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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風馬牛不相及的一句話。
藺詠蘭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不高興,這種話,這種比喻,她也跟剛才嘉琴想到的那樣,覺得自己該撤了。
“芳華,咱們走那邊去看看吧,老下棋,脖子都疼了。”她站起來忙對陶芳華說。
陶芳華“哦”一聲,站了起來,跟在藺詠蘭身後往外走,嘉宜和嘉琴也跟著走了出去,把姜思霏和魏麗芸扔在原地。
“蘭姐姐,珍妹妹,你們到哪兒去玩呀?帶上我們啊!”魏麗芸在後面大聲喊。
嘉珍和藺詠蘭不回話,走得飛快,生怕她們兩個再趕上來。
姜思霏見左右無人,順手就將桌子上的玉石棋子抓了一把,垂下袖子,拉起魏麗芸的手說:“她們不理咱們,咱們自己玩兒自己的,到處去轉一轉,不定還會撿到寶貝呢。”
魏麗芸撇撇嘴:“好吧,咱們走。”
嘉宜等人為了甩開魏老太太的那兩個極品後輩,簡直健步如飛,在園子裡的一個拐彎處不小心卻撞到了人。
“哎喲!”一個跟嘉宜差不多年紀的秀麗的姑娘被嘉宜撞倒在地,旁邊挽著她手那個大些的姑娘晃了晃,可能因為年紀大些,人也要長得高壯些,就沒有被撞倒,不過她因為被撞到了,十分惱怒,看向嘉宜惡聲道,“沒長眼啊,這是要趕著去投胎呢!”
嘉宜本來對撞倒了人十分抱歉的,只是聽到那個十一二歲的姑娘口出惡聲,心頭不免火起,咬咬唇,她質問她:“你這是怎麼說話呢?我走得快,撞到了人,可你也不用咒我死吧!”
“琳表姐,算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此時那個小一些跟嘉宜年紀相仿的姑娘從地上爬了起來,忍痛皺眉道。
她一隻手握著另一隻手,嘉宜看過去,見到她手掌都破皮了,一些地方冒出細細的血珠。
“這位姑娘,太對不起了,我真是走得急,沒看見。你看你的手都受傷了,這樣吧,你跟我去前面的藕香榭坐一坐,我讓我的丫鬟去拿些止血藥來給你抹一抹……”嘉宜見狀歉然道。
嘉珍等人這時候也圍了過來,見到薛桂芳手上的傷,便跟嘉宜同樣說話。
因為顧家的姑娘們今日除了嘉書外,其她幾個姑娘的衣裙配飾都差不多,所以薛桂芳看到嘉宜和嘉珍,嘉柔三人,便問:“你們都是侯府的姑娘?”
嘉宜點頭,接著介紹自己身邊的人。
薛桂芳聽完之後,便也介紹自己還有齊秀琳。
“那兩位姑娘跟著咱們去藕香榭坐一坐吧,方才實在抱歉得很。”嘉宜再次向兩人表示歉意。
齊秀琳哼一聲,將頭別開,薛桂芳則是爽快答應了,接著再拉一拉齊秀琳的袖子低聲道:“琳表姐,算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她也不是故意的。”
“這邊走。”嘉宜也不管那個齊秀琳了,客氣地對薛桂芳展袖道。
一行人等到了藕香榭,嘉宜請薛桂芳和齊秀琳坐下,接著讓丫鬟山茶回去那些止血藥和紗布等物來,又讓人烹茶上才茶果招待薛桂芳和齊秀琳。
不一會兒山茶回去拿了止血藥還有紗布來,嘉宜親自動手給薛桂芳擦破皮的手清洗上止血藥和包紮。
一來二去,薛桂芳倒和嘉宜熟了,也說上了話,再加上嘉宜本來就為人爽朗,說話風趣,薛桂芳的手包紮好之後,便也留了下來跟嘉宜等人一起吃茶說笑。
齊秀琳依然淡淡的,不大跟嘉宜等人搭話,本來她想先走的,可是覺得這個府裡她不熟,自己一個人出去也找不著誰跟她玩,於是只能按捺著性子留下來。
估計另一方面,她也比較傲氣,認為嘉宜等人都是庶女還有商戶人家,以及沒有權勢的人家的女兒,她乃是嫡出的女兒,父親還是武威侯府的次子,戶部侍郎,身份比起嘉宜等人為高。
她之所以願意跟薛桂芳這麼個庶女來往,不過是心裡傾慕她的兄長薛雲霖而已。
在她心中,也覺得薛雲霖是薛家的庶子,跟她的身份不相配,但她就是壓抑不住自己的春|心,就是喜歡他。
薛首輔的四個兒子裡面,就數老四薛雲霖風儀絕美,才華出眾,如同芝蘭玉樹一般,令得京中諸多在室的女孩兒們傾倒。
他小小年紀,已經考中舉人,所有的人都說,他是百年難見的俊才,將來必定會金榜題名,得中狀元。
若是薛雲霖將來得中狀元,齊秀琳覺得自己未必不能嫁他。
出於這種心思,齊秀琳跟薛桂芳交好,她希望透過這一層關係,能夠跟薛雲霖再走近些,或者因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