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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蘭上了飛帕,向著斜月居飛去。她這也算進階了,需要回去見一下鳳子玉,看對她的安排會不會有調整。
一刻鐘之後,又開始下雨了。
拾蘭嘆息著繼續飛行。最近這幾年,連氣候變化也詭異起來。熱得時候極熱,冷的時候極冷,不下雨的時候能連續一個月不下雨,一旦開始下雨了,就斷斷續續地下好多天。不過,都還沒有形成大災。
不過,如果情況再惡化下去,就難說了。
拾蘭打算,問問鳳子玉,大家對目前情況的打算,看看有沒有好的對策。
到了斜月居之後,看到大廳裡有不少煉氣期大圓滿的修士——這也是這些年的變化之一:各個門派降低了外出歷練者的修為要求,讓他們來負責應對一些極端的天氣變化,頗有些成效。
拾蘭掃了一眼,正要走向升降間,忽然又回頭看了一眼。她發現了一個熟人,宮金。
就是拾蘭第一次去三才宮的時候,在日峰遇到的那位一口氣問許多問題的女修。當時拾蘭還以為她和那位峰主女兒是一夥的呢。
拾蘭五年前又去了趟三才宮,是請沈無言幫她淬鍊飛帕的,當時剛好遇到了宮金。
沈無言正在發揮他“媒婆”的功力,給宮金和一個男修牽紅線。
拾蘭本來要回避的,卻被沈無言拉著一起,勸宮金。
她推說不了解情況,沈無言就讓宮金講給她聽。
宮金還真講了,講的清清楚楚的:她自小定親同在三才宮的未婚夫,在外出歷練的時候,和別的女修有了肌膚之親,在沈無言的調解下,退婚了。僅此也就罷了,偏他還到處說宮金不好,長舌婦什麼的,說得很難聽。
沈無言就怒了,把那人罵了一頓,據說下了很大力氣,找了位他覺得跟宮金合適的,叫宮金來,要她去見。
拾蘭看著宮金滔滔不絕地講,很佩服她處變不驚的定力:她居然在被沈無言的“媒婆功”荼毒之後,還能這麼有活力,真是難得。
於是,她眼含崇拜地認真聽宮金講。
沒想到,宮金講完之後,居然就對沈無言道:“沈長老,我願意去見他,勞煩您安排了。”
讓沈無言欣喜之餘也有些納悶:“怎麼我講了那麼久,你都不說願意,拾蘭什麼都沒說,你倒願意了?”
宮金的回答也很強大:“我要把事情說一遍,才能理清楚思路。您一直在講,我……”
拾蘭忍不住笑了,想想宮金被沈無言說得沒機會開口的樣子,又看著沈無言的氣悶與宮金的無辜表情,越笑越停不下來。
從那以後,兩人就算熟悉起來了。
現在想起來,拾蘭也忍不住笑了。看到她身邊還有位男修,正背對著這邊認真聽她講話,不由得好奇心起,想去看看沈無言的眼光如何。
拾蘭改變了方向,向宮金所在的那桌走了過去。
宮金正在講些什麼,因為有桌旁的隔音陣法拾蘭沒有聽到。不過因為拾蘭徑直走過來,宮金也注意到了她,一時住了口看向拾蘭,引得她對面的男修也轉過身來。
拾蘭一看,唔,相貌堂堂,蠻不錯,好像還有點眼熟;築基中期的修為,比宮金的築基初期高一點,也不錯。她一邊微笑著同宮金打招呼,一邊帶著疑問的表情看向那男修。
宮金很喜歡能聽她講話的人,見了拾蘭也很高興,請她坐下,開口介紹道:“這是桑凌,桑葉,凌雲。你叫他名字就行。”又對桑凌道:“這是拾蘭,我跟你說過的。”
拾蘭一拱手還未開口,桑凌就先道:“我是宮金的仰慕者。”把拾蘭的客套話給堵了回去,只得道:“宮金師姐人很好的,你眼光不錯。”
桑凌對這話很受用,認真道:“你眼光也不錯。”
拾蘭微笑,看向宮金,發現她對兩人誇她的話似乎並不在意,也沒有一點害羞的意思,不由得狐疑,難道宮金對桑凌並不看好?
宮金見兩人打完招呼,就開口道:“拾蘭,我們打算去昆吾山的內山去。你要不要一起?”
拾蘭指了指宮桑兩人,道:“就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去?”
宮金搖頭:“我們打算再找幾個人同去。當然要等人找齊了再出發的。”
拾蘭想了想,道:“我還有事,有可能去不了。我以前跟幾個朋友去過一次,那裡靈草不多,倒是有許多煉器需要的金屬材料。要準備一些特別的東西,你們有吧?”
宮金看向桑凌,見對方微微點頭,才道:“桑凌也去過一次了,這次主要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