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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你的嘴!你這叫人怎麼回答?
正要說點兒什麼,對方卻出乎意料的開口了:“讓沈大哥擔心了,我這是自小的毛病,怕血,一見就暈。”
原來是暈血啊,沈伯謙瞭然的在心裡點了點頭道:
“那還好,這不算什麼。”
。。。。。倆人又沒話了,沈伯謙再一次在沉默中想到劉老爺和劉夫人。
你說到劉家一說這事兒,會不會老兩口直接就要把婚事定下?
你還別說,還真有這個可能。
畢竟,劉伯伯和劉伯母對他的印象還是一直聽好的。
而且,如果考慮到劉近南就是劉若蘭這個事實,沈伯謙突然發現,以往劉氏夫婦對他的態度,也許是他一直有所誤解。
首先,劉近南不可能成為劉家的女婿。
那很多時候劉伯伯在他面前誇獎劉近南的話,其實就是變相的在誇獎他的女兒。
沈伯謙仔細想了想,這種誇獎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哦,好像是從青州府回來之後。
為什麼呢?
沈伯謙把青州之行全面回顧了一下,答案很明晰了。
這一切應該都是源於他所說的找老婆標準。
這麼一想,他說的標準,倒是剛好跟劉若蘭對上,這算不算是暗中表白?
劉伯伯他們估計也是知道這些的,所以這兩三年才會對他特別的關切。
感情,劉近南不是劉伯伯看中的女婿,他才是啊!
唉,這還真是有點兒為難。
他是覺得劉若蘭挺好的,但這個情況下定下婚事,會不會有點兒趁人之危啊?
再說了,萬一劉伯伯惱了,心裡留個疙瘩也膈應。
再說劉若蘭同學,雖然做朋友聊天挺好的,但從來也沒見她在自己面前露出過什麼嬌羞的表情啊?也沒見過什麼情愫啊之類的。
要不也不會這麼久了,他會至於從來都沒想過她會是女的嗎。
小說不都這麼寫的嗎?我都識破她女扮男裝了,總該臉紅一下什麼的吧?
怎麼完全沒反應呢?
難道是對我一點兒興趣都沒有,才這麼淡定?
這麼一想,好像又很有道理的樣子。
沈伯謙這邊腦洞大開的時候。
劉若蘭也沒閒著。
這一年多,父親和母親已經跟她說過無數次,要找個適當的機會跟沈伯謙說明她的身份。
畢竟,他們倆這兩三年來雖然見面不多,但卻稱得上是君子之交。
兩人的脾氣秉性如此十分投契,她對父親提出的跟沈家結親的事兒也沒了帶沈伯謙去青州時的反感和不安。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對於這個人有了一些期待。
雖然她並沒有告訴任何人,但蔣英卻還是察覺的到,那基本上父親和母親也肯定知道了。
但,她就是不想說破這件事,總覺得時機未到。
畢竟,一個朋友和一個伴侶是不同的。
萬一,他只是嘴上說說呢?
想到這個,劉若蘭的心情無端端的沉重起來。
尤其是她的秘密居然是在這樣一種極端尷尬的情況下被對方知曉。
說實話,剛才醒過來的瞬間,她真想讓蔣英把自己打暈。。。。。
只不過是強裝鎮定罷了。
唉,算了,碰上這樣的事兒,誰也想不到。
走一步算一步,若是無緣也不必強求。
畢竟,按照父親所說,上輩子,自己十五歲就過世了,如今過的都是賺的。
成婚與否,並不重要。
實在不行,收養幾個孩子,也未嘗不是一種選擇。
車廂裡的兩個人腦洞都是大到沒邊兒了。
但一直到車進清水縣,到了劉家大宅後門,倆人都沒再說一句話。
等趙福出來接他們,蔣英低頭跟他交代了兩句,趙福就急匆匆跑進去報信兒。
蔣英則是讓人直接卸了門檻,駕著馬車進了後院。
到了後院,劉老爺、劉夫人和劉管家都等著了,剩下就只有趙福。
相比其他人都被遣走了。
蔣英先跳下車,跟劉老爺耳語了幾句,劉老爺神情複雜的跟劉夫人說了什麼,
隨後,沈伯謙下車,劉管家急忙遞了個披風過來,又要引著他去換衣服。
順便還交代趙福去一趟李家坪,報個信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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