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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了片刻,有些心虛道:“跟個娘們兒似的……”
“溫如玉!你是為了顯示自己高才長了個腦袋的嗎?!”數日的委屈爆發,李綰乾脆嚎啕大哭起來。
“不許叫我本名!”溫九嘴角抽搐。
名字是他的恥辱!‘溫如玉’這般女氣的名字怎麼適合他霸氣側漏的溫九爺呢?!
太丟人了!溫九被哭得心慌意亂,伸出粗糲的大掌就要去捂李綰的嘴,誰知沒捂成,卻蹭了一掌的眼淚鼻涕……
“我要回家!我想侯爺!”大哭過後,李綰開始抽噎。
“再哭,再哭……勞資砍死你哦!”明明是想要安慰她,但話到了嘴邊,卻又變了味兒。
溫九默默在心裡扇了自己笨嘴兩個大耳光,然後伸出手,像安慰自己妹妹般笨拙地撫了撫李綰的頭,彆扭而輕柔道:“不哭,不哭。”
李綰愣了愣,覺得自己又有點喜歡溫九了。
溫九得知李綰女人的身份,是在李綰離開山寨前一天。
酷暑的天氣,白花花熱辣的太陽掛在天上。土匪寨子裡悶熱,男人們都脫光了衣物在河裡沖涼,霎時跟下餃子似的。
李綰自然不敢跟著下餃子,只敞開了外袍,偷偷鬆了鬆縛胸的帶子,坐在溪水邊納涼。
誰知還未坐穩,溫九便大喇喇游過來,伸出健壯的手臂將她一把扯進溪水裡,笑道:“怎麼寧可受熱也不下河!都似男人又不次虧,看你仄彆扭的……”
話還未說完,溫九便愣了。
掙扎著從河裡浮起來的李綰劇烈咳嗽著,溼淋淋的長髮鬆散開來,如黑蛇般蜿蜒貼在青澀而稍顯弧度的柔軟身軀上,露出一張白嫩的小臉兒……更!要!命!的!是!
溪水裡有一股暗流,李綰一跌進水裡,那暗流便將她的小裹胸給捲走了!捲走了嗷!!!
隱約露出了她胸前的小包子和紅櫻桃!!!
溫九震驚了!鼻子裡溼溼的癢癢的有木有!!
在下頭游泳的弟兄們撈起一條白白的綢布,納悶道:“這是什麼?”
李綰:“……”
溫九:“……”
溫九僵硬地轉動脖子,紅著眼狗刨式游過去,大吼一聲:“不許看——!”
第二天李綰便走了,臨走前糾結了很久,還是忍不住問溫九:“十一月二十八是我的及笄禮,你能來長安參加麼?”
溫九耳根發紅,雙目失神地盯著李綰,無言半響,輕輕‘嗯’了一聲。
“太好了!”李綰解下自己的玉佩遞給溫九,笑道:“給你!到時候你憑這個來找我,沒人敢攔你的!”
溫九看了看掌中溫潤的玉佩,正面是一隻凰鳥,反面刻著幾個字……他不認識。
三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李綰迴歸錦衣玉食的生活,沒幾天便忘了那個口頭禪為‘勞資砍死你哦’的傻大個兒。直到有一天,她和堂兄程秋逛完街回來,在長安街上想起山賊溫九,隨口說了一句:“我跟你說哦,他那個糙漢,居然有個孃的要命的名字——你猜是什麼?哈哈,他叫溫如玉!溫、如、玉!哈哈……哈……哈……呃!(⊙o⊙)”
那織著小辮,掛著銀環的苗疆人抓著一隻剛出爐的雞腿,漠然地轉過頭來看她。
“你……你怎麼在這?”李綰瞬間就‘哈’不出來了。
小二端了一碗麵上來,溫九確沒有理他,只盯著程秋看了半響,視線又落回李綰身上,淡淡道:“十一月二十八,後天,你的及笄禮。”
李綰沒想到他真的不遠千里趕過來了,而自己卻早已忘了這事兒!李綰覺得自己太不是人了!
一時間又愧疚又心疼,她忙上去拉溫九的手,嘿嘿笑道:“對,對!正說起你,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來,我帶你去見我娘和候……我爹!”
溫九耳根紅了紅,卻不動聲色地掙開手,刻意壓低了嗓門文縐縐道:“勞資……不,我得換身衣裳,不能穿成這樣見令尊令堂。”
李綰拍胸脯道:“沒事兒!我爹孃很親和的!再說,你這一身多有民族風啊!英俊死了!”
“真、真的?”溫九裂唇一笑,露出一口閃亮的白牙。
兩刻鐘後,溫九看了看高高在上的硃紅宮門,頓時表情十分慘烈扭曲:“你……是皇宮裡的?”
“是啊!我沒跟你說起過?”李綰不甚在意地聳聳肩:“其實也沒啥!我娘是當今聖上,我爹是定北候爺……哎!你去哪兒!溫九!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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