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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沉吟片刻,抬手阻止了杖責,舉步走到如汐身旁,居高臨下的望著她,冷聲問道:“你究竟有什麼想說的,現在便說罷。”
如汐動了動嘴唇,聲如蚊蠅。胤禛沒有聽清楚,皺了皺眉頭,又上前兩步,俯下*身子靠近如汐。
如汐微微勾起唇角,在胤禛耳邊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說道:“奴婢曾受法力高深的道長指點,能知未來五百年間的風雲變幻、國家大事。四爺本應登基為帝,年號雍正,然而卻由於異星臨世而擾了四爺的龍運。奴婢為了維護天道正統,特來相助四爺剷除異星,登基為帝。四爺心中有何疑問,不如問一問奴婢,便可以立即知曉答案。倘若四爺問過奴婢之後,覺得奴婢是在胡言亂語,用謊話欺騙四爺,到時候四爺再下令殺死奴婢也不遲。”
胤禛面上雖然不動聲色,然而心中卻掀起滔天巨浪。
對於雍正這一年號,胤禛並不陌生。他清晰的記得在那個神秘卻詭異的夢境之中,他不僅如願以償的娶了年兮蘭為側福晉,更加得償所願的登基為帝,所用年號便是雍正。此事胤禛從未對任何人提及過,而眼前這名身份低微的婢女卻知曉這個年號,不禁另胤禛多想了幾分。
胤禛瞥了一眼如汐血跡斑斑的襦裙,轉身對胤禎說道:“既然這名婢女已經誠心悔過,又已經捱了六大板,也算得了教訓。我便將她帶走了,明日再挑兩個出挑能幹得婢女,送給十四弟作為補償。”
胤禎聽聞此言,剛剛還晴空萬里的心情頓時陰雲密佈。胤禎眼睜睜的看著他那一向小有潔癖的四哥不顧血汙親自抱起如汐,乘著馬車離去,心裡頓時竄起一股怒火,失手捏碎了手上的玉扳指。
緩緩行進的馬車之上,胤禛望著蜷縮在一旁的如汐,冷聲問道:“你口中所謂的異星,究竟所指何人?”
如汐只覺得自己的臀部火燒火燎的疼,對於胤禛亦升起了一股怨恨。想到自己心中那個極為大膽的猜測,如汐不禁越發期待起胤禛得知歷史真相以後的反應來。
如汐小心翼翼的將心中的怨毒藏起,眨著無辜的大眼睛,坦誠的望著胤禛,輕聲詢問道:“敢問四爺,皇上明明對於太子已經失望已極,為何近兩年來又會對太子另眼相看,遲遲不曾再廢太子?”
胤禛心中一凜,與夢境之中所示相比,如今皇阿瑪的確將二廢太子之事向後拖延了許久,至今不曾提及,這也是胤禛近來埋藏於心底的擔憂。沒想到,現在卻被如汐一語點破。胤禛神色微動,心中對於如汐已經另眼相看。
如汐小心的觀察著胤禛的神色,又再次詢問道:“四爺不如好好想想,皇上究竟因為何事開始,才改變對太子的看法,逐漸與太子的關係有所緩和的?此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便是異星。”
胤禛臉色一變,只覺得長久以來困擾自己許久的猜測如今被如汐所言一一證實,心中彷彿壓了一塊巨石,使他感到胸口憋悶不已,一口氣憋在胸口,既吐不出、又咽不下去。
胤禛心中十分清楚,康熙是從太子胤礽主動帶領諸位兄弟為胤禧與悅寧求情,懇請康熙免了宮中眾人對於胤禧與悅寧出宮避痘的請求,才使得康熙覺得胤礽關愛手足,因此漸漸與胤礽之間的父子關係有所緩和。而生下胤禧與悅寧之人,不正是如今倍受康熙寵愛的熙貴妃麼!
如汐見胤禛變了臉色,心中一喜,臉上卻顯出不解之色,疑惑的嘆息道:“奴婢明明記得所窺見的未來之事所示,年羹堯之妹年氏本應是四爺的側福晉,四爺在登基為帝之後,還曾給予她貴妃的尊貴位分,並且與她育有三子一女。可是如今,為何年氏卻變成了皇上的熙貴妃?這實在與天道所示不相符啊!”
胤禛心中頓時滑過一陣鈍痛,深邃的鳳眸越發晦暗。難道,年兮蘭當真會是那個影響自己龍運的異星嗎?
翊坤宮內,年兮蘭正淺笑著給胤祜改著小衣裳,然而不知為何,忽然湧起一陣心慌,手上失了準頭,細針頓時刺破了細嫩的手指,血滴滴在了為胤祜所做的衣裳上,留下一塊血汙。
年兮蘭愣愣的望著手中的小衣裳,心中湧起一股不詳之感。
淺笑著走入翊坤宮的康熙正欲詢問年兮蘭今日的晚膳想要用些什麼,卻忽然瞥見年兮蘭受傷的手指。康熙頓時臉色一沉,大步走上前去,將年兮蘭受傷的食指含在口中,輕輕的允去上面的血珠。
康熙皺眉道:“以後不許你再做這些費神的東西!這些瑣碎的小事哪裡用得著你親自動手!朕養了內務府那麼多奴才,難道都是吃乾飯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