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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這一刻,席景言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話。
他的腦海裡,只剩下那一聲好。
“刺啦”一聲,穆思瓊身上的睡衣便被一道蠻力直接撕破。
身子被緊緊的壓制住,穆思瓊完全沒有辦法反抗。
星眸裡瞬間溢滿了水光,貝齒死死咬住下唇,臉上閃過一抹恥辱,只別開頭,不去看身上的人。
“看著我。”她的舉動卻再一次刺激了席景言,大手直接掰過她的下巴,強迫著她與自己對視。
他要讓她看清楚,現在是誰在她面前。
穆思瓊眼底滑過一抹倔強,緊緊盯著頭頂上的人,嘶啞著嗓子:“你不是席景言。”
她深愛的那個席景言,不會不顧她的意願,不會不聽她的解釋,更不會這麼粗暴的對待她。
“我不是?那你以為是我是誰?姜子陽?還是霍司南?”
“席景言,你清醒一點好不好。”她從來不知道他還會這麼蠻狠。
“你要怎麼清醒?”清醒的看著她一步一步從自己身邊離開?
穆思瓊,你休想。
幽深的眼底瞬間滑過一抹暗色,不想再從她的這張嘴裡聽到任何反抗的話。
一低頭,直接含住了她的唇瓣。
唔唔,一時間,房間裡只剩下無數破碎的哼吟聲。
穆思瓊扭動著身子想要從席景言的身下掙脫出來,然而她這樣的舉動卻發的刺激了席景言,她甚至已經能夠感受到他的反應。
臉上隨即滑過一抹慌亂,他真的想要這樣對她用強嗎?
身上的衣物已經被完全褪去,他滾燙的身子貼下來,卻沒有一點溫情。
穆思瓊漸漸停下了所有的反抗,眼底的亮光一點點黯淡下去,就好像是放棄抵抗的獵物,等到野獸咬穿喉嚨的那一刻。
這一刻的恥辱和委屈只讓她整個身子都在顫慄,雙唇緊抿,不讓自己發出一聲難堪的聲音。
眼眶泛紅,眼角隱隱滑過一滴晶瑩的淚水。
席景言的大手系貼在她的臉上,一瞬間,只感覺手背上一涼,似乎是有什麼液體低落在上面。
窗外泛進來點點月光,只映襯出他手背上那一灘水漬。
眼底的情緒一頓,視線緊緊鎖著身下的人。
那方紅唇幾乎是要被她咬出血來,烏黑的髮絲凌亂的散落在床榻上,眼眶泛紅,臉上盡是恥辱。
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被撕毀,微微顫慄身子的模樣只讓她看上去像極了一隻受到驚嚇的兔子。
席景言消散的理智在這一瞬間慢慢聚攏回來,幾乎是有些狼狽的從穆思瓊身上翻了下去。
抬起手狠狠的捏住自己的眉心,他在幹什麼?
他居然對她用了強,居然把她弄成這幅樣子。
心口就好像是壓了一塊巨石一樣,只讓他的呼吸都變得不順暢起來。
席景言深吸了口氣,鬆開了綁住穆思瓊雙手的皮帶。
手腕處已經被磨出一片刺目的紅,席景言眼底滑過一絲暗光。
等到自由後的穆思瓊只緊緊捲縮著身子,一言不發。
席景言心口一緊,下意識的想要伸出手替她蓋上被子,然而他的手還沒有碰到被子,就感受到穆思瓊身子一顫。
那手就這麼停頓在了半空,她在害怕,她居然在害怕他。
席景言雙手驀然緊握,只深深看了一眼穆思瓊,然後慢慢收回了自己的手,起身,滿是狼狽的出了房間。
一直到那關門的聲響傳過來,穆思瓊緊繃的情緒才慢慢鬆懈了下來。
原本強忍的淚水再也止不住,抬起手捂住自己的雙唇,不讓那哽咽的哭聲溢位口腔。
這一夜誰都沒有再睡下去,一個在房間內哭的壓抑,一個在房間外心神冷然。
席景言站在門口,隱約間能夠聽到那刻意壓低的哭聲,眼底是一片難以言喻的難堪。
高大偉岸的身子在一刻竟然多了幾分頹靡。
一直到天際微微泛白,房間裡迴歸平靜,席景言才動了動有些僵硬的雙腿,轉身,離開了公寓。
今天是雙休,穆小寶和時雨都不用上課,雖然他們起來後沒有看到穆思瓊有點詫異,不過卻沒有去打擾她,只以為她還在休息。
可是一直到了中午,穆思瓊的房門卻還沒有絲毫要開啟的意思。
穆小寶的眉頭微皺,眼底劃過一絲異樣,隨即試探性的敲了敲穆思瓊的房門。
“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