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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嫣知道林清是安慰她,去幹的事八成也沒有他說的這麼輕鬆,不過她願意自己去陪著林清涉險,卻不能讓自己的孩子也去涉險,就說:“二郎放心的去吧,妾身在家會帶好孩子,等二郎走了,妾身就帶著孩子閉門不出。”
林清點點頭,說:“辛苦你了。”
王嫣突然想到郯王妃,問道:“那王妃怎麼辦?”
“殿下既然奉詔回京,王妃必然也得跟著去。”林清說道。
王嫣皺了皺眉,說:“王妃如今都七個月了,這一路上豈不是辛苦。”
“這也是沒辦法,不過好在一路上人手足夠,殿下的車輦也還算舒坦,想必應該沒什麼大礙。”林清說著,嘆了一口氣:
“只希望王妃這次能一舉得男,這樣不但對王妃好,對殿下也好。”
第二日
林清一早吃完飯,就往正殿走去,這些日子由於郯王要走,每天都有不少事要處理,連一向懶散的他,看著每天鋪天蓋地的活,也不得不勤快起來。
林清正一邊走著一邊想昨天還有哪件事沒處理完,今天快點弄完,剛走過迴廊,就聽到從花園傳來一個人罵罵喋喋的聲音,不由暗暗皺了皺眉,朝那看去。
由於那人站的地方就他一個人,林清倒是一眼就看見了,等看清楚了是誰,林清就搖了搖頭。
讓林清搖頭的原因是,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郯王府的長史張旋,一個將滿手好牌打的稀巴爛的人!
其實林清一開始倒還是理解他的,畢竟從吏部這樣頂好的地方,被排擠到一個藩地做長史,這擱在誰身上都受不了,頹廢了正常,可讓林清不齒的是這個人的人品,自從前些日子這傢伙知道前面三位王爺去了,郯王有望繼承大統,就立刻開始扒著郯王,當然要是這樣大家也理解,這也是人之常情,甚至連郯王,也不好意思做的太絕,還是分給他一些原來他的活,可沒想到這傢伙剛乾了沒兩天,就開始排擠別人,從一開始排擠原來乾的幾個下屬,到後來甚至開始排擠楊雲。
誰叫長史和大總管本來就是共同打理王府事務的,一個主外一個主內,他當初歇菜,楊雲不得不把外面的一些事也幫忙打理了,而如今他回來了,就覺得楊雲搶了權利,就在背後偷偷的罵楊雲死太監,閹人,逢人就影射楊雲一個太監獻媚貪權。
楊雲知道後,被氣得簡直吐了一口老血。你自己不幹事,弄得活大家替你幹著,如今你想回來,大家也沒說什麼,就還你了,你還在那爭權奪利。
不過楊雲陪著郯王這麼多年,也不是好惹的,直接跑郯王那告了一狀,當然也不算告狀,楊雲只是把張旋說的原原本本的給郯王複述了一遍。
郯王一聽,也瞬間對張旋厭惡到了極點,就藉著他前些日子處理公務時出了岔子,讓他又回去歇著了。
可張旋迴去後,非但不反思自己的錯誤,還固執的認為是楊雲說他壞話,排擠他,本來原來只是在背後罵楊雲,現在就直接擺到明面上了。
甚至見人就說楊雲怎麼怎麼排擠他,氣的楊雲不行,不過他是朝廷派來的五品長史,楊雲雖然敢私底下治治他,卻也不敢弄死他,於是郯王府就經常看到張長史在那罵罵喋喋的。
林清看著正在花園的張旋,想了想,還是換了一條路走,這張旋,也是個腦子不清楚,現在這麼得罪楊雲,楊雲是拿他沒辦法,可等以後,楊雲不弄死他才怪了。
要知道,這太監,可是最記仇的!
第一百二十五章(二更)
林清從另一條路去了正殿; 到了正殿,看到郯王正拿著一張地圖。
“殿下在看什麼?”林清問道。
郯王看著林清進來; 說:“先生來的正好; 楊大伴剛才過來,說東西明天就能收拾好,未免夜長夢多; 我打算後天就啟程,現在正在看要走的線路。”
林清點點頭,在旁邊坐下,說:“早點啟程也好。殿下這次打算怎麼走?”
“原先咱們都是先走陸路到徐州,然後從徐州上船; 直到京城,不過; 如今; 這條路只怕不大好走。”郯王皺眉說。
林清知道郯王的顧慮,說:“走水路確實有些不妥,如今正是臘月,以現在的天氣; 徐州的這邊的河道八成是要結冰的,哪怕徐州這段不結冰; 也不能保證後面的路不結冰; 而且這乘船危險本來就大,一旦船沉了,上不著天下不著地; 到時想求救都沒辦法。”
郯王點點頭,說:“確實如此,就是顧慮著這個,我才打算看看陸路的走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