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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雷是在徐姨娘與薛大人在一起三年之後才有的,那段時間,薛大人似乎與太太的關係還不錯,也甚少去徐姨娘那裡,她就是藉著這段時間,與一名但是外地人有了首尾,那人當時就住在徐姨娘她們隔壁,是租的宅子,他本身也有家室,便每晚翻牆去與徐姨娘偷情,那人在京城逗留了五個月,徐姨娘就有了身孕。”
最終還是沒忍住大大的嘆了一口氣:“唉……”
就算是之前已經猜到了事實是一回事,聽別人親口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嚴洛東見她不說話,以為她是在想對策,於是又上趕著說了一句:
“小姐,那個劉永兩年前已經病死了,不過那個外地人,也就是從前住在貓兒衚衕裡的那個租客,我打聽到他在保定開了間鋪子,前兩天我就是去了一趟保定,所以才耽擱了些時間,不過也正是這樣,我把那人給抓了回來,現在就關在莊子裡。”
薛宸這回又一次傻眼,看著嚴洛東良久都沒有說話,突然感覺自己生活的地方特別沒有安全感,這個世上,有嚴洛東這樣無孔不入的探子存在,哪裡還有什麼秘密可言,只要他想查,幾乎可以說沒有他查不到的!
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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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雲濤今晚派人傳話回來,說是秘書監裡事務太忙,今晚就不回來了。
徐素娥早早便洗漱上了床,可還沒睡著,耳旁就突然響起了一種很熟悉的布穀聲,三聲長,兩聲短,最後再加扣四下窗欞。
她猛地從床鋪之上彈坐而起,驚慌失措的看了看四周,有丫鬟聽見動靜,要進來給她點燈,卻被徐素娥喝止住,匆匆下床,披了件外衣,就走了出去,藉著月光看著空無一物的庭院。
這聲音不對啊。
王生早就離開了京城,這麼多年偶爾會送些錢財過來給她,可卻是再沒有出現過,這樣的布穀鳥叫聲,便是當年他們幽會之時的暗號,別的人不可能知道。
可是剛才她明明就聽見了的。確確實實的聽在耳中,絕對不會聽錯才是。
庭院中一個人都沒有,徐素娥就算心中存疑,也有些不敢確定了,也許真的是巧合也說不定,披了外衣,辭了丫鬟,她便回到了屋裡。
可剛一躺下,那聲音就又傳了出來,依舊是三聲長,兩聲短,最後再加四下窗欞。
徐素娥猛地起身,推開南窗,可那裡是湖泊一片,根本不可能有人,她披著衣服,再次去到院子裡,斥退了丫鬟,自己一個人,循著先前的聲音往後面找去。
她住的院子後面是一片湖泊,湖泊對岸就是假山林,布穀鳥的叫聲始終在周圍迴盪,徐素娥去到了假山叢,不禁冷冷喊道:
“到底是誰?別裝神弄鬼的,快給我出來!”
右邊的假山石後傳來兩聲腳步聲,一個男人從假山後走了出來,正是被縛住了手的王生。
徐素娥見是他,心道不妙,也不理睬,轉身就想離開,那早就被嚇破膽的王生見好不容易等來了搭救他的希望,哪裡會放棄這個機會,在徐素娥後頭喊叫起來:
“素兒,是我呀!我是王生!我是王生呀!你快來救救我,那人把我抓來藏在這裡,我根本不認識他,你快幫我把繩索解開,帶我離開這裡吧。”
王生求生心切,他只是手被綁在身後,腳卻是自由的,只不過他不敢走,因為走的不對,身後就會有石子打他,直到看見了徐素娥,他才不顧一切的追了上去,不一會兒就追上了她,攔在她面前,說道:
“素兒,是我!你看清楚,是我呀!我們從前日夜在一起,那般快活,你難道不認識我了嗎?你快給我解開!”
徐素娥知道自己已經中了計,哪裡還敢搭理這人,低著頭就要離開,嘴裡還大聲說道:
“我不認識你!你給我走開!再這樣,我可要喊人了啊。”
那王生見徐素娥這樣絕情,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候,竟然毫不念舊情,當即怒了,說道:
“好你個水性楊花的臭女人。要我的時候比那青樓的女表子還要賤,如今做了人家的姨娘,倒是翻臉不認人了?”
徐素娥怕他再多說出什麼來,大聲尖叫道:“你給我閉嘴!我根本不認識你!是誰讓你來汙衊我?我跟你拼了!”
說完這話之後,徐素娥突然來了力氣,一下子就把王生給推翻在了地上,然後毫不猶豫跨過了他就要離開,可王生哪裡承認,爬起來又纏了上去:
“好你個徐素娥,枉我這麼些年一直惦記著你們母子,時常派人送些金銀過去給你,後來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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