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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己的手藝的確是不錯,雖說未到了鬼斧神工的地步。未央想著以後自己也能養活自己了,只是她心裡雖然是極度的自信,而兩位長老卻不是為了這件事情過來了,二長老終究是一個管不住話匣子的,如今未央既然是問了起來。他自然也是實話實說,只是說道,“倒不是姑娘所講的這般,只不過是老夫覺得……”二長老說到這裡的時候還故意停頓了一番,這才終於開口說道,“只不過是老夫覺得五弟和姑娘長得正是有幾分相像!”
此話一出,未央瞬間是堵住了,忽然就有了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的趕腳,害的她趕緊朝著鏡子裡望過去,卻發現果然是如此,五長老與自己長得還真是有幾分相像的,這一重大發現簡直就是讓未央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的興奮,一把掰過了五長老的臉,也顧不得什麼長幼禮節了,就拿著自己的一張臉給貼了上去,還真別說,看上去還真的挺像的,這可是瞬間就叫了未央的一雙眼睛笑彎成了月牙兒的模樣了,也不多說些什麼,只是興致勃勃地說道,“我說師傅大人,我就說咱們倆是師徒吧,都長成師徒臉了是吧,這實在是太湊巧了一些吧!”未央越說越興奮,全然忽略了五長老眼裡是毫不掩飾的嫌棄的神色的,他想著這丫頭是不是犯傻了啊,而瞧著未央高興得幾乎是要手舞足蹈的模樣的時候,五長老卻又是搖了搖腦袋,只能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來,心裡卻是在取笑著這個丫頭的如此傻樣的、
只是未央在人前雖然是笑得很是開心的模樣,只是聰明如她,早就發現了什麼端倪,離開了這破廟的時候,未央的笑容卻也是就此凝固了下來,就像是終於想到了什麼一般,未央無路如何是再也笑不出來了,只是她的臉上,卻是佈滿了疑惑的神情,直叫了未央不知道是如何是好只是心裡一直覺得,這會子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的,雖然未央自個兒也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未央就是這般想了一路,終於回到了沈府之中,只是她卻沒有想到,沈疏竟然也在沈府裡,她想著沈疏不是被叫入了皇宮裡邊去麼,不應該這麼快就回來才對的啊,這般想著,她不禁開口問道,“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只是沈疏卻沒有直接回答了未央的問題,他的眼裡是對未央深深的擔憂的神色,然後,就是這般瞧著未央,卻是轉而問道,“可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有些話未央本來是不打算同沈疏說得,只不過這時候沈疏這般開口一問,就是未央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只是一股腦地將心裡的話全都倒給了沈疏,不由得開口說道,“沈疏啊,我好像,我好像真的是見到我親生爹爹了!”
沈疏的心裡咯噔一聲響,憑心而論,沈疏其實是不想這件事情就這般發生了的,只不過正所謂怕什麼來什麼,當沈疏站在破廟的暗處,瞧見了未央僵硬的神情之時,也就明白,這件事情,始終是躲不過的了,只是先前自己同未央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未央是那般抗拒的模樣,就是沈疏現在心裡也不確定,究竟未央如今能不能接受這件事情,接受她的父親。
只是更重要的,卻還是沈疏與五長老之間,沈疏不知道如何是同五長老交代的。
若是說慕五郎與沈疏之間是好友的話,倒不如說他其實是沈疏的伯樂,冷漠如沈疏,誰也不知道當他年輕的時候,其實也有衝動的暴躁的時候,他與沈洛兄弟倆小時候便是天各一方,沈家的老爺子採取放養政策,沈疏的童年和青年,都是一個人孤苦無依地走過來的,也曾經走了不少的彎路,也做過了不少的錯事,而那時的沈疏,驕傲自大,忘乎所以,更多的,卻是對情感的淡漠,逐漸的,沈疏也就變得愈發的冷血與無情,那般的決絕與果斷,幾乎是到了所有人都生畏的地步,直到他遇見了慕五郎,他是看重了沈疏的才能的,雖說剛開始的時候,沈疏是完全不領情的,只是慕五郎瞧著沈疏是可造之材,從來沒有放棄過這個苗子,更是以慕家的人脈同很多人引進了沈疏,如此,沈疏的才能終於有了一席之地,而慕五郎瞧著,自然也是欣慰的,沈疏的才幹是所有人都看見的,他不缺少,他所缺的,不過是再正常不過的情感罷了,而就是在了慕五郎的影響之下,沈疏終於一點點走上了正途,雖然說一直以來,他還總是不苟言笑的額,不過比起之前的模樣,總歸還是要看著順眼了許多的,這一點,也叫慕五郎很是欣慰,想著沈疏果然是可造之材啊。
而慕五郎對於沈疏來說,也是亦師亦友的存在,若不是後來出了這樣的事情的話。
冷靜如沈疏,他是如何也不明白慕五郎為何要走上了那麼危險的一條路的,“這一回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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