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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時,已經沉沉睡去,因此不曾看到行宮內的模樣與宮內的侍衛與宮人侍從,因此才會對朕的身份有所懷疑。”
年兮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的確是我問了一個十分愚蠢的問題。想來天下又有何人膽敢冒充皇上?更何況,皇上氣質高貴、威嚴不凡,我實在不應該隨意質疑皇上的身份。”
康熙莞爾一笑,柔聲安撫道:“你剛剛失憶,又睡得迷迷糊糊尚未清醒,因此才會有此一問,也情有可原。也怪不得你!”
“你剛剛說咱們並不是陌生人,而是親密無間的至親夫妻。我聽了竟然覺得萬分欣喜。可是,最為奇怪的是,連我自己都不清楚我為什麼會感到這麼高興?”年兮蘭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低嘆息道:“然而,既然你是皇上,自然便會有三宮六院、無數妃嬪相伴。我只不過是你諸多妃嬪其中的一位而已……哪有資格稱得上你的妻子?”
康熙緊了緊擁住年兮蘭的手臂,和煦如同四月春風的嗓音中竟是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持與肯定,“在朕的心目中,你就是朕的妻子。”
康熙略微停頓片刻,微微皺起眉頭,輕聲嘆息道:“朕從登基為帝至今,已經先後冊封過三位皇后。然而,這三位皇后卻都年紀輕輕便相繼離世。縱使朕不信邪,也不禁有些暗自心驚。也許,是朕的命太硬,以至於令朕的皇后們難以長壽。”
康熙說到此處,忽然低下頭來吻了吻年兮蘭粉嫩的臉頰,柔聲安撫道:“因此,朕不願冊封你為皇后,但是卻願意冊封你為皇貴妃。做朕備受盛寵的皇貴妃,可比做皇后逍遙自在百倍呢。”
由於不放心年兮蘭的身子,康熙在與年兮蘭用過早膳以後,便將劉聲芳喚到近前,命劉聲芳仔細為年兮蘭診脈。好在劉聲芳診脈以後,稱年兮蘭體內並無任何毒*藥殘留的痕跡,儘管如今身子有些虛弱,但是卻並無大礙。只要進補得宜,很快便可以恢復康健。
康熙聞言,頓時大喜過望。隨後又讓劉聲芳為年兮蘭準備了適合的藥膳的食譜,命膳房按照食譜為年兮蘭準備進補的藥膳。
康熙對待失去記憶的年兮蘭頗有耐心,循序漸進的幫助年兮蘭梳理過往紛亂零落的記憶片段,卻並未過於心急的想要讓年兮蘭即刻恢復全部記憶,反而時常柔聲勸說年兮蘭莫要心急,安心靜養。
與此同時,康熙更是十分珍惜與年兮蘭這段十分特別的相處時光,將兩年前不曾為年兮蘭做過的許多事情一一做了一遍。康熙並未急著命年兮蘭為他侍寢,而是將年兮蘭當做尚未得到過的心儀的女子用心追求,十分享受這段既曖昧、又甜蜜的幸福時光。
年兮蘭故意裝作失憶的模樣與康熙周旋,倒不是為了替胤禛隱瞞,而是為了保護三個年幼的子女。倘若她在康熙面前直言將胤禛施計從熱河行宮內將她劫走一事一五一十的向康熙稟告,就等同於承認了她與胤禛之間曖昧不清的糾纏與關聯。
倘若事情鬧到那樣不可收拾的地步,必會在康熙心中刺入一個難以拔除的刺,甚至極有可能會影響三個孩子未來的前途。因此,年兮蘭必定要慎之又慎,千方百計的配合胤禛將此事遮掩過去。
然而,在這段時間與康熙相處的過程中,被康熙無微不至的照顧呵護著,年兮蘭有一種自己要被康熙寵壞了的感覺,原本便已經對康熙傾情的心愈加柔軟,看向康熙的目光中情意日濃。
康熙一邊小心呵護著年兮蘭,一邊命人嚴加審問芳若,儘快查出劫走年兮蘭的主謀之人。然而,正如康熙所料,芳若雖然受了種種酷刑,然而卻始終不肯吐露主謀之人的半點實情,甚至數次想要自盡求死,卻由於身旁嚴密的監視而未能得逞。
芳若越是如此,康熙便越加警覺,心中對於幕後主使之人的身份更加好奇。康熙心中暗討:倘若幕後主使之人當真是胤禛,那麼他竟然膽敢直接將芳若交給自己處置,而沒有立即殺人滅口,倒是的確有幾分機智與膽識。然而正因為如此,胤禛的心思與手段才更加令他忌憚與厭惡。
康熙耳目眾多,自然查到了被胤禛養在莊子上的如汐。按理說,如汐作為十四阿哥送給胤禛的婢女,縱使她成功的爬上了主子的床,也改變不了她卑微的出身與地位。胤禛只需將她帶回王府,令她當個婢女或是侍妾也便是了,根本無需大費周折的將她養在莊子上。當康熙查到如汐竟是十四阿哥在京城街頭花五十兩銀子買下的婢女時,眼中閃過一抹饒有興致的光芒,對於胤禛對待如汐如此特別的原因越發好奇。
此時,如汐卻不知自己已經大禍臨頭,反而在莊子上愉快的做著白日夢。
如汐暗自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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