的不是。額娘好好睡一覺,等明日我再帶著弘旺來給額娘請安。”
良妃點了點頭,見胤禩起身向殿外走去,忽然忍不住開口說道:“額娘只希望你和弘旺平平安安的,至於其他的事情,順其自然便好,太過刻意強求,反而不美。”
胤禩心中一動,忽然湧起一股奇異的感覺,只覺得良妃在此時忽然對他說這些仿若遺言的叮嚀,頗有些不祥。
然而胤禩身為成年皇子,為了避嫌,不便於後宮之中逗留太久。只好又囑咐了侍候良妃的宮婢秋棠幾句,才緩步走出長春宮,向著宮外去了。
胤禛兄弟兩人剛剛走入永和宮,便聽聞偏殿內傳出一陣尖細的怒罵聲:“年兮蘭那個該死的賤人,必定是個迷惑男人吸人精血的狐狸精!都是她害死了我的孩子,皇上為什麼還不趕緊將她處死,反而還處處護著她!我可憐的小阿哥,尚未出生便被那個賤人害的變成一灘血水,好可憐啊!兒子啊兒子……額娘真是不甘心!額娘就是拼了性命不要,也一定要為你討回一個公道!”咒罵之聲越來越大,最後卻演變成一聲嗚咽,微微停頓片刻,隨即又轉變為淒厲的哭聲。
胤禛兄弟兩人被哭聲吵得不勝其煩,皆不悅的皺起眉頭。
胤禎冷哼一聲,不耐煩的低聲罵道:“這必定又是哪個失寵的庶妃在發瘋了,吵嚷得大家都不得安生!額娘就是太過寬和,永和宮裡這幫作死的庶妃們,也該好好整治整治了!”
胤禛卻是擰緊眉頭、面容陰鬱,彷彿在思索著什麼,令人不知其所想。
胤禎向前走了幾步,忽然腳步一頓,轉頭驚訝的望著胤禛,壓低聲音詢問道:“剛剛那個瘋女人咒罵的妃嬪叫聲麼名字來著?我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好似在哪裡聽過似的。”
胤禛淡淡的瞥了弟弟一眼,“她剛剛咒罵之人正是前幾日被皇阿瑪封為熙嬪的年氏,她便是年羹堯的嫡親妹妹。”
胤禎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腦門,忽然靠近胤禛對他擠了擠眼睛,“哎,四哥,我怎麼隱約記得年羹堯曾經向你暗示過想要讓他的妹妹進雍王府服侍你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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