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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將畫展示在眾人面前,眾多夫子一見此畫久久沒有回過神來,莊夫子不由自主的走到了畫旁,細細的瞧著畫中栩栩如生的人物,其他的夫子見莊夫子站在畫旁感覺畫中的人物更加真實了。
王家和所畫的是一幅莊夫子手持詩書站在廂房門外的畫,整幅畫虛化背景構圖,著重突出莊夫子手不釋卷活到老學到老的形象,人物刻畫的惟妙惟肖,那份讀書人的氣節躍然紙上,看的眾人不禁嘖嘖稱讚。
郝夫子看了半天也看不出此畫屬於何種流派便直接問道,“此畫看著倒是和夷族的畫有些許相似,不知你這畫屬於哪種流派?是何人所創?”
王家和拜行一禮答道,“郝夫子慧眼!此畫確實與夷族之畫相似,實不相瞞此畫乃學生所創,學生也不知道這幅畫是屬於何種流派,至於其他地方有沒有與這幅畫相似的流派學生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學生也是到了府學之後才知道夷族的畫是什麼樣子的,看著確實和這幅畫有相似之處,說不定夷族那裡也有相似的流派呢!”
郝夫子聞言一驚,“這畫是你所創?”
王家和作揖道,“不敢欺騙夫子,確實是學生所創,至於創作過程以前也已告知老師!”
莊夫子稍稍回想便記起前段時間談到夷族之畫的時候,王家和確實提及碳筆畫一事,但當時他只把關注點放在斷親一事上,所以根本就沒有深入詢問碳筆畫的事,難道此畫就是自家弟子當初所說的碳筆畫?見眾位夫子都看著自己,莊夫子拋開那些思緒為王家和解釋。
“我這弟子確實向我提及過此事,也和我說了他創作此畫的因由,我本想著事關我這弟子的私事不能對外言說,但此刻若是不在這裡仔細說清楚,恐怕別人會覺得我這弟子是在誆騙眾人,所幸我就在這裡簡明扼要的解釋一下。”
接下來莊夫子向眾人解釋了王家和斷親和認親的事情,並沒有一五一十的仔細描述但也足夠讓眾人瞭解事情的原委,也提及了王家和因思念家人用柴火作畫並且已有六年之久的事情,眾夫子聽了都唏噓不已,難怪這孩子小小年紀就如此老成穩重,看來都是因為以前受了太多磨難的原因,這一手出神入化的畫技原來卻是這般練成的,實在是讓人心生感嘆。
郝夫子微微嘆息了一聲,“原是有這般曲折,小小年紀你也是不容易啊!不過這畫卻是柴火所作嗎?這我倒是第一次聽說。”
王家和解釋道,“學生在家裡只能用柴火作畫,如今在如此重要的場合作畫若是帶著柴火難免有些難登大雅之堂,所以學生昨天就出去尋找能作此畫的畫筆但卻一無所獲,最後只能在書齋裡定製一些木炭條來作畫,那書齋掌櫃的讓學生今日去取,但沒想到所制木炭條中有一部分太過疏鬆根本無法作畫,所以又重新制作了幾根木炭條,這也是學生一開始姍姍來遲的原因。”
郝夫子聞言點了點頭,他捋著鬍鬚說道,“原來如此!此種流派從未在大周問世,想來夷族那裡也應該沒有這種畫,不然也不會至今沒有傳入大周,大周境內沒有能作此畫的畫筆也是常理,誰又能想到用於做飯的柴火木炭還能用來作畫呢?”
王家和憋紅了臉不好意思的說道,“因為學生出身農家,小時候經常在灶上幫家人做飯,這才想著用柴火作畫,也是種種巧合才致使學生創出此種畫作!”
程鍾銘一行人在一旁看著眾多夫子都在談論王家和所創的新流派就知道自己這一方輸了個徹底,無論左峻畫的再好也只是沿前人所作而不是自創流派,其實如果可以的話,程鍾銘真想時光倒流回十天以前,他肯定會好好調查王家和的真實情況後再謀算其他。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吃,他只能跳進自己挖的坑裡輸得一敗塗地,他已經料到以後會有很長的一段時間身邊伴隨的只會是諷刺和嘲笑,甚至就連如今身邊的這幾個朋友也都會怨他,畢竟除了吳文傑以外其他幾個人都是他擅自拉入此局的。
眾位夫子討論了一段時間後才想起貌似還沒有評鑑另外一個學子的畫作,心中不禁就有幾分尷尬之意,哎!怪只怪莊夫子的這個弟子不按常理出牌,讓他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這幅碳筆畫上,不過若是府學裡能多出幾個像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的學子,他們也樂見其成!
眾夫子覺得不能厚此薄彼,於是也細細的評鑑了左峻的畫作,說實話,左峻所畫的畫也確實可以評為一份佳作,整幅畫以蒼松為主,構圖疏朗鮮明,用筆清秀爽利,墨色淡雅蒼潤,看得出畫中人物神態安閒,透露出幾分心無權貴縱情享樂於這自然山水之間的高士心態。
雖然這幅畫還略有瑕疵,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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