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懼。
康熙神色陰鬱的看了看年兮蘭懷中不知姓名的死胎,命宮人將死胎移走,抬頭對劉聲芳吩咐道:“你去仔細查查那個胎兒究竟是什麼時候死的,又是因何而死?”
劉聲芳不敢怠慢,趕緊前去仔細查驗。
康熙憐惜撫摸著年兮蘭臉上的傷痕,為她理了理額前凌亂的髮絲,輕柔的將她打橫抱起,走回寢殿放在床榻上。
芳藺與剛剛被救出的芳婉、木槿、孫嬤嬤見年兮蘭被折騰成這副模樣,皆紛紛落下眼淚,跪倒在康熙面前不住的磕頭請罪。
康熙擰緊眉頭擺了擺手,“你們都先起來吧,過來服侍你們主子要緊。芳藺、芳婉,去取些乾淨的寢衣,再打一盆熱水來。木槿,找劉御醫取些上好的傷藥,要止疼效果好些的。”
三人聞言立即擦了擦眼淚,即刻分頭行動。芳藺、芳婉不過片刻便將寢衣與熱水取來。兩人正欲上前幫年兮蘭梳洗更衣,卻見康熙親自動手解開年兮蘭身上的衣衫,厭惡的將染有血跡的湖綠色旗裝扔到地上,“將這件旗裝拿出去燒了!以後都不要讓這個顏色的旗裝出現在熙嬪面前!”
孫嬤嬤從未見過康熙對任何一位妃嬪如此上心,連忙應諾著撿起地上的湖綠色旗裝,按照康熙的旨意將這件衣服拿去後院燒掉,隨後又將衣箱中剩餘的兩件湖綠色旗裝盡數處理乾淨。
康熙動作輕柔的解開年兮蘭的衣衫,銳利的視線一寸寸掠過年兮蘭身上的肌膚。當看到年兮蘭手臂上幾個青黑的指印及雙腿間乾涸的血跡時,康熙臉色愈發難看。
康熙輕柔的撫摸著年兮蘭手臂上的傷痕,眼中憐惜之情愈盛。
康熙仔細檢視一番,確定年兮蘭身上並無其他更為嚴重的傷痕以後,才接過芳婉遞上前來的被熱水浸溼的棉布,小心翼翼的幫年兮蘭擦拭雙腿間的血跡,隨後親自動手為她換上乾淨的寢衣。
木槿按照康熙的吩咐從劉聲芳那裡取來了上好的傷藥,頗有眼力見的沒有貿然上前幫忙為年兮蘭抹藥,而是恭敬的將盛著藥膏的瓷瓶呈到康熙面前。
康熙取過瓷瓶,用手指蘸了一些清涼的藥膏輕柔的塗抹在年兮蘭臉頰與手臂上的傷處。康熙知曉年兮蘭那一身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般溫潤細膩的白皙肌膚最是嬌嫩無比,以往與年兮蘭親熱纏綿之時,只要自己稍加用力,便會在年兮蘭身上留下痕跡,真可謂是吹彈得破。
康熙在剛剛開始寵幸年兮蘭的時候,還曾經很喜歡在那身白皙嬌嫩的肌膚上留下自己的痕跡。每每看著年兮蘭身上那些自己留下的斑駁痕跡,康熙只覺得心中無比的滿足。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康熙似乎已經習慣了將年兮蘭捧在手心裡嬌寵的著,在得知她懷有身孕以後更是捨不得她受到半點傷害。因此,即使康熙偶爾纏著年兮蘭隔靴搔癢的親熱纏綿一番,也會極為小心的控制自己的力道,不願看到年兮蘭身上有半點傷痕。
然而此時此刻,康熙看著被自己放在心上疼寵的年兮蘭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折騰成這副模樣,還險些小產滑胎,只覺得被人打了一個響亮的耳光,心中不免湧起滔天的怒火。
康熙伸出手指輕輕撫摸著年兮蘭被咬破的唇瓣,緩緩低下頭去,輕輕在那櫻唇上印下一吻,隨後又伸出溫熱的舌,輕柔的舔去年兮蘭嘴角殘留的血痕。原本香甜的味道如今卻帶著難以言喻的苦澀。康熙深邃的鳳眸微微一暗,輕輕低下頭去,抵著年兮蘭的額頭,默默的凝視著年兮蘭,那極為認真的模樣彷彿要將年兮蘭此時此刻的面容清晰的烙印在腦海中。
康熙凝視年兮蘭半晌,又憐愛的撫了撫她的長髮,囑咐芳婉與芳藺好生照顧年兮蘭,隨後將木槿叫出寢殿,沉聲問道:“你一向精通藥理,可知是否會有女子在喝下墮胎藥後,不僅腹中胎兒平安無恙,就連脈象也看不出任何異樣?”
木槿沉吟片刻,恭敬的回答道:“奴婢也曾聽聞過,有些人生來便對某些藥物有著不同尋常的抵禦能力,也有些人由於長期服用藥物,或是經過刻意調養,也會養成百毒不侵的體質。不過這兩種情形均極為罕見,可謂萬里挑一。奴婢雖然聽說過此種情形,卻並未親眼見過擁有此種本領之人。”
聽了木槿的回答,康熙不禁微微皺起眉頭。
實際上,早在下定決心納年兮蘭進入後宮之日起,康熙便已經對年兮蘭的家世背景、成長經歷、喜好專長、性格人品做過詳細的調查。康熙深知年兮蘭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官家小姐,除了過人的容貌以外,並沒有什麼其他特別的經歷。
康熙微微眯起雙眼,又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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