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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授於我。至於疑難雜症,草民曾經拜訪過京都治理官大人,治好了他髮妻的頭疼隱疾。”
他說話不疾不徐,聲音也不高不低,整體來說,讓人聽著十分舒服。
外加他相貌好,氣度好,怎麼看都十分討人喜歡。
太后一開始見他年輕,還有幾分輕視之意,但是聽他說了幾句話之後,立刻就改觀了,甚至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上露出幾分激動的表情。
“此話當真?”
“草民絕不敢說謊,太后可以派人去查。除了治理官之外,草民還幫過幾個商戶,只不過草民答應了他們要保守秘密,吃我們這碗飯的,什麼陣仗都見過,最重要的就是讓那些秘密爛在心裡,不能讓旁人知曉。”
顧錦安衝太后躬身,太后臉上的神色變了幾變。
今上是她的親兒子,當初先皇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偏偏就喜歡永王那個親弟弟,對自家親兒子倒是沒什麼好臉色,反而幾次三番地挑剔今上不學無術。
作為今上的生母,太后當初可是憋屈了好久,後來總算還是今上繼承了皇位,她也迎來了好日子,現在今上已經人事不省,朝堂動盪,這絕對不是她想看到的。
而且她還是能猜出一些的,今上根本就不是生了重病,而是應該被那些底下的追債鬼,弄得神志不清,內心惶恐不安。
太后緊皺著眉頭,似乎是在苦思冥想著什麼。殿內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安靜之中,後來還是一旁的大太監輕咳了一聲,才喚回了太后的神志。
“你不肯說內情,要哀家如何信你?治理官的夫人一向就有頭痛之症,近幾年越發嚴重了,至於你所說的商戶,既然不肯提供名姓,那就更沒法查到了。”
顧錦安眨了眨眼睛,臉上的神色變得冷肅下來,忽然抬頭看向太后,眼神一眨不眨,甚至還透著幾分陰冷,低聲呵斥道:“離遠點。”
周圍的大太監立刻叫道:“大膽刁民,你對太后說什麼?”
“還請太后贖罪,只是草民方才這一抬頭,就看見了一些不該看到的。”
他的語氣篤定,讓周圍的人不得不信服。
太后聽他這麼一說,頓時就覺得心裡發毛,輕咳了一聲,勉強讓自己變得鎮定下來:“你看到了什麼?”
顧錦安遲疑了一下:“還請太后屏退左右。”
太后見他如此嚴肅,就讓宮女太監走的七七八八,只留下幾個信得過的。
“草民看到太后身後有一五歲女娃娃,和一十七八歲的俊俏少年。女娃娃身穿正紅色裙衫,環佩叮噹,脖子上戴著玉兔的金項圈,只不過身體腫脹,應該是泡於水中而死。那少年身材纖瘦,面色蒼白,手腕上有被鐵鏈鎖著的痕跡——”
顧錦安一直盯著太后的身後看,邊認真打量邊仔細地說,好像太后身邊當真站著兩個鬼魂一般。
他還沒說完,太后就叫停了,面色蒼白,腳步踉蹌,險些站都站不穩了。
她身邊扶著的大太監,更是冷汗涔涔,顯然是知道太后的一些隱秘,現在顧錦安說出這些之後,立刻就想起來了。
“他們要做什麼?”太后的聲音都在發抖。
“女娃娃只是站在旁邊看著太后,倒是那個少年,一直想往太后您的肚子裡鑽。”
太后一聽,面色更加難看了,她幾乎抖得要站不住了,直接摔回了椅子上,顫顫巍巍地端起桌上的茶盞,喝了一口冷茶,才勉強將自己心底的恐懼感給壓下去。
“不瞞顧先生,那個女娃娃恐怕是哀家那可憐的女兒,今上的同胞姐姐。她比今上大了一歲,當年哀家為了站穩腳跟,三年抱倆。可是小公主一出生就身體不好,總是咳嗽,又因為後宮其他妃嬪陷害,小公主落進了蓮花池裡受了涼,回來之後太醫搶救了整整三日,都沒有搶過閻王爺,她就這麼去了,哀家對不住她啊……”
太后一開始還是有些恐慌,但是說到小公主的事情,倒是越說越順,哭哭啼啼的完全表現出母親的心疼來。
“至於那個少年,他的父親曾經刺殺哀家,被查出身份,原本是滿門抄斬,但是哀家見他年紀小,就想留他一條活路。哪裡知道他不僅不感恩,還對哀家心懷在心,最後被處死了。他要往哀家的肚子裡跳,是怎麼一回事兒?”太后有些後怕地詢問道,主要是光聽顧錦安說,太后就有一種惶恐不安的感覺。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竟然覺得此時的肚子極其陰冷,針扎一般的疼,好像真的有個死去多年的小鬼,要一下又一下地往她肚子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