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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想。。。。。。享受這一刻的親吻。
漸漸地,她倒在了沙發上,摟著他的脖子忘情的親吻,配合他、接納他、感受他。。。。。。
還是那晚的姿勢,只是她的心中已經大定。
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她可以肯定他對她的感覺絕對不是一時興起而已。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他得到了心中的所愛,吻上了那日思夜想的雙唇,強勁的力道幾乎要將她揉碎在自己的胸腔中。
蜻蜓點水的吻變成了狂風暴雨般的掠奪,她跟不上節奏,洩憤的咬了一口他的嘴唇,他疼得“嘶”了一聲,卻仍舊用手臂用力的箍緊她,傾身和她熱吻。
十分鐘後,她衣衫凌亂的倒在沙發上,胸前的扣子蹦壞了兩顆。
他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摟著她站了起來。
“吻技很好嘛。”享受完之後,他開始後知後覺的吃起味兒來了。
林質撩了一下略微凌亂的頭髮,臉紅著低頭整理衣服。
“說,跟誰練出來的?”他嚴肅著一張臉,完全看不出剛才禽獸的模樣。
“你以什麼身份在問我這個問題?”林質整理好著裝後歪著頭,伸手和他十指緊扣。
“嗯,我想想。”聶正均摸了一下下巴,這個刁鑽的問題有些難倒他了。男朋友?不是啊,他們
接了兩次吻。兄長嗎?哪家大哥會管自己的妹妹吻技好不好?有病吧。
鑑於這個問題的出發點太難回答,聶正均表示可以暫且放她一馬。
“所以,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林質忐忑的問。
“我都預設讓你那個叔叔把你戶口遷了出去,你覺得我們還剩什麼關係?”他眼底含著一抹柔
情,誓要將她融化在那碧波盪漾的湖水中。
林質咬唇,開始傻笑。
“丫頭,我比你大近二十歲,你能接受我嗎?”他喉頭一動,有些艱澀的開口。
林質上前一步,抱著他的腰,仰頭說:“我努力了好多年才成功了,我會輕易放棄嗎?”
他開懷一笑,對這樣的回答十分滿意。
什麼時候愛上他的?也許是百忙之中從會議上脫身,心急趕來安慰失戀的她的時候。他帶著她吃
了最好吃的餐廳,看了最美的景色,見識到了最好的男人。。。。。。然後她驚覺自己早已不傷心了。
為什麼呢?答案簡單得完全不像謎底。
因為從頭到尾,從她認識到了愛情的那一刻,她心心念念愛慕的人就只有一個,那個他就在眼前了。
聶正均摟著她上車,問她到底晚餐要吃什麼。
“隨便。”心情好的時候她通常都不挑的。
“法國菜?”他發動車子,難得親自駕駛。
“不要,吃膩了。”當年他安慰她失戀就是去的一個法國餐廳,不能再去了,意頭不好。
“嗯,湘菜?”他打了一圈方向盤,將車開出了公司的車庫。
“最近牙齒疼,不能吃辣的。”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腮幫子。
聶正均轉頭看她,皺著眉頭說:“小時候讓你少吃點兒甜食跟要了你的命一樣,現在好了吧,三
不五時的就得看牙醫,該!”
林質搓了搓自己的臉蛋兒,說:“現在不吃了。”
聶正均冷笑一聲,“看來是家裡的芒果千層都吃完了。”
“你怎麼知道?”林質捂著嘴,驚訝的看著他。
他冷哼一聲,“下次再讓我看到我直接就扔垃圾桶了,你記住。”
“哦。”她扭頭,裝作看外面的風景。
林質是一個別扭的丫頭,雖然偽裝成一個溫和可親的人,但接觸過的人都知道,她是一個高冷的
傢伙,起碼在她的心有關普通人難以闖入的心門。
作為唯一擁有暢通行使權的聶正均先生,他對付林質彆扭的毛病有多種手段,比如強制執行這一
種。
看著冰箱裡的甜點都被清出來扔到了外面的垃圾桶,林質覺得自己的心在受著烈火的煎熬。
“夠了,沒有了。”她站在臥室門前,一本正經的說。
聶正均伸手圈著她的脖子,一下子就把她繞到自己的身邊,夾在胳膊下帶了進去。拉開梳妝檯的
抽屜,裡面安靜的躺著各色各樣的包裝精緻的糖果。
林質語無倫次的解釋:“這是藏品,不是用來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