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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依然很暴躁,要不是她想安全地翻車,說不定早就自殺了。
“宿主,連這種套路你都想好了,果然很厲害。不過冷漠比你厲害,把這些危險掐死在搖籃裡,魔物和人修處於對峙狀態,誰也奈何不了誰。這其中有他的手筆,而且誰都進不來,這山林裡的禁制很厲害。你想死死不了,我想翻車也翻不了,節哀吧。”
翻車幾乎是哭著跟她彙報這個情況,他只是一個單純的系統,哪怕gay裡gay氣的,但他還是向著宿主的,此目標太過狡猾。
一人一系統相對無言,這還是第一次遇到翻車翻不了的情況。
“怎麼這樣,你跟總部反應啊,這世界不是你構造的嗎?”沉默了半晌,林晚終於忍不住了,還是控訴一句。
系統立刻反駁:“因為有執拗的出現,冷漠在這個世界的力量變強了,我對世界的約束比不上他。你先想辦法翻車,我去跟總部彙報情況。”
林晚剛想鼓勵他幾句,讓他給自己多求幾個福利,結果就見清越真人飛到她的身邊,臉色有些不愉快。
“你在和誰說話?”
他眉頭一皺,眼眸裡閃過幾分陰鬱。
清越剛打獵回來,他最近每日都會獵一頭鹿回來給小徒弟補身子,那頭鹿的脖子上還在滲血,因為他太大力扔到了一邊,有幾滴鮮血濺到了他的衣衫上,紅的刺目。
林晚見他這副模樣,好似厲鬼化身一樣,頓時就心裡一凜。
“這裡除了師父和我,沒有別人了。”她立刻否認。
這山林都被清越使手段圍了起來,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如何還會有人。
清越不說話,就是這麼眯著眼睛看她,林晚輕輕抬頭,極其認真地回看他。
“是嗎?我以為晚晚的心裡還裝著另外一個人,時不時會與你對話。”他蹲下/身,伸手在她的胸口戳了戳,臉上帶著幾分冷笑。
林晚面上裝得鎮定,實際上心跳得快極了,而且還有一種被抓包的緊迫感。
清越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發現了系統嗎?
她現在不敢說,也不敢呼喚系統,甚至翻車似乎都怕了他,明明時時監控著她與清越的互動,但是現在清越說出這種話來,翻車卻連個屁都不敢放。
“師父,徒兒的心中只有你。”林晚立刻抓住了他的食指,像是兒時牽著長輩的手去逛街一樣,臉上還露出柔柔的笑容,帶著幾分依戀。
清越沒說話,只是勾著唇笑了笑,再不提這個話,轉過身去把那頭鹿拖過來剝皮放血。
林晚一直戰戰兢兢的,不知道清越忽然冒出了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她又想起之前翻車所說的,因為出現了執拗這個變數,讓冷漠自身變得強大了,所以對這個世界掌控得比系統還多。
因為心裡總存著事情,所以林晚表現得比平時還要乖,讓幹啥就幹啥。
就連練功的時候,清越都抱著她誇了好多遍。
不過今晚註定是有點不一樣了,因為清越又玩出了新花樣。
本來林晚已經筋疲力盡了,哪怕是灌下那碗粥,她的精力依然是不如冷漠的。
平時她只要特別累了,清越就會放過她,因為還有第二天啊,可惜今晚她以為要結束的時候,忽然清越身後湧出無數條魔氣觸手,紛紛向她湧來。
林晚的頭皮一麻,這還是人過的日子嗎?
第二日,她如同死狗一般地清醒了,對於昨晚魔氣出來之後的景象,她拒絕回想,完全就是噩夢一般的存在。
“翻車,你死了沒?”她看了一眼,清越又不在,說不定出去獵鹿了。
“宿主,我無顏面對你,冷漠在的時候,你最好不要跟我說話。他好像知道我的存在。”系統剛開口就是一副委屈的哭腔。
“我無能,我沒用,我只會給宿主拖後腿。我雖然gay裡gay氣的,卻找不到人跟我賣腐給你看……”
林晚:“……”我要這系統有何用。
“這車——”她輕咳了一聲,欲言又止。
系統不讓她為難,立刻接話道:“翻不了。TAT,我盡力了,等待總部回應。到時候肯定有法子的,你再忍幾日。”
“再忍幾日,大概我就只剩下一具屍體了。”
林晚拒絕跟他說話,連清越回來之後,她也是一副蔫蔫的狀態,活像是被吸乾了精氣似的。
這回清越倒沒有拉著她練功,反而給她做了粥之後,就抱著她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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