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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太子來宮裡;叫太子妃來。”
禁足,禁的不只是李淑妃,更是叫“旁人不得前來打擾”;說的難聽點;就是隔離了李淑妃。
宮人也只能勸戒著。
哪裡知道李淑妃一個茶杯砸過來,連平素在她面前最有面子的木棉都砸了個頭破血流的;這下宮女奴才全部跪滿了地;再也不敢說什麼話來。
李淑妃只能不耐煩的揮手。
“全部給本妃滾下去;看的本妃眼睛都痛了;一群不爭氣的奴才。”
與此同時,靖海侯府的老侯爺卻對自己的夫人下了令。
“你明日進宮遞個牌子給皇后,說要進宮去見見暄妃娘娘。”
“侯爺,妾身省得。”靖海侯夫人向來聽侯爺的話,“暄妃娘娘年紀尚小,恐還不知道女人懷孕的事,妾身也好去提醒些。”
靖海侯爺慕振點點頭。
“對,別的不需多講,看看娘娘的氣色如何。”
隔天,果然靖海侯府就向宮裡遞了牌子,皇后也許了。
在隔一日。
靖海侯夫人帶了三個媳婦到未央宮的時候,不動聲色的四處看了看,卻沒在殿裡看到暄妃娘娘。
皇后娘娘倒是氣度寬和的說了句:
“暄妃現在身子可金貴的很,待會兒本宮直接讓人領了慕老夫人和幾位慕夫人去芙蓉軒,好好看看這暄妃才是。”
一走出未央宮,果然白氏就忍不住開口了。
“這暄妃娘娘也太過輕狂了些,才一懷孕便如此。”
很顯然皇后的挑撥起了作用,連慕二奶奶尤氏臉上也是贊同之色。
唯獨三奶奶秦氏說出了不同的聲音。
“許是暄妃娘娘辛苦了些。”
“誰不辛苦,當年我有孕的時候可還幫忙管家呢。”白氏撇嘴,臉上不屑之色濃重。
“慎言,在宮中說話還這樣沒規矩,回去全部給我受罰去。”慕老夫人入了宮,倒是比在靖海侯府嚴肅的多了,張口便罰。
“是。”三個媳婦或心服、或口服的。
正是午後,榕榕剛剛歇下,迷迷糊糊的打了個盹,就被外面小宮女的聲音給吵醒了。
“娘娘,小宮女說慕老夫人帶著三位奶奶入宮來看您了,現下就在外面候著呢。”是淺柳,怕驚了她,聲音輕柔。
“怎麼好端端的卻挑了這時候。”有些抱怨,被吵醒,肚子裡還有氣呢,換了平常的時候,許是不敢這麼講,畢竟以前積威仍在呢。
暄妃是主子,能說這話,而淺柳不管怎麼說,哪怕她現在在宮裡也能被人尊稱上一句“淺柳姐姐”,卻仍舊是奴才一個,也不能把這句話當真。
“娘娘忘了?皇后娘娘昨兒派人就來傳話了呢,說是靖海侯府老夫人遞了牌子,說是今兒個要來宮裡看看娘娘呢。”
淺柳一邊說,一邊麻利的往榕榕的背後遞了個墊子,而後更是尋了一件外衫披上榕榕的身子。
“哦,那就請進來吧。”而後,榕榕又是小聲的自言自語。
“也不知道來講些什麼有的沒的,最好早早的走了。”
淺柳也不再聽,叫外面候著的芳嬤嬤和宮女都進來伺候娘娘起身。
並沒有怎麼盛裝,榕榕也沒心思在她們面前做什麼面子,甚至頭上也就僅僅兩根玉簪子,就歪在了床頭。
進殿的時候,靖海侯老夫人並三位奶奶都行禮過後,抬頭一看,竟發現這暄妃娘娘臥在床上,莫非暄妃娘娘這胎不妙?大家都是猜想,卻是臉上神色不動。僅那白氏臉上的喜色和得意一閃而過。
“侯府裡聽說娘娘有了喜訊都很是歡喜呢,侯爺還特地叫老身和幾個媳婦都進來看看娘娘呢。”靖海侯夫人的眼裡都是慈愛。
榕榕斂眸。
“勞煩祖母替我謝謝祖父了。”
“娘娘這是說哪裡的話?都是一家人,娘娘的喜訊便是靖海侯府之幸呢。”二奶奶擅長的逢迎,竟然忍不住搶了大奶奶白氏的話。
白氏的臉色難看極了,但是看著婆婆不住的衝她使眼色,又看著周圍皆是恭恭敬敬站著的宮女,臉上滿是不甘的神色,但還是勉強開口了。
“娘娘有孕的確是好事。”
硬邦邦的,毫無感情,芙蓉軒裡的人一聽這話就知道恐怕這暄妃娘娘和這位關係不太好了。
倒是榕榕臉上的神情仍舊淡淡的,無不平也無不忿。
“多謝母親。”
這麼說了一句之後,殿