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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打,女的雙雙輪流捱打。
安笙自認為,沒有地上這女的這麼嫻熟的擋臉手法,實在不敢亂動。
正準備低頭也加入眼觀鼻鼻觀心的陣列,猝不及防“啪嘰!”臉上一疼。
安笙下意識閉眼,接著一股沁人心脾的奶香和抹茶香味縈繞鼻端,她臉上黏膩冰涼,正有什麼東西順著臉緩慢的下滑,她又下意識的伸手接住……
接著男人滿含嘲諷的聲音,在安笙不遠處炸響,“就你這樣,給小四爺舔鞋都不配,還拋媚眼!你這是騎驢找馬,想綠我!”
整個申市,能叫小四爺的,怕是隻桐四一家,別無分號!
不會這麼巧吧……
這個小遊輪,一共才三層,平時還接待遊客,並且向來在申市附近晃悠,外形也不夠奢華,怎麼可能小四爺那樣的社會上層劇情上層的人物,會上這來?
安笙如遭雷擊,眼睛沒等睜開,危機意識爆發,手裡接住的蛋糕毫無猶豫的往臉上一拍,並且順手一呼嚕,滿臉綠油油。
打罵的聲音戛然而止,安笙心咚咚咚的直跳,才睜開眼就見一個男人,一臉好奇歪頭看她。
正是剛才那個打的女人滿地亂爬的暴力神經病,自我比喻成驢的青少。
他看了安笙幾眼,不知道被捅了哪個笑點,噗的一聲,然後“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安笙:……神經病晚期,已經擴散到腦漿,鑑定完畢。
青少指著安笙笑,笑的極其放肆,整個屋子裡,都在迴盪著他的拖拉機一般的笑聲。
好一會兒,青少才指著安笙綠油油的臉問,“你幹什麼呢?”
安笙:這不你他媽扔的嗎,問我?
青少沒再去管地上的女人,還看著安笙,顯然在等她的回答。
“抹勻。”安笙躲了一下他的手,敷衍道,“蛋糕能美容。”
青少又發出一陣拖拉機要沒油了一樣的笑聲,突然抓住安笙的肩膀,說道,“你給我摸兩把,摸的好,我給你開個美容院!”
安笙:……摸你爹,老子賣藝的,敢瞎摸把你臉皮片下來不用兩分鐘。
心裡罵出花來,面上她還是警惕的……被抓著肩膀,頂著一臉的抹茶蛋糕,被帶回了桌邊。
走兩步反應過來,這人說的是摸牌。
安笙走到半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桌子對面,一直叼著一根菸,安詳的看熱鬧的桐四。
她慶幸自己反應快,這一臉的蛋糕,應該認不出來。
想要掙扎,肩膀上抓著的手臂力道十分大,摳的她肩胛骨都疼,安笙低聲道,“青少,疼,我自己走。”
青少聞言站定,眉梢高高的揚起來,“你認識我?”他勾起一邊嘴唇,笑的十分邪魅狂狷,“摸牌,摸好了,讓你跟著我!”
不了不了,我可不抗揍。
安笙本來尋思著硬著頭破摸幾把,大不了挨幾下這事兒就過了,惹不起躲得起,青少這麼一說,她有點不敢摸了。
她生平最討厭神經病,尤其是帶有暴力傾向的。
站到桌邊,青少坐下,想要摟安笙的腰,被安笙眼疾手快的躲了,壓著嗓子道,“我身上有蛋糕,髒了青少。”
青少皺眉,但也確實嫌髒,沒再伸手,安笙站在旁邊,頂著幾個人的視線,低頭垂眸。
“來來來,再來,我就不信我還能一直輸了!”
桐四就坐在對面,他確實沒認出安笙,但總覺得哪裡莫名的熟悉,本來這種小局,他確實不會參加,但是自從上次那件事……他答應他爸爸好好的籠絡下面的人。
莫名的熟悉感,致使他的眼睛多在對面滿臉蛋糕的女人身上停留了兩秒,心裡感嘆了一下,現在的小姑娘太拼了,為了上位,什麼事兒都幹。
很快再開牌局,機器發牌,根本不用手摸,但是看牌之前,安笙旁邊的神經病,偏偏要她在牌上摸幾下。
安笙無奈,伸手呼嚕了幾下,手被青少抓住,難以置信的問,“怎麼這麼粗?全是傷?你幹什麼的?”
安笙頓了頓,想到領班也沒讓她保守什麼秘密,就直說,“後廚殺魚的。”
男人頗為嫌棄的甩開安笙的手,哼了聲,嘟囔,“現在選人越來越糊弄了……”
接著摸起牌,片刻後照著桌子“哐哐哐!”砸了好幾拳,猴子似的躥椅子上叫喚,“豹子!”
“殺魚的手就是壯!”
安笙被他嚇了一跳,準備捂腦袋,但是眼見著他這一把應該是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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