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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謝她替他守住了這個秘密。
從咖啡館出來,蔣百川又步行去了這附近的一家花店。
他沒給蘇揚買鮮花,給她買了幾盆水培綠蘿,蒼翠欲滴。
又配了透明的花瓶。
以前他經常到花卉市場給她買盆栽的綠蘿放辦公室裡,可下次他再過去時,綠蘿的葉子已經稀稀疏疏,毫無生機,沒有任何美感可言。
他問她有沒有經常澆水。
她回答的倒是挺快:澆的呀,經常澆。
他又問,有沒有施肥。
她回的更利索:怎麼可能不施肥呢。
所以…他挺鬱悶,她怎麼就能把綠蘿這種生命力頑強的植被給養成那樣…
蘇揚到了工作室,沒見著丁茜,問正在喝咖啡的助理:“茜兒呢?”
助理指了指洗手間的方向:“一箇中午都擱那裡照鏡子。”
照鏡子?
她以前不是最害怕照鏡子麼?
說鏡子把她這個小天仙照成了世界上最胖最醜的女人。
蘇揚擰眉,問助理:“她這是怎麼了?腦袋又短路了?還是說洗手間裝了個顯瘦的鏡子?”
助理聳聳肩:“還是原來的鏡子呀,誰知道她怎麼了。”
蘇揚認真想了想:“大概提前發春了。”
助理:“…”
蘇揚擺擺手,示意助理去忙,她轉身去了洗手間。
丁茜對著鏡子在擠自己的臉,不僅在擠,還用力吸著兩腮,這樣的情況下,這張大臉還勉強恢復標準尺寸。
蘇揚雙手抱臂,倚在洗手間的門框上,一臉揶揄:“魔鏡啊魔鏡,請問這世上最瘦的女人是誰?魔鏡淚流滿面的說:是丁茜!”
丁茜回頭,惡狠狠的盯著蘇揚:“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東西!”
蘇揚笑,下巴揚了揚:“誒,真的發春了?跟姐姐說說,哪家公貓朝你發愛的訊號彈了?”
丁茜耳根一紅,周明謙邪魅狂狷的臉在腦海裡無限放大,她趕緊打住yy。
矢口否認道:“誰發春了!還不是因為你現在已經向著國際路線邁去,我這個經紀人也要跟世界潮流接軌,總不能拖了你的後腿吧。”
蘇揚才不信,“你什麼時候有這麼高的思想覺悟了?嗯?”
丁茜:“…剛剛!”
到底是心虛了,快要經不起蘇揚來回的咄咄逼問。
蘇揚也沒再窮追不捨,她瞭解丁茜,過不了幾天,她就自己憋不住主動跟她交代。
她話鋒一轉,聊起工作:“對了,周明謙想讓我演他下部戲的女主角,你說我要不要接?”
丁茜沒有任何的猶豫,“接,必須得接!一定要接下來!”只有蘇揚接下這部電影,她才能跟周明謙經常見面。
蘇揚:“…”
她眨眨眼,“茜兒,你中午打了雞血?”
用得著這麼亢奮?
丁茜自覺失態,乾咳兩聲,掩飾道:“周導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般的演員很難入他的眼,你要知道有多少人努力一輩子也不見得能演一部做主角的戲份。”
說到這裡,丁茜那點心虛在漸漸散去,她接著說:“如今你有這個機會玩一票,你幹嘛不去呢?也不枉費你在娛樂圈裡混了一回。”
蘇揚點點頭:“這事還是要跟蔣百川商量,看他怎麼想。我其實蠻想試試的,一直挺好奇演戲是什麼感覺。”
但是蔣父應該會第一個站出來反對吧…
這時,工作室的內廳裡傳來一陣嘰嘰喳喳的喧鬧聲。
就聽她們在說:“老闆好~”
“老闆,我們可想你了呢。”
“對啊,整天茶不思飯不香。”
“我們這幾個月沒看到你,一直失眠。”
蘇揚眯了眯眼,不用想也是蔣百川來了,那些小丫頭們,可真會拍馬屁,還老闆?
老闆是她好不好!
丁茜也聽到了動靜,立馬拿上放在洗手池邊上的手機:“歐耶,下午可以放假血拼咯!”
風一般的竄出洗手間。
蘇揚:“…”
每次只要蔣百川過來,他都會自作主張的給她們放假,而且她們當天所有的賬單,無論多少,他都報銷。
所以那些小屁孩們,都眼巴巴的等著蔣百川過來。
蘇揚走到鏡子跟前,補了補妝,又重新塗了遍口紅,把衣服整理一番,這才走出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