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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子過謙了,昨日那場考校已足夠證實你的才學與天賦,府試和院試都在下半年才會開考,只要在這段時間內有名師稍加指引,不要說院試百名,前三十名都有可能,王學子就不考慮考慮嗎?”
王家和聽到對方意有所指的話心下思緒百轉,面上卻裝作十分為難的樣子,“我一個鄉下的小子又沒有家世背景,為了節省家用只敢在鎮上進學兩個月,所認識的夫子更是少之又少!哎!俗話說夫子易尋,名師難求,要想得到一個名師的指點談何容易啊!”
“兗州府有那麼多才學淵博的夫子,說不定哪天就被你遇到了呢!不如王學子就此跟我去兗州府尋找求學的機會?”
“機會哪是那麼容易遇到的?再說僅僅在這宜山縣中,我就被本地的學子看不起,若是真去了兗州府,我一個鄉下出身的農家子肯定也入不了那些夫子的眼,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自取其辱去兗州府求學呢?不如等成了秀才後順理成章的去宜山縣學進學,想來官家所辦的縣學總比清河鎮的書院好吧!”
“你就絲毫沒想過去兗州府學進學?兗州府學也是官家所辦,裡面的夫子可不是宜山縣學的夫子能比的!而且兗州府學作為府級書院裡面的藏書浩如煙海不計其數,你若進了府學那些書籍你都有機會借閱,再加上府學夫子的指導,對你以後的鄉試和會試都會大有助益!”
“若是真如莊夫子所言我能去兗州府學進學當然是求之不得,但我實在是對在院試中闖入前百名沒有信心,兗州府有那麼多的書院,想必裡面的夫子肯定教匯出不少出眾的學子,要想在眾多優秀的學子中取得前百名的成績談何容易?自己有幾斤幾兩我還是知道的,應付縣試的時候就已經感覺有些吃力,更何況是接下來的府試和院試呢!”
“這個你倒不必擔心!你僅僅只花了一年的時間就從目不識丁的白丁轉變成熟記四書五經的儒生,可見你在讀書上的天賦不是普通學子能比的,所以只要你專心向學用心讀書,根本無需懼怕兗州府書院的那些考生,如今你缺的只是機遇和名師的指引,與其在這縣城裡蹉跎等待不如隨我去兗州府闖蕩一番!”
“哎!我也明白莊夫子的好意!但若是去了兗州府後一無所獲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再說兗州府的吃喝住行肯定要花費一筆不少的銀錢,我一個農戶出身的小子可負擔不起,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在家苦學,這樣省時又省錢!豈不是更好?”
“你這個榆木腦袋!我剛才說了那麼多難道都白說了?你一個人在家苦讀,沒有名師又沒有藏書可看,難不成你以為接下來的府試和院試還會和此次的縣試一樣只考書本上的東西?若是你真要一個人閉門造車,那才是真正荒廢你的天賦呢!”
王家和裝作一臉為難的樣子,想了一會兒後在莊夫子期待的眼神中搖了搖頭道,“我還是覺得去兗州府不妥!”
莊夫子聽了這話險些破了高深莫測的麵皮,看王家和剛剛處理范家父母和王佳瑾的行事手段就知道他應該不是個愚笨固執之人,自己說了那麼多他還是一副不明就理的樣子,估計是在裝傻和自己繞圈子,看來若是不把話和他挑明瞭說,估計今天一天都別指望他肯鬆口了。
“要想尋得名師倒也不是難事,老夫不才在兗州府學教書已有近二十載,所教學生不計其數,如今他們有不少人都為一方官員。”
莊夫子為了讓自己的話聽起來更有說服力於是補充道,“老夫平生僅收三個親傳弟子,大弟子柳宗彥為晉元六年的狀元,如今任大理寺卿屬正三品,二弟子李固言為晉元九年的探花,但他志不在官場又背靠定國公府早已辭官遊歷去了,三弟子孫何與二弟子乃是同科,雖未在殿試中摘得前三但也是一甲進士出身,如今任鴻臚寺少卿屬從五品。”
莊夫子說到此處頓了頓,隱晦的看了王家和一眼,想要探得他的心思,只見對方仍是一臉微笑專注聽話的神情,不禁讓莊夫子在心裡罵了一句“小狐狸”!
“我雖不敢自稱自己為當世大儒,但至少也能擔得名師之名,你可願拜入我的門下?”
王家和麵上淡定實則心中卻是思緒萬千,剛開始莊夫子自報家門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一絲對方的意圖,而他也確實需要一個夫子的引導,若是沒有這方面的意圖他又怎麼可能浪費時間跟對方在這裡兜圈子?若莊夫子所言都是真話,他當然願意拜入他的門下,能教出一狀元一探花的夫子可不是隨時都能遇到的,有名師指導總比他一個人閉門造車的強。
或許王家和憑著他的博聞強記也能考過府試和院試,但名次肯定不怎麼理想,後面的鄉試和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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