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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生嗎?”
顧錦安聽到她問這個問題,幾乎要氣得吐血了;這都什麼鬼問題。
“我當然不能生,你見過男人生孩子的嗎?”他一下子坐起來,對著她吹鬍子瞪眼的。
林晚眨了眨眼睛;知道剛剛自己的問題有些歧義;立刻改口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的身體行嗎?”
她邊說邊伸手摸了摸他的胳膊;滿臉都是懷疑的表情。
畢竟顧錦安之前跟楚軒用同一個身體呢,楚軒可是個鬼王啊;那鬼氣森森的;能生出個鬼娃娃?
不過她現在試探之後;發現顧錦安的身體非常熱;而且溫度感覺很高,完全是個正常的男人。
林晚在這邊跟研究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般;倒是把顧錦安給惹惱了。
“你這一天天的都在瞎琢磨什麼?竟然還懷疑起我的身體來了;我的身體行不行;你之前不是已經體驗過了嗎?現在跟我說這些?”
顧錦安發覺今晚的林晚,簡直是專門為了氣他的。
他每次想發火不搭理她,結果她總能從嘴裡冒出更震驚四座的話,讓他無法招架。
林晚見他急了,不由得輕咳了一聲。
“沒有嘛,我只是問問,你著急什麼啊?”她輕笑了一聲,想要緩和尷尬。
顯然是知道自己剛剛的問話,的確是有些不妥當。
自從到了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之後,她就發現自己不會說話似的。
主要是身邊的人都在,但是隻有她一個變了,她的記憶中不該是這樣的。
她好像是在做一場夢,夢裡有紅纓,有自己的夫君,只不過這個夫君從楚軒換成了顧錦安。
他們是同一個人,還是佔據了同一個身體的兩個人?
林晚鬧不明白,系統在關鍵時刻也掉了鏈子,就只有她在苦惱著。
“呵,你真是想什麼呢。今晚我要重振夫綱。”顧錦安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話音剛落,就直接撲了過來。
林晚只看到他那張輪廓分明的俊臉,男人的嘴唇離得越來越近,她張口想說什麼,結果卻是親個正著,甚至更加方便了他舌頭的長驅直入。
她剛剛那個無意識張嘴的舉動,看起來就像是在迎接他一般。
顧錦安一直勾纏著她的舌頭,直到一吻結束,他才勾了勾唇角,臉上帶著幾分得意的笑容。
“你果然還在生氣,之前那些話都是口是心非,只有身體最誠實。”他伸出食指按了按林晚豐潤的唇瓣,臉上的笑容越發得意。
顧錦安的吻,跟他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性格完全不同,甚至是有些兇狠的。
所以她現在還在喘息著,趕緊呼吸著這得來不易的空氣,就在方才那個熱吻裡面,她幾乎認為自己要昏過去。
“你,你別胡說八道,下去!”她腰部用力,想要將壓在身上的他給震下去,結果她這個動作倒是讓顧錦安笑得更加誇張了。
裡屋傳來夫人和二爺說說笑笑的聲音,直到最後,變成充滿了曖昧的呻/吟聲。
今晚是紅纓值夜,當她聽到裡面隱隱約約的喘息聲時,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這倆人總算是和好了,不然府裡頭的氣氛都不對勁了。
當然她又想起之前帶她的婆子,跟她說過一句話:夫妻之間,床頭打架床尾和。
現在可不就是那感覺,紅纓的臉色泛紅,顯然是不好意思了,為了自己竟然有這個想法兒感到不好意思,無聲地啐了一口。
林晚安心地當起了顧夫人,她還見了自己的婆母和公公。
婆母稍微有些難纏,不過還是個講理的人,況且顧錦安比較護著她,這倒是讓她過得十分順遂。
她除了偶爾要翻翻賬本,後宅的大權還是掌握在婆母的手中。
公公在朝為官,倒是一品大員,顧錦安也在翰林院入職。
林晚稍微打聽了一下,得知目前是太平盛世,當今聖上勵精圖治,勤勉刻苦,跟楚軒那個皇帝完全不同。
她甚至也打聽了楚軒,可是這個世界並沒有永王府,連當今聖上都變了,就更別提今上與永王的那些愛恨情仇了,一律不存在。
林晚悠閒地當起了米蟲,整日吃吃喝喝,還出去和貴婦們泛舟湖上。
這裡民風開放,倒是與之前差不多,林晚不用成日躲在家中,與女子們一起玩樂倒是可以的。
“晚晚,來騎馬啊。”幾個閨中密友相約出來騎馬。
林晚仔細一瞧,喲呵,這其中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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