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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
“熬的什麼粥?”他追問道。
“山藥紅棗粥。”
“那小子肯定不愛吃,我也不愛吃。”他低聲說道。
林質單手握著電話,靠在廚房的牆壁上,笑著回:“我也沒請你吃呀,你怎麼自作多情呢?”
手上的鋼筆一頓,他說:“看來我是出差得太久,有人要上房揭瓦了。”
一串低低的笑聲傳來,像風吹過鈴鐺一樣,清脆得讓人難以忘懷。他的耳朵癢癢的,像是有人在
對著裡面吹氣一樣。
“我後天就回來了。”
“所以呢?要上家法嗎?”林質將粳米放下鍋,擰成小火。
他放低了嗓音,說:“家法到不用,可以考慮一下其他的懲罰措施。”
林質手一滑,山藥噗通一下就全掉進鍋裡了。
“啊。。。。。。。”
開水濺起來,手上出現了幾個紅點兒。
“怎麼了?燙到了是不是?”他連忙問道。
“嗯,有點兒疼。”她迅速地擰開水龍頭,用冷水沖刷被開水濺起來的地方。
“藥箱還在原來的地方,你趕緊去上點兒藥。”他眉頭擰成了一個結,表情比那邊燙到的人還糾
結。
“嗯,那我先掛了。”
大概是情場得意剩下的場都會失意吧,即使是熟門熟路的廚房居然也會出現這麼低階的錯誤。那開水沸騰得十足十,抹藥的時候她都能看到那塊兒皮幾乎要掉下來了。
實在是疼,她扔開藥膏,準備等她自己癒合了。
李嬸兒接過了她的工作,把粥熬好了端上去的時候發現小少爺早已自己縮排被窩裡睡著了。他脾
氣大,李嬸兒也不敢喊醒他,只好又端下去了。
林質手上傷了實在很不方便,不能洗澡她就用溼帕子擦了擦臉,皺了一下眉頭,她自己都覺得很不舒服。
要睡覺的時候接到了琉璃的電話,她是個閒不住的傢伙,即使是懷著孕也在東跑西跑,林峰有時候一顆心都被她掛到嗓子眼兒了。
“鄉村俱樂部?”林質疑惑的問道,“國內也有?”
“喂!不要抱著這麼崇洋媚外的口吻哦我告訴你,咱們這個俱樂部可比那些半吊子高檔多了。”琉璃不滿的說。
林質一笑,“那你得玩兒高興呀。”
“我自個玩兒有什麼意思,我得拉你一塊兒呀!”
林質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說:“我剛才煮粥的時候燙到手了,明天出門肯定不是很方便的。”
“哎呀,貼塊兒邦迪不就好了?我在家裡憋了這麼久,你就一句話,陪不陪我透透風去!”
林質指出:“可是你前天還在曬野外燒烤呢,不是透過風了嗎?”
琉璃語塞,林峰接過電話,說:“她言不及義你別聽她的,她就是認識了幾個青年才俊要給你介紹,你就當來認識朋友了。”
林質汗了一下,她沒有想到回國後這麼多人爭著當紅娘,每週一次應付老太太的安排她就夠辛苦
了,沒想到這裡還潛藏著一枚潛力股呢。
“不去不去,更不去了。”她一口拒絕。
琉璃捶了林峰幾下,用眼神逼退他,自己接過電話說:“我保證,絕對不讓你尷尬好吧?就是一群人吃吃喝喝玩玩兒,你也別當什麼正事兒,別有壓力。”
“我不喜歡這樣。”
“你當初還不喜歡跟我玩兒呢?”琉璃一針見血,說,“你不喜歡的不一定就是壞事兒,多接觸
接觸,就當漲見識了啊!反正明天上午十點我來接你,不見不散,拜拜!”
以防她拒絕,琉璃迅速地掐斷了電話。
林質拿著電話苦笑,這麼鬧騰的孕婦,會生出怎樣一個寶寶啊!
第二天琉璃如約而至,她怕進來撞進她那個黑麵大哥,直接讓林峰把車停到了外面的馬路上,喇叭一響,僕人的腳步聲也響了起來,林質的頭也開始疼。
她穿著一件灰色的針織衫,下面套了一個九分的牛仔褲,黑色的風衣披上,一個乾淨利落的都市女性形象就這樣出現了。踩著一雙白色的板鞋,她拉開了後面的車門。
“讓你別緊張你就理解成別當回事兒了是不是?”琉璃掃了她一眼,十分不滿意。
林質紮了一個蜈蚣辮搭在胸前,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正值青春的女大學生的打扮,她自己很滿意,“李嬸兒給我編的,我覺得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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