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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兮蘭一向淺眠,此時早已被康熙的動作驚醒。年兮蘭瞪著水潤迷茫的雙眸呆愣愣的凝視康熙半晌,才猛然回神連連告罪,正要起身向康熙行禮之時,卻被康熙按住了身子。
年兮蘭微微一愣,疑惑望著康熙,輕聲道:“皇上?”那婉轉悅耳的嗓音帶著幾分剛剛甦醒時特有的黯啞,聽在康熙耳中卻令他一陣心動。
康熙伸出手來輕輕撫摸著年兮蘭嬌美的臉頰,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極為強烈的念頭,他一定要好好征服這位有著傾世嬌顏的美貌女子,讓她的眼中心間都只有他一個人的身影。從今而後,年兮蘭只能看著他,想著他。康熙暗討,既然自己貴為九五至尊,那麼這位容貌冠絕後宮的年兮蘭便註定只能成為自己的女人。
康熙想到此處,忽然勾唇一笑,側身在美人榻上坐下,展臂將年兮蘭攬入懷中,柔聲說道:“朕昨天的確有些委屈你了。因此,朕決定除了貴人的位份以外,再賜給你一個恩典。朕決定賜給你一個尊貴的封號,朕看熙字就很好,有光明、興盛,和樂、吉祥之意。從今而後,你便是朕的熙貴人。”
☆、第6章 侍寢
年兮蘭聽到這個封號不由得微微一愣,隨即想起那位在康熙五十年生下二十一阿哥胤禧的庶妃陳氏,便是先被雍正冊封為皇考貴人,後來又被乾隆封為熙嬪。
雖然熙字不比皇上的名字玄燁,需要避諱,然而畢竟與皇上年號中的後一個字相同。倘若年兮蘭被康熙御賜以熙為封號,即便她的位份只是一個小小的貴人,只怕也會引來宮中諸位妃嬪的關注與在意,這對於剛剛入宮的年兮蘭而言,絕非一件幸事。
前世曾經在雍正的後宮中吃過大虧,之後又在紫禁城中飄蕩了百餘年,看盡了宮廷爭鬥的年兮蘭自然想到了這一層,面上故意露出忐忑不安之色,喃喃道:“妾身剛剛進宮,皇上給予妾身貴人的身份,妾身已經滿心歡喜。然而不過半日,皇上又再賜給妾身如此貴重的封號,著實令妾身惶恐萬分。妾身既未曾侍寢,又無妊娠之功,實在不敢接受皇上賜給妾身的天大恩典。”
康熙聽聞此言,卻是撫掌大笑起來,隨即伸手撫摸著年兮蘭精緻嬌美的臉頰,揶揄道:“聽你這樣說,莫非是暗示朕,你想要儘快為朕侍寢?”
年兮蘭未曾想到一向威嚴的康熙竟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間呆愣當場,忘記該如何反應。康熙看著年兮蘭只是愣愣的望著自己,不但沒有半分不悅,反而覺得年兮蘭這般呆愣的模樣十分有趣可愛。
年兮蘭垂下眼簾,身子向後縮了一縮,不自在的躲避著康熙灼熱的目光,瑩白如玉的俏臉上漸漸顯出誘人的粉紅,那薄怒微嗔的神色看得康熙一陣心動。
康熙一手扣緊年兮蘭的纖腰,一手攬住年兮蘭的脊背,緩慢卻強勢的將她拉向自己,低下頭來正欲在年兮蘭粉嫩誘人的唇瓣上印下一吻,卻被年兮蘭靈巧的轉頭避開。
康熙神色一冷,微微眯起雙眼,審視的望著年兮蘭,淡淡的問道:“你如此拒絕朕,可是還在為昨天驗身之事生朕的氣?亦或是你心中還有什麼放不下的人和事,令你魂牽夢縈,因此才不願待在朕的身邊侍奉?”
年兮蘭聽到康熙的質問,纖柔的身子狠狠一顫,一張俏臉迅速褪去先前的紅潤變得愈加蒼白,委屈的咬緊嘴唇,紅著眼眶輕聲解釋道:“妾身尚在病中,不敢與皇上親近,生怕過了病氣給皇上,並不是……”
年兮蘭說到此處,忽然哽咽難言,略微停頓片刻,方才幽幽嘆道:“那日妾身言行無狀,惹皇上不悅,竟然下旨命嬤嬤們重新為妾身驗身。妾身心中萬分難過,只恨不能一死以示清白。幸而皇上垂憐,及時收回成命,那時候,妾身還以為皇上終於肯相信妾身了。可是,直到剛才,妾身才恍然明白,原來皇上竟是從未相信過妾身,甚至如今依然懷疑妾身的清白!”
年兮蘭一邊說,一邊激動的掙脫出康熙的懷抱,伸手便欲解開自己的衣衫,悲傷的語氣中竟有著萬念俱灰的悵然與悲涼,“既然皇上不信妾身,索性再請鄭嬤嬤和許嬤嬤來為妾身重新驗身。就在此處,就在當下,當著皇上的面前,重新好好的再為妾身檢驗一次,看看妾身究竟是否是清白之軀!”
由於過於激動,年兮蘭的雙手顫抖得厲害,竟然費了半天勁才解開兩三粒衣釦。年兮蘭不禁十分懊惱,竟然把心一橫,用力將凌亂不堪的衣衫扯開,晶瑩的雙眸中雖然滿是悲憤與不甘,卻不曾有半滴眼淚。
康熙看著衣衫凌亂、狼狽不堪的年兮蘭,心中竟然升起一股詭異的念頭,他知道自己應該幫年兮蘭幫衣衫繫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