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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的期待。
大概是因為被人提起,江明遠又想起他的父親了,他很嚴肅,看起來非常不好接近,卻會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如同普通家長一樣來參加他的家長會。
辦公桌旁放著張照片,那是他們一家三口難得的合影,相片中的自己才六歲,父母看起來也格外年輕,江明遠拿起相框,手指撫在左側母親的臉上。
他定定看了一會,微微提起唇角,洩出一聲嘆息。
罷了,到底是唯一的親人,再忍忍吧……
做了這個決定,江明遠準備繼續工作,他放下相框,視線在幼年自己臉上掃過時卻停住了。
似乎今天有助理說看到個小孩跟他長的很像?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母親的催婚逼的,原本覺得這完全是無稽之談的江明遠卻怎麼也不能把這件事拋諸腦後。
他不是虧待自己的人,既然在意弄清楚就是。助理發過來的照片還在,江明遠點開那張明顯偷拍的照片,與相片中間的自己做比對。
人很難在腦海中完整勾勒自己的樣貌,照片卻不受這種影響,江明遠寸寸比對著兩張照片中的人,越比對越是心驚。
助理沒有說謊,他們竟然真的如此相像!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第22章
記憶向前梳理,有個被刻意遺忘的細節重新浮現在腦海中。
那是在二十五歲的時候,因為政策變換,集團發展有些不暢,財報出來沒讓股東滿意,股票跌了不少。
而經過幾年的打拼,江明遠在外也闖出了一點名聲,被稱為當代最有能力的青年企業家。
分到手裡的錢不見漲,原先支援那些“長輩”的股東們態度開始變得曖昧,說江家的集團可能江家人來打理會比較合適。
被威脅到利益的“長輩”們當然不能容忍有人威脅到他們的地位,更別說還是他們一直看不起的人,因為害怕也因為嫉妒,他們對江明遠的針對變得更加瘋狂與肆無忌憚。
江明遠自己開的公司被打壓,常住的地方被放了監視器,汽車剎車失控,走路上都會撞上酒駕的司機。
他命大,沒有如同他們預料的那樣“死於非命”,反而把公司做的更大,甚至在一次與江氏的直面鬥爭中也不落下風,還找到了證據,送了好幾個老傢伙們的後輩進監獄。
江明遠強硬的反擊讓他們驚醒,眼前的人已經不是那個任他們搓扁揉圓無力反抗的人,他們換了種更為“溫和”的方法,主動去親近他,在各種社交場合表示友好,邀請他去參加一些商界大佬們的聚會,說以後江氏肯定還要他掌控才行。
江明遠知道那些人沒安好心,但他需要這些機會,對於那些邀約,他基本不拒絕。
每次參加活動,除了發展自己的人脈與生意,也少不了各色的女人。
這種公開或者私下裡聚會中陪酒的女人幾乎是一項公開的“潛規則”。江明遠不會與她們發生什麼更進一步的關係,也不會故作清高拒人千里。也是從那時起,與他有關的緋聞就多了起來,今天說他與某人開房,明天就是與另一位模特打得火熱,甚至還有兩個女星在社交媒體上為他爭風吃醋。
這些亂七八糟的新聞不會給他造成什麼影響,江明遠也沒管,大概是他的沉默給了那群人信心,讓他們膽子變得更大。
在一次活動中,他喝下被加了料的酒。
他那時到底年輕,一時的意氣風發讓他放鬆了警惕,當被人半強迫地送到房間裡時,江明遠心裡只有無盡的懊悔。
當天晚上,他抱了一個女孩,隔天什麼都沒有發生。
事後他才查出來,那些人最初安排“陪”他的是個艾滋病患者,還特地交代越激烈越好,最好弄出點傷口出來。被他們找到的人還有點良知,最後關頭反悔沒來,中間人捨不得鉅款,找了另一個女孩頂替,才讓他逃過一劫。
江明遠既慶幸又後怕,經過這次事情,他行事謹慎了許多,再沒被那些人找到空檔,一年以後,他奪回屬於自己的位置,那群“長輩”因為經濟犯罪陸續進了監獄,這輩子出來夫人可能性不大。
當年參與這事的人他都沒放過,只有兩個人例外,一個是最後反悔的□□,另一個是跟他有過一夜的女人,江明遠讓人查過沒問題,給了點錢就沒管了。
江明遠遺傳了父親的性格,對性並不熱衷,少年時還湊熱鬧談了幾個女朋友,十八歲父親去世過後,他全部的精力就用在了事業上,算起來真正發生過關係的女人,也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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