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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都是主子的恩賜。
用完膳,請完安之後,她就帶著淺草和淺柳坐上了出門的馬車。
淺草最興奮,一路上嘰嘰喳喳的,恨不得將頭都放在車窗外。淺柳一直朝她瞪眼,直到微微咳了兩句之後,才訕訕的放下簾子。
榕榕起先並不想拘著她,但是後來外面的風一直刮進來,她實在是冷得不得了,才咳了兩句。
淺草看見自家小姐坐在馬車裡緊緊捧著銅胎掐絲琺琅荷塘蓮紋海棠式手爐,恨不得將臉都縮排身上披著的大紅羽縐面白狐狸皮鶴氅裡的樣子,不由得有些愧疚,喃喃道:
“小姐,都是奴婢不好。”
榕榕對待身邊伺候的丫鬟寬容,對淺柳和淺草更是寬和,當下只笑笑,什麼話都沒講。
淺草心裡更是愧疚,幸虧淺柳發話了:
“那放銀絲炭的工作可就交給你了。”
淺草聽了這話,立馬就拍胸脯,表示一切都交給她的模樣。
靖海侯府到尚書府的距離並不遠,只隔了兩條街,即使馬車行的慢,不過多久便也到了。
淺草和淺柳先下車,而後為榕榕掀開簾子,扶她下車。馬車裡到底是沒有外面的亮堂,榕榕剛出來,眼睛有點不適的眯了一眯,而後才睜開的眼睛,越發顯得眼波似水。
周邊候著的下人都悄悄的覷著,見此美景都是一副失了心魂的模樣,索性榕榕一心想著即將見到的密友,也沒在意其它的。倒是淺柳頗有威嚴的用眼神警告了那些不安分的。
馬車剛到的時候,就有門房跑進去通知了,榕榕一下車,府內便有丫鬟前來迎接了。
“如何?這幾支梅花漂亮吧。”雲青青走在最前方,為幾位好友帶路,一邊還自己感嘆。
小小的庭院之中十數枝紅梅如胭脂一般,映著雪色,分外顯得精神,好不有趣。
“往日我只當你誇張,但今日這梅的確值得好好賞賞。”殷采薇素來口齒伶俐。
榕榕和殷採葵具是不愛說話的人,只顧著看梅,只管讓另兩個一點就燃的炮火自己吵去。
前面兩個人的腳步邁的快,榕榕和殷採葵都是慢性子,也都一心放在了一路的精緻上,不由得就和前面兩人岔開了距離。
突然,殷採葵驚呼了一聲:
“榕榕,你看,好俊的梅花。”
原來前方有一顆極大的梅樹,其中一枝梅花只有二尺來高,旁有一枝縱橫而出,約有二三尺長,其間小枝分歧,或如蟠螭,或如僵蚓,或孤削如筆,或密聚如林,真乃花吐胭脂,香欺蘭蕙。
榕榕也是驚喜交加,兩個人這廂看的入了迷,邁不了腳步了。
榕榕恍惚聽到不遠處傳來了隱隱的交談聲,但是又看看周邊的採葵和其它丫鬟都是一副毫無異狀的樣子,便以為自己聽錯了。
“榕榕,採葵。”雲青青的呼喚聲傳來,原來她和采薇兩人走了半響,卻發現後面的兩人不見了,才回來尋的。
“怎的,這兒的梅花竟讓兩位小姐連腳都邁不動了?”采薇調侃。
雲青青更是誇張,繞著這一枝梅花走來走去。
“也怪我俗,卻是怎麼都看不出這梅花的妙處。要不,我叫人將它折了去,等會子咱們慢慢欣賞。”
榕榕連忙搖頭,採葵也是滿臉的不贊同之意。
“長在這兒才有意趣呢。”
採葵話音剛落,她們便看到後方竟也有一行人走到了此處。
“哥哥?”雲青青驚呼。在轉過來,看到身邊幾個好友都是一番的羞澀模樣,便低聲解釋了起來。
“青青。”雲青青的兄長也有點不好意思,今日妹妹請了好友來家裡賞梅花他也是知道的,問過下人說早就進了院子了,便想著應該不會遇到的,於是就帶了好友進來賞花。於是也轉身向身後幾位好友解釋。
殷采薇和殷採葵兩姐妹雖然羞澀,臉龐微紅,到底還是落落大方的行了禮,唯獨榕榕楞了一下,而後後退了幾步,隨著大家慌慌張張的行了禮,之後便再不肯抬起頭來。
雲嘗和幾位好友也算是知禮的人,雙方見禮之後就立刻分道揚鑣了。
榕榕這才心下鬆了一口氣。她對偶遇這種事總覺得有些排斥,或許是因為姨娘的經歷吧。
姨娘就是因為偶遇了她父親,而後被族人強送去給了父親,縱是現在衣食無憂,但終究還是見不得人的妾室罷了。雖不至於以淚洗面,但終究意難平。
女子矜持,對剛才的相遇並沒有說話,但云嘗一行人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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