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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名,所以也沒有給林賢弟帖子。”
“文會?”林清右手拿著白玉摺扇,用扇背輕拍左手。
“不過是在下和一些志同道合的同窗好友組成的,平日討論些學問,在下不才,添為會長。”李懷嘴上說的客氣,神情卻很是自得,顯然對自己能做會長,很是驕傲。
林清聽了點點頭,看來這應該是縣裡成績比較好學子的一個小圈子,這個李懷應該是圈子裡功課最好的,平日很受追捧。
李懷看著林清點頭,還以為林清也想加入,就表現有些難為的說:“按理說林賢弟你中了案首,也應該讓你加入的,可你也知道,這些日子,外面一直傳言,你這個案首,來的有些不大正當,所以會里有些人,對林賢弟,還是心存疑慮,為兄也不敢給賢弟入會的名額,不過,要是賢弟能自證清白。為兄一定說服文會里的其他人,讓林賢弟入會。”
李懷看著林清,他的文會是整個縣最有名的,裡面功課好的也最多,許多學子都想加入,他以前沒聽說林清,知道林清應該沒加入任何圈子,如今林清一舉成名,想必很期待得到眾人的認可。
李懷正等著林清開口,打算端端架子,卻不想聽到林清驚訝的說:
“李兄,抱歉,我想你可能誤會了,在下並沒有想加入你那個什麼文會的想法。”
接著他聽到林清咕噥一聲:“我一個童生,吃飽了撐的加入一個連會長都還是白身的文會幹什麼。”
“你說什麼!”李懷瞪著眼問道。
林清捂了一下嘴,好像剛才不小心失言,解釋說:“不好意思,李兄。我這人為人比較直,不大會說話,我是覺得,你一個連府試都沒過,連童生都算不上,就能當你那個什麼會的會長,可見你那個會也不怎麼樣,我覺得你還是把你那個會散了算了,老老實實多讀著書,說不定府試還能考好一些,混個童生,我以一個過來的人告訴你,心思太雜,可是會影響學業的。”
李懷聽著林清明面勸導,實則譏諷的話,只覺一股怒氣從胸中上翻,口不擇言的吼道:“你一個作弊得來的案首,有什麼資格嘲笑我。”
此話一出,觥籌交錯,熱鬧非凡的學子宴頓時一靜。
坐在主位上的縣令大人皺皺眉,還是發話道:“何事爭執?”
林清還沒開口,李懷就搶先說:“回大人話,學生最近聽聞一些關於林案首縣試作弊的事,就勸林案首能將前因後果交代清楚,也好給在坐的諸位一個交代,可不想林案首不但不以為意,反而對學生多加譏諷,學生氣不過,才一時大聲了些,驚擾了大人和各位同科。”
眾人一時轉頭看向林清。
縣令大人對林清問道:“他說的可是屬實?”
林清這才說道:“李兄確實剛才告訴學生有關於流言的問題,不過學生身正不怕影子斜,並不覺得這件事有什麼困擾,不過李兄卻一直非常‘熱心’讓學生解釋,學生感激他的熱心,就勸他不要理會流言,把心思放在學業上,省得影響府試。”
“噗嗤”一聲輕笑從李懷的另一邊傳來,林清往那邊瞅了一眼,看座的位置,應該是此次縣試的第三。可惜林清也不認識。
結果那位不但大庭廣眾下笑出聲來,居然還插嘴道:“李懷,你自己沒考過人家,就覺得人家縣試作弊,讓人家解釋,你多大的臉,憑什麼讓人家解釋。還有,那作弊的傳言,不會是你自己傳出的吧!”
“江炳,你別血口噴人。”李懷氣的臉色漲紅的說,不過卻也只是敢反駁了一句。
“我血口噴人,在縣學裡,誰不知道你李懷平日裡最妒賢嫉能,誰考的比你好,你就在別人背後說別人壞話。”江炳悠悠的說。
林清一聽,感情這李懷天生就是小心眼啊,不過這縣試可不是自己學堂裡的考試,可不是能讓你隨便在背後拿著說的。不過這江炳能在縣令大人沒有問話的情況下就插嘴,顯然是個有背景的,想到對方姓江,林清手中的扇子一頓,這傢伙不會是沂州府知府家的公子吧!
李懷被江炳戳了短處,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可偏偏江炳背景深厚,他又不敢懟,險些憋出內傷,轉頭看著林清,卻發現林清在悠閒的看戲,頓時一腔怒火都轉移到林清身上,懟林清道:“所謂空穴來風,無風不起浪,既然別人都說你這案首來路不正,難道不說明問題嗎?”
“都說?”林清一臉驚訝的看著李懷,說“我只聽你一個人說過,難道還有別人說?誰啊?”
李懷一噎,然後不甘的轉移話題說:“難道別人說的,你買通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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