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4/4 頁)
男人。
蘇揚坐上車時,才莫名的心安。
他沒說什麼,她也沒問什麼。
她自己拉上安全帶,他便發動汽車離開。
還是沉默的氣氛,但不壓抑。
他隨手開啟了車載音樂。
等紅燈時,蔣百川拿出一個小本子塞給她:“這個放你那裡,以後用到的時候也方便,如果你覺得你保管不太合適,那過幾年,我們就把你名字也加上去,這樣放你那裡也就名正言順了。”
蘇揚:“…”
看著戶口簿三個大字,她…
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
大半個小時後,到了小區露天停車位。
又是惱人的分開時間。
蘇揚一點兒也不想下車,但還是跟他說了聲再見,他也沒吱聲。
她扁扁嘴,推門下車。
跟昨天一樣,蔣百川也下來了。
這回倒是很自覺的站在了她的傘下。
冬天的五點多,又是下雨天,天色已經暗下來。
雖然看不清楚彼此的臉,蘇揚還是緊張的別開視線,不敢跟他對視。
蔣百川忽然彎腰,將蘇揚騰空抱起,失去了重心,她條件反射般的伸手抓住他的衣領,另一隻手顫顫巍巍的還在舉著傘。
蘇揚回過頭,看著蔣百川,大腦一片空白。
這是第一次被異性如此曖昧的抱著,第一次這麼親密的接觸異性的身體。
蔣百川緊緊抱著她,一瞬不瞬的的看著她。
大概也是有點緊張,他好幾次張口,最後又什麼都沒說。
幾秒後,蘇揚說了句蒼白無力的話:“你放我下來!”
蔣百川沒吱聲,專注的看著她的眼,隨後一個轉身,將她抵在車門上。
雖然穿著棉衣,可蘇揚還是感覺到了背後傳來一陣抄襲的寒氣,她手不自覺的抖了抖。
“放我下來!”
被他這麼無禮又粗魯的抱著,她並沒有多生氣。
她應該生氣的,以著她的火爆又不講理的脾氣,應該勃然大怒才對。
可她卻沒有。
還一直用力抓著他的衣領,就怕他突然放手,她會摔下來。
蔣百川的呼吸也有些紊亂,他看著她:“我不是第一次見你,去年在二叔家小區的門口我就見過你。”
這句話,他昨天竟然忘了說,回去的路上才想起來。
蘇揚一愣,想起來,那也是她唯一一次去蔣二叔家小區門口,是她家裡的鑰匙丟了,去問蘇父拿鑰匙。
蔣百川抵著她的額頭:“童童,我等了一年,已經沒什麼耐心,我怕我要是等到你高中畢業…你就有喜歡的人了。”
蘇揚抓著他衣領的手不自覺收緊,他竟然喊她童童。
那是她親近的人才會這麼稱呼她。
她嘴巴抿了抿,怔怔的看著他。
這種感覺太不實際。
他喜歡她,早就喜歡,多不可思議又讓人瘋狂的一件事。
蔣百川親親她的額頭,又低頭吻上她因為驚訝而微微張合的嘴唇。
他含著她的下唇,輕輕吮吸。
用舌尖一遍遍描繪著她的唇線。
感覺到她不再牴觸排斥,他一點點頂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
那天,在雨雪裡。
他們抱著親吻了兩個多小時。
雨水幾乎打溼了兩個人的上衣,可誰都沒感覺到冷。
也不想停下來。
那晚,蘇父不會回來那麼早。
蘇母又去了外地的小姨家。
當時天公都作美,下著雨雪,天黑後就沒多少人再出來,他們兩人肆無忌憚的抱著親吻。
蔣百川一直抱著她,手臂都開始發酸。
蘇揚問他:“累不累,放我下來吧。”
蔣百川搖頭,又堵上她的嘴。
後來休息的間隙,她說:“我們是不是傻呀,為什麼不進車裡?”
結果蔣百川說:“進去後,我就怕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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