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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高昂的咒罵聲逐漸降低了下去,變得模糊不清,又帶著曖/昧的低吟,落在耳朵裡,十分的誘/人。
唐毅見她的臉上又出了汗水,而且還是不知道是痛苦還是糾結的表情,心情甚好地笑出聲來,不過身下的動作卻越來越快,並且雙手抓住她的肩膀,林晚根本沒有逃離的機會,只有繼續跟著她做起瑜伽來。
林晚最後都鬧不明白自己究竟是被氣暈了,還是被刺激暈了,總之她就感覺有點呼吸不上來了,耳膜處都是“咚咚咚”的聲音,然後她眼前一黑,自己就暈過去了。
等到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並沒有睜開眼睛,就這麼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她覺得自己大概出現了幻覺。
“宿主,你還好嗎?”系統不由得開始關心她。
“翻車,你說我是不是對自我認知出現了偏差。其實我並不是一個人類,也不是喪屍,我只是一個有了自我意識的充氣娃娃而已。所以唐禽/獸不如才那麼喜歡跟我練瑜伽?”林晚極其嚴肅地詢問道,她是真的產生了很嚴重的懷疑。
系統沉默了很久才回答她:“你自我認知沒問題,可能是他出現偏差了,他應該是個瑜伽老師。”
林晚:“……”
她想了片刻之後,發怒道:“你別以為我上床多了就會變傻,我聰明著呢。他總說我們是在授粉,他天天喜歡露出個花骨朵,那就是他的生/殖/器,所以他就是個植物!”
系統立刻道歉:“對不起,的確是我搞錯了,他是個植物所以授粉,你才是個瑜伽老師。恭喜你昨晚又拿了個世界冠軍,按照你們這練瑜伽頻率,一天要頒獎好幾次了,累著你了啊。”
“哦哦哦,不辛苦不辛苦,拿獎是我的榮幸,感謝跟我一起練瑜伽的搭——去你媽的頒獎好幾次,我要翻車,翻翻翻!”林晚先是禮貌地回應,後來猛然想起來,立刻翻臉。
不得不說,她大概真的是瑜伽練多了,最近腦子完全不清醒。
她這邊還沒和系統懟完,唐醫生又端著個瓷碗出現在她的面前,裡面還是擺著兩個紅糖雞蛋。
林晚一把將瓷碗奪過去,臉上那氣勢洶洶的表情,一看就是要拿這碗紅糖雞蛋撒氣。
“你敢摔這雞蛋,就不要想從床上爬起來了。”唐毅難得用這種陰氣森森的表情說話。
林晚都準備摔了,聽到這話,下意識地就抱住了瓷碗。
她慫,她不敢TAT。
“你會後悔的,唐毅!你昨晚那麼欺騙我,難怪說你叫狡詐!陰險!毒辣!猥/瑣!變——”林晚用筷子狠狠地戳進了雞蛋裡,嘴裡不停地念叨著。
結果她在說到“變態”這個詞的時候,恰好抬起頭,與他四目相對,那個瞬間她看到男人的面色急速地陰沉下去,眼看就要颳風下雨了,立刻把剩下那個字給嚥下去了。
“我沒說,我啥都沒說,我吃雞蛋。TAT”林晚立刻慫唧唧地妥協,可憐兮兮地噘著嘴,拿起雞蛋開始吃。
“呵,你說了。”唐毅冷笑一聲。
“胡說,我就是沒說出變態來!”林晚瞪他。
“你剛剛說了。”
林晚白了他一眼,低著頭吃自己的雞蛋,她發現跟狡詐玩心眼,真的是甘拜下風。
唐毅找了個小凳子就跟她面對面,因為林晚坐在床上,所以此刻她就是俯視他的狀態。
“你剛剛說我是狡詐,是誰給我取的名字啊?”男人輕聲開口,臉上帶著好奇的神色。
林晚低頭吃雞蛋,不搭理他,心裡卻在跟系統哭訴:“翻車,我、我是怎麼了?我竟然第一次在目標面前犯下這種低階的錯誤,之前面對冷漠和暴虐,我都從來沒有說出他們的目標名稱,現在我該咋辦?”
翻車惆悵地嘆了一口氣:“哎,宿主,別怕。我理解你,人常說一孕傻三年,你牛逼還沒懷孕了,就一睡就傻三年了。”
林晚:“……”她還是乖乖吃雞蛋吧。
唐毅見她不搭理自己,伸手將她的臉扶住對準了自己,不讓她逃避。
“說說唄,我是狡詐是嗎?小丑先生是陰險?哪個沒良心地給他取的名字,小丑先生明明那麼溫柔可親,善良可人。喪屍先生是毒辣還是變/態?”
唐醫生完全變成了十萬個沒什麼,一下子就停不下來了,而且還讓林晚的視線始終對著他,似乎完全不準備放過她。
林晚的頭皮發緊,男人的壓迫感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況且唐毅被稱為狡詐,林晚怕自己說多錯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