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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惡毒的藥物。
年兮蘭此時無比慶幸自己的身子有著百毒不侵的體質,否則若是她此時也同康熙一般理智盡失,只怕一場瘋狂的歡愛之後,她的身子極有可能被折騰得小產,甚至會因此出血不止,進而失掉小命。
年兮蘭咬著嘴唇暗自耐著,希望康熙舒解之後會盡快清醒過來,同時小心的移動著自己的身子,儘可能的減少衝擊在自己身上的力道,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保護著腹中的兩個寶貝。
李德全與芳婉、芳藺此時聽著寢殿內不同尋常的響動,不由得大驚失色。
李德全與芳婉、芳藺侍候康熙與年兮蘭多時,幾人將皆康熙對年兮蘭的寵愛看在眼中,簡直是捧在手中怕掉了,含在口中怕化了。若說康熙會忽然慾念大發,硬逼著懷有身孕的年兮蘭侍寢,幾人是萬萬不會相信的。
芳藺簡直快要急哭了,焦急地來回轉著圈,哽咽的說道:“這可如何是好!熙嬪娘娘的身子如今嬌貴得緊,是萬萬經不起半點折騰的!以前熙嬪娘娘每次為皇上侍寢之後,都會非常疲倦,直到後來皇上疼惜娘娘之後,娘娘才不會像以前那般辛苦。皇上明明知曉劉御醫所言,深知娘娘懷有雙胎已近七月,不宜侍寢,為何卻要執意命娘娘相伴?若是傷到了熙嬪娘娘和腹中的龍胎,可就要鬧出大事了!”
芳婉也焦急不已,忐忑不安的望著李德全,顫抖的聲音懇求道:“李公公侍奉皇上多年,一向深得皇上的信任。李公公應該知道皇上對熙嬪娘娘的用心,皇上是萬萬不會忍心這般傷害熙嬪娘娘的!”
方婉說到此處,忽然雙腿一彎,結結實實的跪倒在李德全的面前,不住地懇求道:“奴婢也知道依照宮中的規矩,皇上在御幸嬪妃之時任何人都不準進殿打擾。但若是當真置之不理,依照此種情形,只怕熙嬪娘娘與腹中的龍胎都會有危險!等不久之後皇上回過神來,必會對熙嬪娘娘與腹中的龍胎心疼不已。只怕皇上盛怒之下,翊坤宮內所有侍奉熙嬪娘娘的奴婢們也都會受到皇上的懲處!”
芳婉說到此處,接連對李德全磕了三個響頭,才又繼續急切的說道:“奴婢不敢連累李公公,只求李公公放奴婢進殿去。若是日後皇上怪罪,李公公便只推說是奴婢私自闖進寢殿便是,與其他人毫無關聯。奴婢就是拼儘性命不要,也要進去阻止皇上。如此不僅可以救下熙嬪娘娘與腹中的龍胎,也等於救了翊坤宮內所有侍奉的奴婢們!”
李德全仔細的將剛剛發生之事在頭腦中想了一遍,卻是擰緊了眉頭,神色凝重的說道:“皇上突然一反常態,硬要熙嬪娘娘於此時侍寢,實在是古怪之極,只怕另有別情。”
李德全微微眯起雙眼,詢問道:“木槿精通醫道,又熟悉各種毒物。她此時身在何處?剛剛為何不見她陪在熙嬪娘娘身邊?”
“木槿昨夜著涼受了風,今日清晨起身之時便發熱的厲害。因此熙嬪娘娘特意命宮人前往太醫院為木槿取來治療風寒的成藥,命木槿好生臥床靜養,令她今日不必前來伺候。木槿此時已經服了藥,應該正窩在床上發汗。李公公如此問,莫非是懷疑皇上……中了藥?”芳婉驚訝的瞪大了雙眼,滿臉不敢相信的神色。
芳藺也難以置信的慨嘆道:“宮中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在皇上身上下藥?真真是不想活了!”
李德全嗤笑一聲,不屑的說道:“宮中找死的妃嬪也多著呢!豈不知皇上雖然一向仁德,卻生生的被她們磨平了耐性!最後她們卻倒打一耙,埋怨皇上心狠絕情,當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李德全略一思索,便對芳藺吩咐道:“你趕緊去將木槿喚來,只假裝沒有聽到寢殿裡的動靜,拿著剛剛沖泡好的六安瓜片,去為皇上與熙嬪娘娘上茶。倘若木槿能夠趁機查出皇上究竟中了什麼藥,並且有解毒的辦法,或許還可以將一場危難化於無形。”
芳藺、芳婉連連道謝,趕忙分頭行動,泡茶的泡茶,找人的找人。李德全聽著寢殿內的動靜,在心裡默默的算著時間,越發擰起了眉頭,心中的忐忑與不安愈發強烈。
木槿服了藥,正躺在床上捂著被子發汗。急性子的芳藺一腳踢開房門,一陣風般衝到木槿的床邊,紅著眼睛哽咽道:“你趕快起來跟我走一趟,皇上和娘娘出了事,只怕是中了其他人的算計。如今皇上不顧熙嬪娘娘與腹中龍胎的安危,硬是要娘娘侍寢。李公公也心急不已,命咱們兩人以上茶為由進入寢殿檢視情況。倘若你能夠及時分辨出皇上究竟身中何藥,或許還來得及救下熙嬪娘娘與腹中的龍胎!”
木槿一聽此事竟然如此嚴重,只覺得原本昏沉沉的腦袋立時清醒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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