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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避開。
但一問,包間都滿了。
無奈之下,他只得交代了小二,讓他幫忙留意,有空的隔間立馬給他換一個。
當時,他頗有些無可奈何的坐在包間裡,一邊等人,一邊被迫聽著隔壁的汙言穢語。
倆人大概是喝了酒,越說越高興,越說越不像話。
一個叫囂著:這次你說咱們這幾樣首飾,能睡多少個女人?
另一個陰笑著回答,我看起碼一個半村的準沒跑,說不定跟咱們上回一樣,能給整村的男人戴綠帽子,真tm痛快!
隨即二人哈哈大笑著瞎扯起來。
什麼鄉下女人雖說面板粗,但只要不常年吃還是有點兒意思的,畢竟野花有野花的風味嘛!
沈伯謙當時坐在隔壁,聽的一頭霧水,也不住的搖頭。
這樣的登徒浪子,只會在背後意/淫吹噓,實非真男人所為。
不料,二人接下來所說的話,卻把他嚇出一身冷汗。
兩人扯著扯著不知道怎麼突然說道:這次我睡的那對母女也是極品。
母女兩拿了我的首飾又喝了我的“銷魂散”,陪我在野地裡快活了一番。
小的醒過來要死要活的,但老的卻看的開,說她這輩子睡了三個男人,就我讓他最快活。
小的被她一勸,收了我的首飾,也不鬧了。
不過,倆人畢竟經歷的男人少,還是有點兒害怕,尤其擔心被同鄉知道後沒法兒見人。
我像原來一樣給她們出主意,說只要她們拉同村的女人下水,大家都不乾淨了,那不就行了?
沒想到,這倆女人夠毒的,我就這麼一說,倆人拍手叫好。
小的還出了個主意,說防著萬一村裡那個被拉下水後告發她們,最好是先弄個榜樣出來。
讓村裡的人都知道,偷人被人知道就是死路一條。
這樣大家就都只能啞巴吃黃連,打碎了牙往肚子嚥了。
萬一這以後有誰想告發她們,先想想自己的死活。
就倆人穿衣服的那一會兒,就找了個冤大頭出來,我一聽,真是夠毒的。
你猜她倆選的靶子是誰?
是誰?
這對母女居然選了自己家裡的人當靶子,是那個小的不能生育被趕回孃家的姐姐。
我好奇問了一句,才知道,那個被她們選作靶子的女人是老女人的繼女。
小的還當著我的面說,她從小是被她那個繼姐帶大的,知道她背後有塊圓形的胎記,到時候可以拿這個做文章。
說到這裡,沈伯謙又停了下來,眼眶泛紅,神情複雜的看著眾人;沉默了許久。
而原本喧鬧的人群不知何時安靜了下來。
“我當時想到一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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