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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便是此時,慕安坐在了不遠的樹枝上,忽然長嘆了一聲,似乎是明白了什麼,齊律與自始終是不一樣的,那時就是自己也稱呼阿秀為“阿秀”的時候,只有齊律始終喚她“秀鸞”,那個時候,齊律便是應該知道,阿秀是會回來的,就算不會,他也會讓她變回原來的模樣,而不像是自己,只會默默守護。
這便是他二人,最大的不同。
第四百六十章 生父
每當未央覺得自己是幹成了一件大好事的時候,總是特別的開心,比如說這個時候,一想到了阿秀果然是與齊律可好了,雖說明知道自己是沒有幫上了多少忙的,只是未央心裡還是無比地開心,想著自己果然是太厲害了,只是未央雖說心裡這般想著,卻也是在這個時候終於發覺,她的身子,還是不可避免地虛弱了下去,起先是晚上睡不著覺,等到了白天,卻又是昏昏欲睡,如此惡性迴圈,未央只覺得自己是愈發的夜不能寐了,就是免疫力也壞了下去,這不,在連打了三個噴嚏之後,未央揉了揉通紅的鼻子,手裡捧著沈疏端過來的熱湯,只是心裡卻是好一陣子的憋屈,心裡想著自己果然是疲憊得無可救藥了,怎麼能夠偏偏就好死不死得了風寒呢,不過是那一夜被傾盆大雨些許淋著了的緣故,未央一想到這裡,就變得是愈發的鬱悶起來,而她身前的沈疏卻是眉頭緊鎖,顯然是在深深地擔憂著未央的身體的,“你這個丫頭,倒是熱心腸,每每累壞了自己的身子卻不自知,可是要我如何說你才好!”說罷又探了探未央的額頭,確定了燒退下來之後終於像是鬆了一口氣一般在,還不過看著未央的眼淚卻是愈發的憂愁了,“便是如此,自當是應該好好地待在了家裡,還是不要出去的好。”
未央本來就是病中,哪裡會曉得沈疏竟然會忽然冒出了這樣一番話來,只叫她心裡覺得是異常的不滿,她一向就是坐不住的人,若是還不能出去了,那還不是要在這偌大的沈府裡發黴了,然後無聊死啊,一想到這兒,未央不由得一個哆嗦,是有點兒怕怕的,只不過沈疏瞧著未央這般模樣。依舊沒有多說些啥呢麼,只是嘆了一口氣,只露出了無奈的神情來,只是所有的事情他都能夠同未央商量,這一回卻是出乎意料的,獨獨這件事情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沈疏就像是打定了主意一般,無論未央再如何掙扎,他是說什麼都不讓未央出了沈府的大門了,而若是以往這件事情不過是說說罷了的話。這一回。沈疏卻可是動真格的了。不但就是這般將未央束縛在了沈宅大院之中,更是從皇宮裡調配來了許多的侍衛官兵們把守著,讓未央一瞬間是又氣又急,當沈疏親自端了藥過來來瞧未央的時候。未央雙手抱胸,毫不猶豫地將腦袋撇到了一旁,是不打算再理會沈疏了,要知道,見過*的,還沒有見過這麼獨裁的,未央直接忽略了沈疏心疼的眼神,只是將腦袋埋在了枕頭裡邊,是悶悶地說道。“如今是奴隸制社會,是*主義社會,奴隸們要站起來,奴隸們要反抗!”
沈疏瞧著未央這般模樣,是想笑的。只是此時此刻,他卻是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了,只是揉了揉未央的頭髮,聲音是清清淡淡的,“乖,把藥喝了,只要病好了,我就帶你出去,可好?”這一回,沈疏倒是說得是大實話,不像是安慰未央的。
這一點,未央可算是聽了出來了,一個鯉魚打挺地坐直了身子,一雙眼睛卻是直勾勾地盯著沈疏,只是這還不算,她卻是嘟著嘴巴,聲音裡依舊是毫不掩飾的不滿的神色,“沈疏,你這一回可不能騙我!”想來,沈疏也好像是沒有什麼地方欺騙過她的、
沈疏自然是淡淡含笑,又點了點腦袋,只不過僅僅是這些,未央哪裡能夠善罷甘休的,歪著腦袋,又想了一想,未央這才又說道,“好吧,反正我病好了,你一定是要放我出去的!”這話說得,感覺就像是將未央關在了牢獄之中似的,沈疏的笑容也變得無奈起來,只能目不轉睛地盯著未央將那一碗苦澀的藥水給灌進了肚子裡去,又聽得未央是皺著眉頭,抿了一聲,只是小聲地卻是極度痛苦地說道,“怎麼這藥的味道這麼奇怪,好苦啊!”未央自然是發現了的,這一碗藥水,與她原先所喝的風寒藥是大不相同的,未央的舌頭是極度敏銳的,一下子就緊皺著眉頭,是很疑惑地望著沈疏,沈疏的眼裡似乎是有什麼一閃而過,只不過這時他卻只是淡淡說道,“你放心,不過是換了一種藥材罷了,如今你的病是快要好了,因而吃的不就是原先那般治病的藥,而是調養身體的。”沈疏這話說得是無比的順暢,聽起來都是沒有什麼破綻,未央想來也覺得有幾分道理,點了點腦袋,只是縮在了沈疏的懷中,這才淡淡說道,“其實沈疏啊,有時候我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