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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
他快步走過去,蔣父沒什麼大事,一般很少過來。
“爸,您怎麼過來了?”
蔣父推開車門下車,不答反問:“在外面剛回來?”
蔣百川點點頭。
父親和他面對面說話時,一般都是莊重嚴肅的,很少開玩笑。
只有在電話裡,父親才會放飛自我的揶揄甚至打擊他。
蔣父轉身,彎腰,從後座拎出來一個保溫壺,遞給他:“你媽媽說你們這幾天肯定會給保姆放假,你們自己又不會做葷菜,就做了醋溜魚,我正好到這邊有事,順路捎過來。”
蔣百川微怔,醋溜魚是蘇揚最愛吃的菜,以前他還跟母親學過,但做的味道始終不如母親做的。
他伸手接過來。
這個保溫壺很輕,可此刻拎在手裡卻有千斤重。
就像小時候,一年級開學的第一天。
父親送他去學校,把書包遞給他,揉揉他的頭,說了句:玩的開心一點兒。
對,是玩的開心。
不是好好學習,聽老師話之類的叮囑。
人生三十二年裡,要說偶像,那也只有眼前的這個兩鬢已經有些發白的父親是他的偶像,從沒變過。
這些年,父親就是大山一樣的存在,巍峨屹立。
他所有的自信、擔當、堅韌和毅力,都是這個男人給的。
蔣百川看向父親:“上去坐坐吧。”
蔣父擺擺手:“不上去了,你爺爺非要吃炸醬麵,我出來時你媽媽正在做,正好趕回去吃。”又問道:“蘇揚呢?”
“去超市買菜了。”
蔣父點點頭,“上去吧,我也回了。”
蔣百川:“過幾天我回去看爺爺。”
蔣父‘嗯’了聲,轉身坐進車裡。
車門關上。
幾秒後,後車窗又降下。
蔣百川欲要問父親還有什麼事。
蔣父看著他,“蔣百川,你以後別打電話給我了,反正你也打不通。”
蔣百川:“??”
蔣父:“我已經把你拉入了黑名單。”
說完,升起車窗。
黑色轎車緩緩駛離。
蔣百川:“…”
他早上掛了父親的電話,所以父親就直接把他拉入了黑名單?
蔣百川看著消失在夜色裡的轎車,又低頭看了看手裡的保溫壺。
剛剛他說什麼來著?
說父親是大山,巍峨屹立。
現在再看,其實就是一個兩三米高的小土坡。
第三十四章
蔣百川提著保溫壺,還沒走到公寓樓的臺階處;又有一聲:“蔣百川!”傳來。
他回頭,眉心緊蹙,不耐的盯著來人。
喬瑾走近;眼睛溼潤猩紅。
無聲的看著他,像是質問。
蔣百川定睛看了她幾秒;雖然隔著一兩米的距離,他還是聞到了她身上的一股酒味。
沒時間跟她多囉嗦,他轉身就走。
“蔣百川!你有必要在我傷口上撒鹽嗎!這事都已經過去了;你幹嘛非要揪著不放!你耍我玩呢!昨天下午剛澄清;你晚上又忙不迭的全世界的吆喝,生怕別人不知道蘇揚是你老婆!”
喬瑾說著;眼淚又淌下來。
“你太欺負人了!你這是不打算給我活路!”
蔣百川蹙了蹙眉;沒愛搭理她,繼續朝前走。
喬瑾忽的向他跑過去;想從身後抱住他。
蔣百川聽到急促的腳步聲;反應極快,一個轉身;伸手將她按在原地;“喬瑾,你想幹什麼!非得把自己搞的這麼下作不行?!”
喬瑾肩膀被他捏的生疼,眼淚嘩啦啦的流嗎,她現在分不清是心疼還是身體疼。
藉著三分醉意,開始耍酒瘋:“蔣百川,我錯了,你別生氣了,你以前再生氣都不會這麼對我的。”
她哽咽著:“我也不想故意針對蘇揚,可是我看到你對她這麼好,我心裡忍不住的嫉妒,蔣百川,我也喜歡你呀,我比蘇揚先認識你,也先喜歡你,可你怎麼能為了她這樣對我呢。”
蔣百川鬆開手,向後退了幾步,跟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喬瑾,醉沒醉你心裡有數。我自認為我沒給過你任何錯誤的訊號,不管是認識蘇揚前,還是認識蘇揚後,我對你也就是世交家不得已的應酬,這一點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你非要揣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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